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宋_第28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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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5章 (第2/3页)

下就让杜献升同样给他洋洋千字反驳,重点突出那小吏的骄横跋扈。还辱骂赵禳。

    宋仁宗都不知道是该听谁的好了,听晏殊的,有道理啊!听赵禳的,尼玛这小吏居然还敢问候朕的爷爷?纠结中,宋仁宗索性来个各打五十大板,赵禳和晏殊各自叫来呵斥一番。

    对上宋仁宗赵禳可是真心不怵。嬉皮笑脸的蒙混了过去。等宋仁宗回过神来的时候,赵禳都溜之大吉,只能够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总不能把自家弟弟叫回来再痛骂一番吧?

    而晏殊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你试试和宋仁宗嬉皮笑脸的?甭说宋仁宗计较不计较,那些御史知道了这事情,那还不是一个两眼放光?不把你晏殊弹劾的灰头灰脸。这些御史还不甘心呢!

    至于为啥不弹劾赵禳,唉!谁叫他们的兄弟啊!弄不好给赵禳反咬一口,说这些御史要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真的到了这地步,这些御史找谁说理去啊?

    经过这一次事情后,晏殊也知道自己和赵禳硬碰硬,赵禳不在乎,他晏殊可是不行。只得恨恨的回到三司使。来个眼不见为净。

    赵禳上头虽然有个同知枢密院事在,但那家伙见堂堂知枢密院事都对赵禳退避三舍了,他那里还有胆子和赵禳作对呢?

    在了枢密院后,赵禳才发觉自己现在才算是真正的进入大宋军方核心。在这里赵禳看到了很多往日不知道的情报,就好比宋军在陕西的布置,大宋每年制造的装备。还有一些历年的战报,这些战报很详细,可不是送到宋仁宗御书案上的那种,寥寥百来字就说完的。

    战报中详细的分析了双方优势劣势,当时战场的地形。爆发战争在什么时辰,到了什么时辰出现变化,什么时辰战败,就算是溃败,也有溃退的路线和一些将领的命令。

    赵禳一边处理枢密院的事情。一边亲自带人修筑沙盘,在沙盘中推演大宋西北的各种战例。赵禳有种预感,自己很快就会到陕西,要对上目前大宋头号大敌李元昊。

    三月,以夏守赟为陕西都部署兼经略安抚使,而夏守赟的职位由礼部尚书、河南府知府宋绶担任。

    没有多长时间,宋仁宗又派内副都知王守忠为陕西都钤辖,立刻遭到士大夫的反对。

    富弼上书,言:“唐以内臣监军,取败非一。今守忠为都钤辖,与监军何异!昨用夏守赟,已失人望,愿罢守忠勿遣。”

    大意就是说,唐朝用太监当监军,这是他之所以败亡的原因之一,而现在用王守忠当都兵马提辖和当监军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不久前才重用夏守赟,已经是让人感觉到十万了,现在希望皇帝你老人家收回成命,别让王守忠去当都兵马提辖啊!

    宋仁宗难得的强硬一次,并没有听从富弼的上书,该怎么还是怎么样。

    赵禳却暗暗摇头,那王守忠赵禳也见过,在宫中做事谨小慎微,很会做人。只是这有如何?他再会做人,和领兵打仗一样吗?

    别的就不说,那葬送了数万宋军的范雍在好水川之战之前,还不是天下有名的能臣吗?滑州缺堤,他亲自带人修葺赈灾,情况大好。关中饥荒,他负责赈恤,饿死百姓甚少。只是现在谁不背地里骂他一声大饭桶的?就算是往日对范雍颇为赏识的张士逊、吕夷简都还不是一个个不敢为范雍说话的吗?

    期间,富弼又闹出一件大事,对宋仁宗上书。“边事系国安危,不当专委枢密院而宰相不与。乞如国初,令宰相兼枢密使。”

    大意就是说,边关的事情关系国家安危,不应该专门委任枢密院而宰相不相干,希望皇帝好像开国之初那般,让宰相兼任枢密院。

    宰相张士逊和章得象大吃一惊,富弼这家伙是害他们吗?枢密院那头的晏殊也许好对付一些,宋绶这家伙别看新近回到朝中,往日为参知政事可是朝廷上有名的参知政事,你要夺他权。他还不和你拼命?更别提赵禳这猛人在这里了!

    当下张士逊和章得象都连忙拿着诏书到宋仁宗跟前,表示这事情自己担当不起来,请宋仁宗另请高明。

    宋仁宗沉默不语,说道:“这事情,明天早朝的时候再议吧!”

    张士逊和章得象有些面面相顾。但还是点头应诺了。

    到了第二天早朝,处理了一些相对比较不重要的事情后,宋仁宗坐在金銮殿上头,徐徐说道:“今日知谏院富弼爱卿上奏折,请求宰相管枢密院,不过郢国公和章爱卿认为这样做。会乱了规矩,不知道诸位认为如何呢?”

    富弼闻言气愤填膺,张士逊和章得象这两个混蛋,这么大的好处都不知道沾上的吗?立刻就跳出来,说道:“官家!这那里是乱了规矩,是郢国公和章相公怕有麻烦。不作为罢了!”

    富弼这话可谓是诛心,不作为?别的官职也就罢了,这可是宰相,如果宰相不作为,不仅仅是外调的问题,更是可能贬谪到岭南的问题。

    张士逊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富弼如此大胆。居然这样的话都敢指责自己。张士逊有些恼羞成怒了,站出来呵斥道:“富彦国,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够乱说!老夫为朝廷效力四十余年,你居然敢指责老夫不作为?老夫是这样的人吗?”

    不少官员都纷纷附和,的确张士逊这年龄摆在这里,可不好指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富弼登时语塞,觉得自己刚才那话太过了。

    坐在龙椅上的宋仁宗显得很冷静,有些冷眼旁观的味道。冷不丁的对赵禳问道:“七弟!”

    “啊!哦!臣弟在!”赵禳有些震惊。怔了怔这才回过神来。“不知道皇兄唤臣弟,有什么事情呢?”

    宋仁宗问道:“臣弟对于宰相兼任枢密院事怎么看待啊?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大宋祖庙上的碑文已经有刻,不以言获罪。”

    赵禳微微抬起头,看向坐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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