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二十九:森都利亚废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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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森都利亚废厂 (第3/4页)

种程度的?并且还是塞在尸槽里。”验尸员指着另一床白布盖着的尸体,说:“而这一具,就更莫名其妙了,你们最好来看看。”

    当他揭开白布单,我们四个人的嘴不由自主张得极大,下颚再没合拢过。

    因为在冰冷的铁架子上,尸体已没有了皮rou,完完全全成了具骨架,在森冷的白炽灯下泛着青光。

    “这具尸骸,我只能凭借其骨骼来分辨,是个女性,年龄在50岁上下。并且按照腐化度,死了超过半年了。”眼镜男将手一摊,一脸茫然,叹道:“为什么同时送来的两具尸体,一具腐化了二周上下,而另一具却死了那么久?这么古怪的事,即便送到布达佩斯也查不出死因。抱歉几位,我无能为力。”

    我们四人怀着极度不甘和失落,缓缓走出急救站大门。两名巡警已经精疲力竭,此刻已趋于麻木,而只有杜兰,正在啃着指甲,眉头紧皱。隔了一会儿,他狞笑起来,打了个响指,从兜里掏出综合机,问他们炮局里能不能用电脑。这件事太复杂,现在尸骸没外伤,身子缺了一大块,外加腐败,死因查不上了,只能先从调查身份开始。

    “这件怪案,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就不走了!”他对天狠狠发誓,让他们先回去,又继续在原地故作慷慨激昂之状说了许多。随后暗暗推了我一把,道:“你赶紧回旅社,老麦对你有其他安排。警局那里我来稳住,晚上打你综合机,再约时间偷拍城镇资料。”

    一刻钟后,我回到旅社,掐烟卷正等在大堂喝啤酒,见我进门,示意带条毛巾跟他走。

    “人多眼杂,这里房务收拾客房都不敲门,还有小孩跑来跑去,不适合开秘密会议,嗯。”他手指浴室,道:“我包了间小澡堂,咱们里面开会,嗯。”说着,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管浴室的,让他出门随便干嘛去,半小时内不准来打扰。

    进得气雾弥漫的澡堂,只见曼宁围着条毛巾正坐在木料气味很香的条凳上搓脚,而查理穿着一身浴袍,靠在墙头抽烟,两人都面色红润,看来已等了些时候。

    掐烟卷的自顾自脱衣,光着腚跳入池子,开始抽烟。

    “我们昨儿已去过废厂了,”曼宁不时抬起头看我,道:“沿路没人十分幽静,路失修得严重,好在不难走。”

    “因为时间太短,嗯,我们也担心被人发现,所以只是在厂房周遭拍了些照,”掐烟卷仰头透过墨镜片看着吸顶灯发呆,喃喃地说:“没想到面积那么大,这要细细勘察,没有半天,逛不下来。”

    “都去了哪儿?”我也跟着他脱衣,兜上条毛巾,跃入池子,问。

    “就是厂房和院落四周,其他地面没去。”曼宁扣着鼻孔,突然笑了起来:“丫俩个不会真把自己当条子了吧?”

    “别说条子,这很侮辱人,”我板着脸,手指炮局方向,道:“我们所干的,绝大多数都是为了给你们打掩护,而且今晚还有事要干。”

    掐烟卷一摆手,表示这些都可忽略,我们当下该商量接着该做什么。

    “等等,你是说只逛了厂房和院落?这就奇怪了!”我忽然想起昨儿有人远远打枪,扭过脸望着查理,问:“你昨儿是不是在废厂楼顶设了狙击位?”

    “没有啊,我们根本就没上楼。”查理丢了烟蒂,走到池沿,吃惊地问:“你会不会看花了眼?”

    “诶?昨儿你带枪了没有?”我拉她坐下,问:“跟我说说,你们到厂里,大概是几点?”

    “带了,到废厂是六点不到,我们听见枪声,就几下,距离还蛮远的,然后趴在草丛里看动静。锐,你昨天遇上危险了?”

    “诶?那打枪的是谁?难不成有人想射杀我们,却因为枪法不准?但这不能啊?”我大吃一惊。

    “管那么多干嘛,矿灯你现在好好的没事,说不定正巧有老农在打猎。”曼宁不耐烦地摇摇手,也跳下池子,说:“今天我们商量的是,还得再去一次,至于进厂后做什么,老麦意思是由你来安排。你快说,要怎么走?”

    “大哥啊,我都没去过,能给你什么参考?”我苦着脸,拍拍他结实的肩膀,叹道:“最起码的,你们得让我知道大概地形。”

    “这都没问题,嗯。”掐烟卷的继续望着顶灯,道:“虽然电脑技术差点,但平面图我做好了。底下厂区没任何价值,设备都被搬空,满地煤灰和灰尘,四周三个屋子都是床架,也是空的。那里是效能公司厂部,也就是幌子,嗯。”

    “今天我们打算进荒楼,锐你有什么想法?”查理推了把我的肩头。

    “一:我认为,带进去的武器,必须加消音,昨儿你们也都听见了,如果遭遇危险,打枪声会传得很远,镇子上听得一清二楚;二:枪械能背多少背多少,这里人都怕一种叫山精的鬼东西,总之那玩意有威胁;三:时间不要等到傍晚,最好立刻动身,”我在水里掐灭烟,道:“四:我得备课,查Alex留下的笔记,学些诡道。这样,大家能准备起来的,先弄十组臧骨袋。”

    “嗯,行,林锐,我们要抓紧,”掐烟卷爬出池子,抹干身子,道:“不能拖太久,嗯。不然波特就会将烈犬派来增援。”

    “谁?”我迷惑不解地问。

    “没谁,嗯。”他穿戴整齐,自己渡出了门,曼宁紧追出去,问他什么叫臧骨袋,两人一路喧哗越走越远。

    我一把拉住也打算离开的查理,默默看着她。

    “你为什么这次对我那么冷淡?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就像条无耻的狗,希望她留下陪我说会话。

    “没有,锐,别多想。这次不比雅钦渔村,大家要全力以赴,”她望着水面,嘴角抽搐,隔了会儿又浮上笑容,道:“总之,我以后都归在你这组,有很多时间。”

    “滚吧,反正你我之间只是玩玩,谁都不稀罕谁。”我心中暗暗咒骂道,只得松开她的手指,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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