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四十一章、第五节 达尔文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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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第五节 达尔文说 (第5/5页)

,我深深地被这些所打动。”

    偌尔曼:“在《物种起源》一书的导言中,他说过:这些事实,即以下各章所述及的、对于物种起源的问题似乎投射了若干光明——这个问题,一位大哲学家曾认为是神秘中之神秘。”

    扎布:“那达尔文是神?要不然,他怎能知道人类诞生的事情?”

    喇嘛王:“是啊,若没有先人积淀下来的智慧,人们的大脑无论怎样发达,也没有智慧萌芽,超过前人呀?正因为在这些基础上,加上他后他的努力,他才钻研出地球怎样诞生了人,这门伟大的学问!”

    纪蒲泰:“因为智慧并不是单纯的‘知识’,智慧还是一种心灵素质和运筹的能力。所以达尔文说:回国以后,在1837年,我便想到,如果耐心搜集和思索一切与这问题可能有关的种种事实,也许可以得到一些结果。”

    喇嘛王:“那最后的结果,你说说?”

    纪蒲泰:“达尔文说:对这问题的探讨,始终没有间断。我所得到的一般结论,用少数事实作为说明,我想在一般情况下,这已经足够了。没有人会比我更感觉到这需要,把我的结论所根据的一切事实和参考文献,详尽地刊布出来,我希望在将来的著作中能做到这点。”

    喇嘛王:“他做到了吗?”

    偌尔曼:“我们只有听达尔文说:我很清楚,本书所讨论的,几乎没有一点不能援引事证,而又显然常会引到与我直接相反的结论上去。只有把每一个问题双方面的事实和论据,充分地叙述明白,相互权衡,才能得出公平良好的结果,但这里不可能这样做。”

    喇嘛王:“他为什这样说?难道还有隐情吗?”

    纪蒲泰:“因为达尔文在著书立说中说:‘本书因限于篇幅,不能向曾经协助过我的许多自然学者——其中亦有未曾晤面的……一,一道谢,深深地觉得这是一件憾事。但是我不能失此机会,向****博士表示深切的感谢。最近十五年来,他以他的丰富学识和精湛的论断,尽一切可能给我以帮助。”

    喇嘛王:“那我想听听《物种起源》的核心问题,你们是否能简单的介绍一下,满足我呀?”

    偌尔曼:“好吧,那您就再听一听达尔文是咋说的:‘关于物种起源的问题,如果一位自然学者,对于生物的相互亲缘关系、胚胎关系、地理分布、地质演替,以及其他此类事实加以思考;那么,我们很可以推想得到,物种和变种一样,是从其他物种所传下来的,而不是分别地创造出来的。”

    喇嘛王:“达尔文这样说,是否同意这样的结论?”

    纪蒲泰:“这样的结论,达尔文是难以接受的。因为他说过:‘这样的结论,即使很有根据,但如果不能说明地球上的无数生物,怎样经历变异而获得了这样完善的、让人赞赏的构造和相互适应,仍是难能令人满意。”

    喇嘛王:“那他还有什么样的看法?来告诉大家。”

    偌尔曼:“达尔文这样回答:‘自然学者们常以外部环境,如气候及食物等等,为唯一可能引起变异的原因。就某一狭义来说,这是正确的,这点以后再讨论。然而若以外部环境解释一切,则仍然是不合理的,例如啄木鸟的构造,它的足、尾、嘴和舌这样巧妙地适应于取食树皮内的昆虫。’”

    喇嘛王:“那他是否还提到其他的物种?”

    偌尔曼:“他又说:‘又如槲寄生,它从某些树木吸取养料,它需要鸟类传布它的种子,更因它是雌雄异花,又必须依赖昆虫才能完成传粉作用。我们假使仅取外部环境,或习性的影响,或植物本身的倾向,来解释这种寄生植物的构造,以及它和好几种其他生物的关系,必定是同样不合理。”

    喇嘛王:“这就是他说的道理?还有没有别的意思?”

    纪蒲泰:“他表述过这样的意思:因此,搞清楚生物的变异及相互适应的途径,是极其重要的。”

    偌尔曼:“所以,达尔文说:生活在我们四周的许多生物,它们的相互关系究竟如何,倘若我们承认我们对这些认识还高度无知,那么,关于物种或变种的起源问题,即使我们至今有许多地方不能解释,也就不足为奇了。”

    喇嘛王:“在我看来,为什么某一物种的分布广,个数多,而它的近缘种却分布很狹而个数极少,谁能解释这个问题呢?”

    偌尔曼:“啊,大王所说的,正是达尔文说过的。你们二人竟然不谋而合!这难道是巧合,还是大王的学问高深,思维多多?”

    喇嘛王:“我那能和他相提并论,只不过是随便说说,那有高深的学问,也就是相机而问,多学些学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纪蒲泰:“所以达尔文自问自答:谁能解释这个问题?然而这些关系却是非常重要,因为这决定这这个世界上一切生物现在的安全,并且我相信也决定着生物将来的成功变异。”

    偌尔曼:“达尔文又提出问题:在地史上的许多已往的地质时代里,居住在世界上的无数生物,它们的相互关系如何,我们知道得更少了。”

    喇嘛王:“这个问题,达尔文如何说明?”

    喇嘛众臣:“既然大王把话挑明,我们也想听听?”

    喇嘛首相:“是啊。达尔文是如何普读众生物的呢?”

    喇嘛王:“这话问得高明!这证明达尔文的学问已植入你们的心中,重新审视我们的先人,是由猿猴变成人,这就是我们藏人传说的起因。”

    偌尔曼:“因此达尔文说:虽然许多情况现在还是隐晦不明,而在未来的长时期内也未必清楚,但是经过了我能做到的最审慎的研究和冷静的批判,可以全无疑虑地断言,许多自然学者直到最近还保持的、也是我过去所接受的那种观点——即每一物种都是分别创造出来的——是错误的。”

    纪蒲泰:“所以达尔文坚持自己的观点:我完全相信,物种不是不变的;那些所谓属于同属的物种,都是另一个一般已经灭亡的物种的直系后代,正如现在会认为某一个种的那些变种,都是这个种的后代。”

    喇嘛王:“他这样说,是不是就没有例外?”

    偌尔曼:“达尔文有一句话:此外,我确信自然选择是变异的最重要的,但不是唯一的途径。”

    纪蒲泰:“所以达尔文在《物种起源》的导言中,有这样的话:在第五章,我将讨论关于变异的各项复杂的和不甚明了的法则。”

    喇嘛王:“他的学说成功不成功,则另当别论。但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的智慧具有无限的可能性。所以,自然永远是智慧的灵感源泉,将人类从幼年就开始提炼,因此,人在神与物游之间的浑沌中积淀着充满启迪的智慧。‘神以知来,如以藏往。’自然所映射出的永不消失的智慧,将永远引导着人类向前走。”

    喇嘛们顺着大王的心意,畅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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