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那些年_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耐官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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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耐官员 (第4/5页)

心吃斋念佛的道安。她之所以敢舍得一身剐,也要告御状,无非是为了教训一下,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

    或许,在她的心中,总有那么一个执念:天不藏jianian,地不纳垢。

    w伏兵擒鬼

    太宗晚年,想给儿子赵恒选拔栋梁,他看中两个人,一个是张咏,另一个是向敏中。

    《宋史》载:太宗飞白书敏中洎张咏二名付中书,曰:‘此二人,名臣也,朕将用之。’左右因称其材,并命为枢密直学士。

    真宗即位后,向敏中进升户部侍郎枢密副使,当时,枢密使为曹彬。咸平初年,授官兵部侍郎参知政事。咸平四年,以安抚大使同平章事,充任集贤殿大学士。

    已故宰相薛居正的居宅有诏命不得买卖,薛居正的孙子薛安上无能,把宅子偷偷地卖给了宰相向敏中。

    薛居正的儿子薛惟吉的寡妇柴氏,要携带资产嫁给张齐贤。薛安上不答应,他状告小娘,卷走他家的祖产。柴氏也不示弱,认为是向敏中在幕后搞鬼。柴氏说向敏中曾向自己求婚,没有答应,因此暗中庇护薛安上。

    官司打到了御史台,得到向敏中买宅的状文。真宗以向敏中以前说不再议婚事是妄语,罢免他为户部侍郎,出任永兴军知军。后任延路缘边安抚使。

    夏州李继迁死后,其子李德明上表请求归附,真宗任命向敏中为鄜延路缘边安抚使,不久返回京畿。

    景德初年,辽军秣马黄河,真宗在寇凖的建议下,亲征澶州。临行前,真宗将西北的军事全权托付给向敏中,并发了一份密诏,许便宜从事。

    向敏中收到诏书,就藏了起来,和往常一样视察政务。

    当时正值寒冬腊月,当地的习俗,腊月里要举行大傩的禳祭活动。演员装扮方相及十二兽,击鼓跳舞,张大声势驱疫逐鬼,称为大傩,又称逐疫。

    有人密报向敏中说,一支禁军部队,准备借着大傩时作乱,日子就选定在禳祭活动的当天。

    向敏中立即派一队勇士,身披甲胄,暗中埋伏在走廊下的帷幕中。

    次日,禳祭活动开始。向敏中像没事一样,置酒设宴,召集所有的宾客,幕僚官兵摆设宴席,观赏驱鬼仪式,没有一人预先知道。

    起先扮鬼的傩只在中门外表演,酒至半酣,向敏中叫他们进来。

    扮鬼的傩很快靠近向敏中案席的台阶,向敏中突然振袂一挥,事先埋伏在帷幕后的甲士,一拥而出,将扮鬼的傩全部生擒活捉。

    经过搜查,发现这些傩果然带着短刀。向敏中立即宣布,将这些作乱的军官及主要参与者当场斩杀。

    清理完现场,向敏中命人用灰沙扫地,去除血污,照旧张乐宴饮。

    在座的军官宾客都吓得两腿发抖,边藩于是安定。

    真宗听闻此事,称赞道:大臣出临四方,只有敏中尽心于民事而已。于是有再用向敏中之意。

    景德二年,因李德明盟约没有决定,改向敏中为鄜延路都部署兼知延州,委任他策划处理,又改任河南府知府兼西京留守。

    w和尚掉井里了

    向敏中任西京留守,接到一件下级呈报了一起的离奇的yin僧杀人案。

    卷宗上说:有个和尚与一个村民的妻子勾搭成jianian,两人深夜相约私奔。半路上,和尚反悔了,下了毒手,来了个夺身谋财杀人灭口,夺了女子的盘缠。

    和尚行凶后,想来个毁尸灭迹,将女子的尸体抛弃在一口枯井中。该着和尚倒霉,在抛尸时,脚下一滑,自己也跟着掉进枯井。

    由于枯井太深,和尚想尽一切办法也没爬上来。天亮后,被人发现,就这样人赃并获,和尚被官府给擒获了。

    和尚被抓捕,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在本案中,和尚的犯罪动机犯罪过程犯罪事实,逻辑严密,条理清晰,证据确凿,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可以说是一个铁案。

    yin僧杀人,消息一出,舆论一片哗然。大众一致认为这个和尚就是个yin僧,该杀。

    也难怪吃瓜群众会这么想,在当时,有些人为了活命,不得已投身佛门,可以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恋红尘,无心修行。这些僧人经常会利用身份之便,干出一些不齿之事,司空见惯,百姓也都习以为常。

    按大宋朝律法,和尚将被判处死刑。地方官只有审讯权,没有执行死刑的权力。

    地方官员也没啥异议,直接上报给了河南府。准备由河南府呈报朝廷,最后由皇帝判决,依律诛杀这个yin僧,就此结案。

    说和尚杀人,向敏中一百个不相信。佛门慈悲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一个深明因果的人,能为色为财,伤人性命,这明显说不过去。

    可是,他又找不出一丝事实上的漏洞。这事,让他倍感焦虑,思索数日,没有头绪,案宗一直压在河南府,迟迟未能上报朝廷。

    听闻益州知州张咏回京就职,已经在路上,不日就会到洛阳。向敏中高兴坏了,请不来的活神仙,自己送上门来了。他派出手下,天天在城门口瞭望,无论如何也要把张乖崖给留下,请到西京留守府小聚。

    向常之,别说我没提醒你有屁你就早点放啊!快说,找愚兄有何要事?别耽误我们兄弟喝酒!张咏是个直肠子,快人快语,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向敏中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描述了一回,问道:夺身谋财杀人灭口,复之兄你说咋办?

    凉拌!赶紧开饭吧,愚兄这儿早就唱开空城计了!张咏摸着自己的肚子催促道。

    好!告知大厨,上菜吧!向敏中大手一挥,对着身边的亲随吩咐道。

    好啊!你这留守府配有大厨,不会是想请我们吃水席宴吧!

    宴是好宴,水是好水,宴中有水,水中有宴,宴宴水水,水水宴宴,你说是啥就是啥!向敏中手捋须髯,笑着起身答道。

    听明白了,就是个如假包换的水货。张咏跟着起身。

    二人去饮酒用膳,虽不是什么水宴和山珍海味,倒也甚是丰盛。

    宴毕,二人回到中堂,张咏道:盘缠哪去了?

    向敏中一头雾水,问道:什么盘缠?

    和尚的盘缠?和尚杀人后,盘缠哪去了?张咏再次问道。

    对啊!盘缠哪去了?向敏中心头也起了疑问,因为犯罪现场没有发现盘缠,所有人都疏忽了这条线索。

    向敏中从这个疑问处,发现了端倪,他决定亲自提审和尚。向敏中立即派人将和尚押送到洛阳受审。

    和尚到了府衙,向敏中亲自过堂审问,张咏落座旁听。

    向敏中一拍惊堂木:大胆和尚,竟敢隐瞒私情,扰乱视听,还不如实招来!

    和尚不紧不慢地回道:贫僧要说的,全在案卷上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大人还要贫僧说什么?

    向敏中道:本府知道你有说不出的苦衷,和尚尽管放心,本府为你做主。

    和尚摇头叹息道:这都是贫僧前世欠下的孽债,今世若能还了也好。

    向敏中道:和尚真是糊涂,你只执着这是前世的孽缘,或许这是今生造下的新业,也未可知!

    和尚一听,心头一震,思忖了片刻,道:大人若真能替贫僧做主,那贫僧就说。

    原来这和尚是位游方僧人,当日天晚,和尚正好经过这位女施主家,打算在她家借宿一晚,顺便化个斋,填饱肚子。

    这家男主人不答应,和尚只好退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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