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动荡的京都「中」 (第2/2页)
延续了下来,宫人们的称呼里,亦是习惯性的将这儿唤作“北宫”。 皇次子赵构的寝宫设于龙堂,饱含着鲜明的隐喻,缀饰也为诸殿之首,但兴庆宫的宫女却没有愿意来此处的…… “啪、啪、啪…贱婢竟敢躲…啪、啪…贱婢…啪…抽不死你…还躲…啪、啪…再躲…孤看你再躲…啪、啪、啪、啪…竟敢不让孤割你的贱乳…啪…你这个贱婢…啪、啪、啪…贱婢…啪…看你还躲…啪…贱婢…啪、啪、啪……” 断断续续的鞭挞声从龙堂的左侧殿里清晰的传出老远,侍候一旁的内侍宫女拼命低垂着头,心惊胆寒的期盼着暴虐的结束,紧缩着脖子,一丝一丝的向墙壁挪动。 “啪、啪…啪!”打累了的赵构停下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顿了半晌,躺进身畔的软椅,随意的招了招手,疲惫道,“来个人,看看还有气没。” 着“白鹇翔云”的尚衣奉御蹑着手脚小心翼翼的靠近,弯腰伸手稍探,躬礼道,“回、回殿下,还有、有气。” “有气?有气你还哆嗦个什么?”端着桌上的冰镇甜汤猛灌了几口,又歇了稍顷,赵构的声音已不复粗喘,冷声道,“怎么?你很害怕孤么?” “奴才…奴才…” “孤知道你是奴才,给孤跪好了!”赵构淡淡一瞥,放声大喊道,“来人,来人!侍卫,进来二个侍卫!” “参见殿下。” 红色的温血从裂开的伤口中滴滴答答的落上镜面般的地砖,微弱的呻吟中,蠕动的身躯仿佛仍在躲避着皮鞭的抽打。 赵构很享受的注视着,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有些病态的红晕,好半晌才收回目光,对侍卫随意吩咐道,“赏给你们了!给孤记住,用完就拖出去埋了,不许偷藏,别脏了孤的园子。”
破碎的衣衫遮不住浪荡的丰乳*,白玉似的凝脂晃花了侍卫的眼睛,淡淡的呻吟宛若销魂的魔音,侍卫的瞳孔瞬间充血。 “诺,谢殿下赏!” 满意的点点头,漠视着侍卫搬动宫女时隐晦的小动作,赵构踢了踢跪着的内侍,喝斥道,“滚去把地上收拾干净了!”伸手招来近旁的宫女,打着哈欠懒洋洋示意,“过来,给孤捶捶腿。” 五月末,早醒的知了不甘寂寞的鸣叫,风里已然裹上了些许的燥热,龙池南岸飘来的淡淡腥味刺激着鼻腔——叶紫心殷的醉醒草已是极为繁盛了。 赵构百无聊赖的半躺在软榻上,稚嫩的面容里是掩藏不住的忧虑。 从数个渠道传来的消息中无一不是隐隐潜透着使人惊骇的内幕,即便他自认聪慧绝世,纷杂的形式依旧让他理不清头绪,似乎,有只通天的黑手隐于幕中阴影,编织了一张笼罩着整个大夏朝廷的大网。 “杀破狼”的凶星格局时隔数年再次现于市井流言,愚民昧妇中有了数量众多的支持者,“大夏将亡”的谣言随之而起。 经过余月的振荡,当朝廷惊闻谣言已是为时晚矣! 纷乱的局势从三月中旬已然隐现,夏帝的调兵制令更是火上焦油,消息传至民间,京城沸腾,百姓哀叹,人心惶惶,以讹传讹的谣言愈发的变了样。 待到五月初,临靠延平门的丰邑坊一夜间横死百户人家,本就暗涌不断的京都骤然崩塌,百姓惶惶,外逃者众,十六卫的十数万军士上街弹压也无法遏止形式的恶化,争道相踏亡的尸体弃于街边,哭嚎悲泣响彻九霄,比之乾德十一年的那场瘟疫更加让人心惊! 巧合? 赵构不信,世上若尽是这般巧合之事,又何来谋策一说? 无论他如何细考辨别,谣言的发展和暴乱的产生都找不出一丝存在疑点的地方,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心神不静,整件事实在太过顺畅——就仿佛事先已经全部安排妥帖! 惊心的猜测让他万分骇然——整个京城被人尽执于手,随心所欲的玩弄了一番又悄然隐退,号称精英尽入朝廷的大夏竟无一人发现!每思至此,他都不禁汗淌若泉溪…… 幽州,焸王兴? 他从未见过自己这个名义上因「凶星命格”被自幼外封的哥哥,然而,随着年龄渐长,他的视线越来越多的投向了北方幽地,昔日的贫瘠边郡今已是繁华远逾中原,他甚至着人专门收集了幽地有违《大夏律》的律令加以研究,却找不出能够解释其好似一夜繁盛的缘由,亦是非常好奇,一个哑巴王子,是用什么吸引着众多贤良俊才的投效? 隐约中,焸王兴的狰狞獠牙总是不自禁的于其脑海中若隐若现…… 【哎,很郁闷啊,完全没时间写稿子,存稿也不多了,不知道该怎么办,非常郁闷。】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