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章 道理总由心思来决定 第一节的继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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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道理总由心思来决定 第一节的继续 (第2/3页)

为在今天,这个,人们普遍过度重视自己利益的社会里,尤其是,领导干部在工作上,本已因此而谨慎得裹足不前的心态下,再突出这种话,其功能是显而易见的。

    眼见,他们几个都立即转变态度地在支持冯登科,而且这一立场颇有将占上风的趋势,再说,自己从来也一直都是紧跟冯登科的,于是,孙子兵也急急忙忙转变刚才的发言倾向,重复起别人的话来:

    “我来谈谈,我来谈谈。我也觉得,在二次邀请会上,最能集中体现公司改革思路和精神的,是江海岭和何以然的两个不同立足点的报告。但是我也总觉得,何以然与高原虽思想深刻,很有前瞻性,然而就不及江海岭和沙力来得更符合公司的实际状况。对容易接受的改革理念来讲,目前,员工们的思想基础也就这么一点点,因此我也认为,可先按江海岭的意见办,先确定他,和他推荐的沙力居于领导地位,由他们来领导公司建立创新型企业的体制改革。我认为,这样的见解,应是非常值得我们重视的,看来,这是我们都一致肯定的,是毫无异议的。”

    就在前面,就在刚才,针对何以然与高原的改革思考,孙子兵不是说,“他们这样的见解是非常值得重视的,看来,这是我们都一致肯定的,是毫无异议的。”现在,怎么转变为对江海岭和沙力一式一样地重复一遍了呢?孙子兵讲完话坐下后,一时,没有人再紧接着作表述,开始都低着头,齐头并肩地一起喝起茶来,会议也随之陷于沉闷之中。

    田池霖心想:显然,除自己外,在座的六个人中,四位对评估的表达是一致的,也可说,有三位是追随性的,那么还有二位的见解呢?于是,田池霖微笑地迎向康森淼,问道:

    “康董,你也来谈谈吧,对前后二次邀请会上的一些论说,你是怎么看待的呢?”

    面对领导所问,康森淼心想:

    老冯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们四个意见一致,尤其,老冯曾做过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怎么可以跟他们唱起对台戏来,明打明的得罪人呢?说不定,自己以后还是要靠靠老冯的呢,于是,他也马上完全改变了前面对何,高两人刚刚才说过的突出评议,而是来个八仙桌撑地,作了个四平八稳的发言,并且说得是那么的左右逢源:

    “我认为啊,他们两个人的报告,是非常突出,各有所长。田书记,您看这么安排好不好?我建议啊,我们再分别找他们四个人谈谈,同时听听广大员工的意见,最后再来全盘考虑怎么确立方案,我是想把工作做得细了又细。”此时的康森淼,已十分小心地避免再提,刚才还在郑重提出的,要对何以然的报告开个专题讨论会的建议。甚至,不是还希望领导们能认认真真地考虑他的这个郑重的建议的么?!可现在却,不得不改头换面后再说那改弦更张的话。

    “看来,大多数的意见已十分明确了,那,李沛文呢?”田池霖这么想的同时,眼睛一直注视着李沛文。

    见田书记在瞧自己,李沛文以为他是要自己总结会议,便说道:“大家已经都谈了自己的所思所感,那么老田,你来作个总结吧。”

    既然李沛文要自己讲讲,那该如何讲呢?老实说,本来想谈的一些感受,现在好像有点被打乱了,然而……。略作思考,整理一下思路后,田池霖觉得还是实话实说吧:

    “刚才,听了大家的想法,非常坦率地讲,对一些人的思想观念我有很大的不同。就是,有的同志认为:何以然和高原他们的思想很深刻,深刻得很不适合我们公司当前的实际状况。而员工们能接受何以然与高原见解的思想基础也很薄弱,说白了,这是想讲,工人们思想都很落后,因此,我们公司的创新改革必须慢慢来。我,很不同意这样的认知和理解。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我深以为,高原在会上所讲的这句话是很深刻,很正确的,他说:对一个问题,有了认识而没有深刻的理解,就不是真正的认识。只是有了,由理性的思维得出本质性结论的那种深刻性的理解,才可算对问题是具有全面的,真正意义上的认识。那么,我们应该怎么来看待这二个很实际的问题呢?也就是说,我们究竟应该是跟在落后面慢慢地一起爬着前进?还是必须跑在落后面之前,引领着员工们,克服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勇往直前?两种不同的选择,必将导致两种不同的结果,也会给我们的企业和员工带来不同的改革命运。如果,我们的这种情况,也是众多国有企业的写照,那也会是国家命运的写照!”说着,田池霖也伸手,指着对面墙上,正对着他的一个镜框,高声地朗读起来:

    “‘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有非常之功。’你们看,连我们西汉的司马相如,都懂得人才的功效,而在今天,我们天天在喊人才特宝贵者,为何却又叶公好龙了呢?再说,我们的员工真的很落后?不要忘了,在第二次的邀请会上,不是有好几位女职工是不请自到的嘛?!袁紫霞特意去办公室拿〈微电子技术报〉看,以她的追求面,与热衷于化时间深读武侠小说的干部比,还缺少思想基础?!叫人感到不平的是,她还必须为此违纪事件而付出不低的代价。现在看来,公司里的好些员工,他们其实比我们,还焦急地期盼着企业能改革成功,求索能怎么迅速地发展呢!因此,我们怎么可以认为——‘员工们目前只有定势性的思维’?或者说,‘目前,员工们的思想基础也就这么一点点’?当然,我这么讲,不是在为公司改革的执行方案定调。改革成功与否,就在于我们在座与不在座的干部们的觉醒与悟性上,在于更多员工的智慧及努力上!噢,还有,我还想坦率指出的是,对以偏盖全一说的不同理解。我以为,要注意,要警惕,由于以偏盖全的局限而导致我们的工作,我们的事业走上歧途,最终,发现时,已经遭受到难以挽回之损失的说法本身,是并不错的,但要看针对什么事情而言!现在针对刚刚起步的改革,可说对,但也并不就是对。今天这么的表述,显得是个似是而非的理念。因为,这个说法,如果是使我们探索性的改革因而畏缩不前,那对在哪里呢?如果,我们做什么事,都必须取得绝对的正确保证之后,才允许进行,那谁能来作这个保证?!不然,就什么事也不能做,也别想做了!我要说,对待新生事物的发展,这么地理解以偏盖全的问题,这绝不是辩证唯物主义的方法论,也是不能被接受的。今天,我只是坦率地谈点自己对所见所闻的一些感受,决不是对谁作批评。我们有不同的思想和理解,可以,也应该,都摆在桌面上来开展交流与沟通,最好还能是广泛的交流,理性的沟通。老李,今天我想就这些问题谈这么几句,都是很粗浅的看法吧,下面我很希望能再倾听到各位的深入发言。”田池霖说完即与李沛文交换了一下眼神。

    田书记提出,需要开展进一步的思想交流与理性沟通,既然如此,李沛文便面对大家询问道:

    “那么,接下来由哪一位再来谈谈?”言毕,李沛文眼望其他五个人,在等待有话要说者。可是他所见到的,还是,个个低着头,连连喝着茶,都在充分地享用好茶之味的情景,似乎都已再无兴利除弊之言要发表了。等了好一会,从他们冷冷的神情来看,显然,这样地冷场是不能继续了,他才只得最后说道:

    “好吧,既然前面大家都已经谈了些各自的所思所感,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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