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四十:箭十字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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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箭十字党 (第4/4页)

,开掘它的人打算长期使用。由于四通八达,我不敢肆意乱走,只得在原地驻足,观望起来。

    也就这么一瞥,我隐隐约约瞧见洞xue深处一堵岩壁上,贴着块告示牌,上面有个很大的标志,它是如此眼熟,我曾经在哪见过!

    “这。。。这是箭十字党的纳粹标志,嗯!”就在这时,传来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慌得我浑身战栗,转身望去,他们两人已经下了斜坡,正站在背后几米远。掐烟卷的手指岩壁,道:“搞了半天,上面是乱挖的寻常矿坑,苏联人一直在找的,就是这条真正矿脉!”

    箭十字本为三十年代匈牙利的种族主义运动,彷效德国纳粹党,后来在1935年组成其前身“国家希望党”,1939年正式改组为箭十字党。这个古怪的标志,正是我在翡翠之华家老照片上见过的纳粹符号!

    “林,这是个大发现,是迄今为止我们最大的收获,嗯!”光头这才接过我的烟,得意洋洋地点燃,笑了起来:“没准就是你所说巴里市那个怪人,以及老板福卡斯工作过的‘金矿’,时间不难推测,这里开挖的年代或许是二战前后十年间,就是这样。”

    “可是分支那么多,该怎么续探?”我苦着脸,叫道。

    “用这个,在自己手臂上划线,先列一条中间线,左边拐弯画左线,右边也一样。”他不由分说掏出几支马克笔,提给我们,道:“为节省时间,各自找地去探,不断拍照做标记也行,嗯。”

    我仗着自己视觉锐利,挑了一条最远的路线开始搜索。越往里走钢筋加固条越多,天顶歪得很厉害,如果没有它们支撑,此刻早已坍塌。从上下两层的挖坑施工来看,很显然,纳粹严谨的建筑态度远甩苏军几百条马路。有关这个鬼洞大概是怎么回事,我慢慢脑子里已有了基础概念。

    当下该做的是,尽量多拍照,这里的一切,与弗勒滂描述的如此吻合,我可以向他套取更多信息。

    就在我走了十来分钟时,查理忽然发来条讯息,由于信号太弱,它显示出来时已经是三分钟前,内容很简略,大概就几个字:

    “我发现一条宽大的窄缝,在岩壁上,速速汇拢。”

    当我回到原地时,那里已被丢了冷荧棒,地方不难找,基本都是直道。我在中途遇上正在摸索的掐烟卷,便招呼他跟上,当爬过两个坍塌的泥洞,我们来到个半圆形的泥坑,四下不停有沙砾在纷纷扬扬地飘落。

    查理站在一道岩壁开裂的缝隙前,已往里甩了几根荧光棒。裂缝十分冗长,曲折攀岩,似乎是往下的斜面。我站在跟前,努力去透,也见不到底。那么小的窄缝,可能只有查理能爬得进去。

    而糟糕的是,包里已经再无多余绳索,她一旦爬入,如果没人作回力引扣,将有去无回,活活被卡死在那里。现存的绳索不足五米,我们只能放到这个距离。不过有总胜于无,为增加长度,掐烟卷的将它们捆在查理脚踝处,开始让她往里爬去。

    “咔嚓、咔嚓”

    她一面爬一面不住拍照,我们不敢懈怠,小心谨慎地抓着绳索轻放。

    “大概有多深?”我朝着缝隙叫道。

    “前面仍十分冗长,初步推断起码得有三十米。”她回应道。

    “差不多就行了,嗯。”掐烟卷见绳索已放到极限,叫道:“下次我们做足准备再来。”

    “不,我似乎看见尽头有些不寻常的东西,是个红红的空间,不知那是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在质疑,不断传来啧啧声。时隔不久,她忽然惊恐万丈起来:“拖,快拖我出去,救命!”

    我与掐烟卷的不由大惊,手忙脚乱地猛拽,不消五秒,将她整个人强拉出来。与此同时,缝隙深处传来一阵愤怒的吼叫,顿时吓白了两人的脸!

    “驴子,是驴子啊!”查理惊惧到了极点,一脱离险境便飞速往后狂奔,即便撞在岩壁上跌倒,也顾不上停歇片刻。光头暗暗叫苦,朝缝隙里甩了数颗致盲*,拽着我就逃,见我腿脚不便有些跌跌撞撞,索性一把背起,猪突般飞跑。

    我们很快来到斜坡,掐烟卷将我扔上去后,又折返矿洞,将遗落的背包找了回来,然后我们相互扶持,朝着水洼方向撤离。

    “驴子能进那么窄的缝隙?”因为我没清晰见过那东西的外型,所以概念很模糊,不由问道:“它刚才怎么你了?你瞧见的红红空间是什么?”

    “我都拍下了,在综合机里,感觉那是个屋子,里头正点着篝火,一闪一闪冒红光,总之是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吧。”查理惊慌失措地回忆,道:“然后红光忽然被一片巨大阴影遮蔽住,那是驴子,它发现了我,用它那难以想象的触手打算掏我。”

    “和废厂所见的一样大小吗?嗯,这倒是个麻烦。”掐烟卷的沉吟道:“这么狭窄的空间里,根本无法进行作战与防御。但若是尽头点篝火,则可能是掘坑的那人,他必然知道该怎样合理地进去。”

    “你是说?”

    “我们还得再来一次,要判断具体位置不难,如果那里存在一处建筑,总会有散烟换气之所,嗯。”他说着,开始爬绳,当刚要弯腰拉我们上去时,忽然“诶?”了一声,缩回了手。

    “怎么了?上面发生什么了?”我和查理高声喊叫。

    “嘘,”他做了个噤声,冲着炉门方向,试探般地问道:“曼宁?”

    “嗯。”那头传来功夫小子吸鼻涕的声音,他或许在雪岭上待了很久,似乎被冻到了,正瓮声瓮气地低语:“暂时出不去了,我们得先躲躲,判明对方来意再说。”

    说着,他与光头伸手将我们拉了上来,开始描述火葬场外的情形。大概几分钟前,他在雪岭车道口,瞧见育狗场空地,出现了七条黑影,正往岭上来。

    “这没什么啊,也许是杜兰他们喊来的救援。”我拍拍他结实的肩头,道:“你神经过敏了。”

    “闭嘴,林锐,后援能把养狗老梆子给毙了,并杀了好几条狗?”他狠狠地拔出丛林猎刀,朝炉膛吐了口痰,吼道:“这正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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