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八:Safe House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八:Safe House (第2/3页)

一边回忆一边说:“随同的还有一个男军官,两人都很严肃,说是美军高层派来寻访的。然后他们在你打外国工作结束回瑞士又来找过我一次,转交了一张支票,问我拿走一件东西。”

    “东西?家里的东西?”我心一抽,暗暗说别是那个。

    “就是你带回来被女儿索取拿回家玩的一个古董,方形石制魔方似的玩具。”

    那是半年前,从摩萨利尔归来,我一直偷偷藏着在核心里谁都没注意的小玩意儿,它从破损的菱形铁箱里掉落。我总觉得这东西不会像它外型那么简单,打算自己搞懂那是干什么用的。而借着第一次访客时,偷偷塞入孩子背包,让她带回家,等以后放假再好好研究。

    我可以肯定,公司里没人注意到这一点,我甚至还吓唬她说这就是约柜,孩子幼儿时看电影时曾被吓着过,不能给别人看,不然我们的社区会大爆炸,所有邻居都将被炸死。但这个不长脑的孩子,肯定是忘了告诫。这是我的失策,在忙乱中逐渐遗忘了这件事。

    “那个女少校,大概长什么样?”不过我很快想起昨晚失眠,这或许并不是件什么大事,不由问道。

    “看上去皮肤很好,人很白,30多岁,比我高一些,一头很漂亮的红发,不是染的,天生红发。人很有修养,容易让人亲近,就是不太爱讲话。”妻子指了指那封信,示意没打开过,两个军官找我的原因可能就在里面。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似乎有走的意思。

    “诶?你要回去了?这么快?就为了告诉我买了辆新车?”我不由也看看表,问道。

    “没什么大事,你们公司还有其他活动安排,正巧有飞机,可以带家眷。听说你受伤所以来了,等康复后你回安全屋住一阵子,别忘了我刚才和你商量的,好好考虑一下。”她说完朝门口走去,对着角落方向挥挥手,问:“你一会儿探完丈夫一起走吗?离四点还有两个多小时。”

    人影站立起身,缓缓走到妻子跟前,笑着说自己仍有事,不一定能回去。

    当我看见这个人,不由心脏一阵悸动,两腿筛糠,手心出汗!

    “啊,我来介绍介绍,这位是我现在的邻居,查理。”妻子指指她又指指我,说:“这就是我对你提起的,我家那个邋遢鬼,哈哈哈。”

    站在她们背后的外科医生,不由长出一口气,整个人贴在墙头。

    说罢,妻子示意我要有礼貌,与面前这女人打个招呼。我面部僵硬地走上前,望着她发愣。

    “你好,我叫查理。”标准的英国口音,从她抹着口红的嘴唇里一字一顿吐出。

    之后的两个小时里,我记不清自己究竟在干嘛,走去过哪里,以及说的什么话。总之与妻子分别后,我立即往病房深处去,离开酒吧与人群,走得越远越好。查理的出现,对我而言,实在太突然,不仅如此,她还莫名其妙成了我家人的邻居!

    我不能在这所设施内,让他人看出我俩之间的关系,尽管一半以上的黑衣人都知道内幕,但他们看似一本正经的外表下,每个人都很贱,热衷于出人洋相。这里头唯一信得过的,就是外科医生,这哥们仗义,一直在替我打掩护,起先我还以为他神经不正常。

    这会儿,妻子仍逗留设施内瞎逛,她在杀时间等飞机。该死,哪来的飞机?什么安全屋?查理有丈夫?她不是躺在总部治疗吗?到底怎么回事?我烦躁地点燃一支烟,推着复原架在病房来回渡步。

    我这个算什么老婆?别人的家眷都会和家人聚到最后一刻,临上飞机还恋恋不舍。她倒好,就为了告诉我买了辆新车,和在老家接待了俩军官收了笔钱!但我能怪她吗?她始终相信大机构能完美地处理一切,包括绝症包括各种伤残,一辈子就想进一家规模化的大公司里上班,但命运不济总徘徊在那种中型餐馆或花编杂志社里,公司这样的排场,有许多值得她流连忘返的新奇。

    细细一想,我和查理也没具体有过什么出轨之处。当初在乌克兰,孤男寡女待一块,最多也就挤在一块取暖和打几个Kiss,这绝算不上对妻子的不忠,我不相信老婆趁我不在,就没和别人有过亲昵举动。虽然她三十多了,但仍是标致美人,原先住所一带的老汉都夸我是个幸福的男人。

    我定了定神,打开房门,又走回病房过道,斜靠在墙头的掐烟卷,正在暗暗坏笑。

    顾不上对他多说什么,反正这个光头此刻满脑子都是加贺雅美,也许他从我身上感受到蜜意的流淌,正有些羡慕。我越过他,打算随便找个场所,找人聊聊,哪怕是CDC专家老头也好,此刻我心乱如麻。

    再度折回娱乐间,解码专家正与生物学家在下国际象棋,本想坐下看一小会儿,远远瞧见黑衣发言人正带着家眷团穿行过来,他就差手拿一面小红旗,当个导游给人们介绍这里的建设进度。我那懵懂的妻子,也在人群中,双眼东张西望,对沿路的鱼缸墙面饶有兴趣。

    我急忙往边角一躲,生怕让她看见。我究竟在慌什么,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说时迟那时快,背后的证件照屋子黑色帘布内伸出条手臂,往我胳臂使劲一抓,我来不及反应,就被拽着坐倒在皮沙发上,一条黑影顺势骑上膝盖,抓住我手腕,用力固定在木板墙上,令人动弹不了。凌乱的长发下,一双杏眼在阴暗中眨动,我刚想发问,就被她用舌头堵住了嘴。

    舌头像条灵活的蛇在我唇齿间游离,刺激着我每个亢奋细胞。空间如此之小,她的身躯那么炙热,时常锻炼的肩头浑圆而柔软,胸脯一起一伏,鼻息间满是她脖颈间香水的妖娆,空气中荒诞地布满牛奶糖般的甜味,我被禁锢的双手竟然使足气力也挣脱不开,整个人融化在她温柔的轻抚下。

    “查理。。。”我的眼眶湿润,一行热泪流淌下来。曾经几何,生死丛中,我与她历经苦难,拼死挣扎,想要在绝望中活下去。但同时,却宁愿抱在一起,不愿回归现实。在她中弹后,我一度觉得生命一半走了,撕心裂肺的感觉,直到现在,依旧历历在目!握着她无力的手,望着她沉沉昏睡,我想替代她躺在那里,与查理独处的每一分钟,我全记在心里,成了本只能独自翻阅的相册!

    我与查理,没有未来,我不可能超越同事之间的关系,与她热恋。因为我的背后,是家庭是妻儿以及身为一个意大利男人保有的品格;而她的麦克斯已然撒手归西,曾经的射击场对戒此刻只剩一个。

    但我却无法自拔,徘徊在柔情蜜意和真情实感融织的那份慵懒,假若此刻时间停止,我选择僵死。

    我的眉间产生一丝惊恐,耳边传来发言人热情洋溢的声调,和杂乱的步伐,他带着参观的家眷团已然走进了娱乐间,此刻人群正逗留在象棋盘前!

    而查理的眼珠一转,对我诡异地嫣然一笑,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趁我发愣之际,转身在机器前按下一个键!

    随着一阵闪光,拍摄棚外的卡槽里,开始滑出一排六张的证件照!

    她脱得只剩日式乳罩,我的上衣被扯开,昏黄逼仄的空间,两个人身躯三分之二面积紧紧贴在一起。这样的证件照,哪怕是学龄前儿童,一看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嘘!”我急得手足无措,急忙打算伸手去拿照片,但查理不知哪来的蛮力,一把拧住手腕,扶着我的脸,那条灵蛇般的舌头再次堵住我的嘴,她含糊不清地低声说道:“如果你想让人扯开帘子,我无所谓。”

    我勉强地侧了侧脸,调出第三瞳,透过机器金属板去透,发现黑衣发言人正站在小屋前,我妻子背着手在认真听他介绍,微微蜷曲的手指,只离照片不到五厘米!我甚至能清晰听见她肚子正在消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