宣见716涅槃_第四十四章、第三节 根系何源 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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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第三节 根系何源 下 (第2/6页)

王:“那是个怎样的过程?”

    偌尔曼:“众人先围着牺牲跳舞。这个程序看来很有必要。”

    喇嘛众臣:“那是什么样的舞蹈?”

    偌尔曼:“在玛雅人看来,舞蹈动作能够激发情绪,宣泄压抑,能够使人亢奋起来。所以,人祭活动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先用弓箭射击牺牲的阴部……”

    喇嘛首相:“这种事儿,我们糊涂?”

    偌尔曼:“对于这种特殊的现象,假如懂得一点儿精神分析学派的人类学理论,那就对其浅意识一目了然了。”

    喇嘛近臣:“射击阴部后,又会射击哪里?”

    偌尔曼:“这种事情,你可记下。然后,他们逐一向牺牲的胸部射箭,让每个人都经受一次血腥的训练。”

    喇嘛众臣:“你能否说得详细些,以便我们了解的更清楚?”

    偌尔曼:“在玛雅人的祭祀活动中,最悲壮的是举行人祭的节日。”

    喇嘛众臣:“那可是个特殊的节日,都是些什么内容?”

    偌尔曼:“玛雅人进行宗教活动和祭祀典礼,一般是在公共建筑和球场举行。但贵族和头人们,都在自己家里设有祷告室和偶像,便于自己祈祷和奉献祭品。但象这样人祭的节日,祭司们根据灾祸的大小,要人们献祭活人。有时用奴隶做牺牲,也有时用玛雅人的孩子。”

    喇嘛众臣:“玛雅人用自己的孩子?这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太残忍了!”

    偌尔曼:“他们可不是虎毒不食子的民族,玛雅人有自己的规章制度。节日到来时,他们被祭司带着走街串巷,边走边舞,以表心诚悦服。其他的祭祀人员,这期间则要进行斋戒。节日这天,做牺牲的活人全身被剥得精光,然后用一种蓝颜料涂抹他的全身,并在天地头上戴上一顶纸帽。”

    扎布:“他带一顶纸帽,是让他准备干啥呀?”

    偌尔曼:“戴纸帽是表明他是牺牲者。参加仪式的人们,身佩弓箭靠近牺牲者,然后与他一起围绕木桩共舞,边舞边把他抬起捆到木桩上,用箭刺进牺牲者的阴部,然后下来接血涂在自己的脸上。”

    扎布:“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是装神弄鬼吓人吗?还是在祭神灵?”

    偌尔曼:“接着,他向跳舞的人们发出信号,人们便边舞边从牺牲者面前穿过,并依次向预先已作了记号的心脏射箭。就这样的惨景,算是牺牲者被乱箭射死以祭神灵。”

    喇嘛王:“玛雅人宗教仪式中的这种人祭,是在是目不忍睹。不过看来,玛雅人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民族生命力的强旺,才这么荒唐?”

    偌尔曼:“于是‘血’,成了人类的主题词:‘红’成了主色调。它代表着牺牲,远古人狩猎的成功,又成了他们喜庆的盛宴,所以,他们狂欢,以血献祭。”

    喇嘛王:“我们今天所担忧的凶杀献祭,倒是古玛雅人所希望看到的。”

    偌尔曼:“所以,当欧洲人初次见到那些印第安人时,竟把他们看成了红种人。”

    纪蒲泰:“虽说这些原属蒙古种的黄皮肤们,在美洲的土地上偏得了太阳神之赐。但他们之所以被看成红种人,大概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给自己身体涂上了红颜色。”

    喇嘛王:“那是血的象征,表明他们精力旺盛!”

    纪蒲泰:“血是红色的。这表明远古人类捕获猎物的成功。他们茹毛饮血,是一种原始野性的象征。现代人也喜欢红色,中国人以红色代表喜庆,这也有原始传统基因的继承。只不过现代人不再茹毛饮血,已经进入了现代文明的进程。”

    偌尔曼:“对血红生命力的渴望,应该成为一个民族文化中合理的追求,只要不是追求血腥本身。”

    纪蒲泰:“与这些血淋淋的场面相反,玛雅人有些宗教活动,可能使人感到愉快。”

    喇嘛王:“啊,这可有点奇怪。玛雅人不光有残忍的一面,还有使人愉快的情形!那你举例,看看都是哪些事情?”

    纪蒲泰:“对此,有学者对一些表现****的瓶画进行研究,认为玛雅人认识并使用一种可以产生幻觉的液体。例如一种浸泡蟾蜍的发酵蜂蜜饮料,蟾蜍的皮肤含有强烈药力、玛雅人制造这种麻醉品似****液,使用一种有喷嘴的挤压器,或橡皮囊把液体注入身体,也可以口服,来达到特殊的体验效果。”

    喇嘛王:“那瓶画上画的是什么样的情景?”

    纪蒲泰:“瓶画上,这种挤压器或者放在一个装着****液的有颈罐旁边,或者拿在一个准备进行****的年轻女子手里。这瓶画大概就是这种意思。”

    偌尔曼:“但是这种行为,似乎局限在上层社会种使用。”

    喇嘛王:“老百姓可能还用不起,或被禁止使用?”

    偌尔曼:“这是很可能的事情。直到现代,在尤卡坦半岛的玛雅人中间,仍然盛行这一种古老的仪式,重复着这种传统。”

    喇嘛王:“他们怎样进行?”

    偌尔曼:“进行这种古老的仪式,土著们叫作赫慈梅克,即在第一次抱婴儿时挎着婴儿的臀部。”

    喇嘛王:“难道他们这样抱婴儿舒服?”

    偌尔曼:“这可不是他们的本意。这一仪式的渊源相当远古,而且在玛雅的人生仪典中,完全具有与洗礼和成人仪式同样的重要性。”

    喇嘛王:“这种事情我们可不懂,请你说清?”

    偌尔曼:“大王也很关注这种事情。有关玛雅人这一抱挎婴儿臀部的仪式,资料上没有特别的阐释。按我们的理解,它的文化功能大约与洗礼和成人礼是同样的。”

    喇嘛王:“那你就讲一讲这种程序?”

    偌尔曼:“对玛雅人来说,初生儿受洗,其意义是对获得新生命的确认;而成人礼,即成人礼的文化意义在于一种‘社会出生’,这种事情,婴儿降生仅仅是人生之前的准备阶段。直到成人礼仪之后,一个人才真正从社会意义上‘诞生’了。”

    喇嘛王:“按你说的,赫慈梅克仪式的一个要点是抱挎婴儿的臀部,这大概是重要的暗示?但他们是用的什么姿势?”

    纪蒲泰:“楼抱的婴儿处于躺卧的体姿,而抱挎臀部就使婴儿坐立起来。虽说还没有成人‘而立’,但却已是坐立,这是对人生而立的一次彩排,寄予了上一代对下一代人的殷切期待。”

    喇嘛王:“这说明了玛雅老一辈对下一辈的亲切的关怀,这样有利于他们成长,而不至于断代!”

    偌尔曼:“这个仪式举行的时间,以我们现代人来看,更是证明了玛雅人文化隐喻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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