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三十七:九号焚尸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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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九号焚尸炉 (第2/4页)

摆着许多马列主义书籍。”

    “小误会,不足挂齿,嗯。”掐烟卷的又提给他一张百元大钞,算是今天的劳务费。

    刚进医院等待处,迎头撞见那个斯文的法医,他正推着眼镜翘首以待,看来是俩警员已和他通了电话。我本打算等杜兰来了再详细与他攀谈,不料急性子的曼宁早已按捺不住,不停插嘴问他养狗场算怎么回事。此时我才体会到当初在切斯特,前警界之花为何总暗暗在桌底踢我。

    “那个大爷,原先是火葬场工人,出工伤瞎了眼,所以在山下承包了狗场,是个好人,只是脾气古怪得很。”法医谢绝我提来的烟,惊问道:“你们晚上去那干嘛?”

    “镇子都是人,嫌吵,那地方听说挺有趣,就去看看呗。”查理眨着杏眼,笑了起来。

    “可那人竟然放狗追咬我们,还有王法吗?”曼宁依旧忿忿不平,当他还想说什么,被掐烟卷的一把拎出急救站。光头站在门前低声数落了几句,俩人再度进门后,功夫小子已收敛了不少。

    “刺头,当了许多年兵,改不了满嘴炮仗的习性,嗯。”掐烟卷的露了个难看的笑脸。

    “哦,没事没事,晚上狗场是不开的,这大爷哪知道你们是干嘛的,当然会撵人。要去火葬场一般都是白天,如果下雪下雨,也会预先打电话,上雪岭只能过树林,没有其他路可走。”法医对他一摆手,表示无妨,解释起来:“你们知道他那的盲犬多少钱一条?得好几万!他基本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许多外来的都惦记着小狗,想发笔横财。”

    “这么看来,还得赔他医药费了,昨晚伤了他好几条狗。”查理故作轻松,竭力施展女人的优势,显得有些做作:“可一座普普通通的火葬场,为何搞得像军事基地那样森严?”

    “你们还能伤得了他的盲犬?”法医表示很质疑,摇头笑了起来:“哪里森严?想上雪岭就打我电话,有时遇上些无人招领的尸首,我也会上那里的停尸间工作。”

    当我刚想开口问他,九号焚尸炉是怎么回事时,门外传来杜兰和警员的声音,一架被裹着白布单的尸体送到。

    “怎么回事?烈犬人呢?”我将其拖过一边,问道。

    “他说不去,嗐,别提了,怪事是接连不断。”杜兰叹了口气,点燃一支烟。

    原来,就在我上楼拿综合机时,小胖子警长打来电话,让他们到南麓青松林去,一个早起的旅人在晨锻炼时,发现具死尸,就躺在草堆里。这名死者不知因何缘故,戴着个古怪的狼面具,是个亚洲人。随后询问了所有的导游,没人认识,这具尸体不属于滞留的背包客中任何一人。

    “这样的话,还是送去雪岭上的停尸间解剖,如果超过一个月无人认领,就直接火化了。”法医托着下巴,指挥着护工,让他将南麓石屋两具残尸一起搬上殓车,对警员们说道:“它们已放不下去,臭气熏天,尸槽又经常满,得及时处理掉才行,都快一个礼拜了。”

    我们退到一侧,背着手看他们忙碌,约莫又过了半小时,法医和护工才准备妥当。

    贝拉上前对他耳语片刻,这位老兄沉吟了半天,这才点头同意,同时走到大伙面前,清了清嗓子,道:

    “按正常程序,今天你们不能上去,但因是协助办案,故可以破例。红星火葬场是国营单位,我必须先约法三章!一:上了雪岭,不能随便乱走,一切都要服从工作人员安排;二:不准随便拍照,特别是停尸间内,这是规矩;三:不可擅自进入焚化间,绝不能去碰九号焚尸炉!”

    他见众人无异议,于是点点头。这天下午两点,我们用过简单午餐后,纷纷等上警车,一路尾随殓车出发。

    山多士手里提溜着一个塑料袋,内里装着面罩,正在发呆。他无意间抬头与我四目相对,不由疲倦地笑笑:“你也是亚洲人,来看看这东西,究竟算干嘛的?”

    我伸手接过,细细辩别。说来抱歉,虽然我拥有一张东方人面孔,但实际对东亚文化一窍不通,自出生就在欧洲,是个很纯粹的香蕉人。如果神婆佘羚在此,相信必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能瞎掰出许多道道来。即便如此,当拿着面罩观察,我也能看出这并非野狼,而是狐狸面罩!这种东西,经常出现在日本祭祀活动的小摊上,常有孩子戴在头上追逐嬉戏。

    它做工精细,油彩和花纹全是手工绘制,在其内部,有人用黑笔划了个圈,写着一个字—隠!我不知所谓何意,但可以判断得出,它属于一个日本人!

    “不会吧,导游全都叫来核对过,所有旅客都在,你确定这东西是日本的?他们不是出产彩电和微波炉吗?”他捏着袋子左右端详,一头雾水。

    “有关日本,你得问这位麦迪逊先生,他住过两年。”我瞧见掐烟卷的正探头探脑,急忙将皮球踢给了他。

    “这是御前稻荷,日本在8世纪初开始将白狐视为丰收神的使者,神社几乎都以狐狸代替狛犬。稻荷神与狐狸的关系,是出自于仓稻魂命的别名‘御馔津神’,”光头皱着眉头,低头抽烟道:“狐狸作为灵物,通常和巫女联系在一块。除了祭祀作用外,早期的暗杀者也会带这类面罩,那就是忍者!”

    “Ninja?咿~呀呀!”杜兰驴头不对马嘴地摆了个李小龙Pose,叫道:“还真有这种怪人?”

    “有,不过没电影电视拍得那么玄乎,”光头笑笑,道:“我和传统忍者打过,但赢家是我,嗯。”

    “那个方块字是什么含义?”曼宁指了指面罩,不屑一顾道:“全世界最厉害的,唯有泰国拳!”

    “很不好说,嗯。这可能是个家徽,也可能是死者投效的组织老大名字,”他将塑料袋提还给警员,面容黯淡下来,淡淡答道:“在日本时,我只顾疯狂谈恋爱,对文化并没多大研究,嗯。”

    车内一片沉寂,气氛显得很压抑。虽然我极想打听有关他十四年前初恋的往事,但刀疤脸的嘴脸立马浮现在眼前,他曾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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