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第一节 蛮夷历史 (第4/5页)
西南夷列传》。他又说:“还有些事,我不知道,特请长老赐教?” 喇嘛:“那好吧。我知道啥说啥。建武十八年,夷渠帅栋蚕与姑复,楪榆,(挵?)栋,连然,滇池,建(怜)(伶),昆明诸种反叛,杀长使。益州太守繁胜与战而败,退保朱提。十九年,遗武威将军刘尚等发广汉,犍为,蜀郡人及朱提夷,合万三千人击之。尚军遂渡泸水,入益州界。群夷闻大兵至,皆弃垒奔走,尚获赢弱谷畜。二十年,进兵与栋蚕等连战数月,皆破之。明年正月,追至不韦,斩栋蚕帅,凡首虏七千人,得生口五千七百人,马三千匹,牛羊三万余头,诸夷悉平。年轻人,你若有下文,可继续证?”(《后汉书》卷八六,第2846页,《南蛮西南夷列传》) 纪蒲泰:“那我还说昆明,以续补充。建初元年,哀牢王类牢与守令忿争,遂杀守令而反叛,攻(越)雟唐城。太守王寻奔楪榆。哀牢三千余人攻博南,燔烧民舍。肃宗募发越雟,益州,永昌夷汉九千人讨之。明年春,邪龙县昆明卤承等应募,率种人与诸郡兵击类牢于博南,大破斩之。传首洛阳,赐卤承帛万匹,封为破虏傍邑候。我不续以后,请长老结续后头?”(《后汉书》卷八六,第2851页,《南蛮西南夷列传》)。 喇嘛:“那我改资料啦?” 扎布:“长老,往下说吧?我虽不懂,可也等不及啦?” 喇嘛:“你先别吭?听我说:先主薨,高定恣睢于越雟,雍闿跋扈于建宁,朱襃反叛于牂牁,丞相亮南征,先由越雟,而(李)恢案道向建宁,诸县大相纠合,围恢军于昆明。……恢出击,大破之,追奔逐北,南至槃,东接牂牁,与亮声势相连。我说道这里,你还有啥谈?”(《三国志》卷四三,第1046页,《李恢传》)。 纪蒲泰:“爨蛮西有昆明蛮,一曰昆弥,以西洱为境,即叶榆河也。距京师九千里。土(高?)湿,宜秔稻。人辫首,左衽,与突厥同。随水草畜牧,夏处高山,冬入深谷。尚战死,恶病亡。胜兵数万。武德中,雟州治中吉伟使南宁,因至其国,谕使使朝贡,求内属,发兵戍守,自是岁与牂牁使偕来。……咸亨三年,昆明十四姓率户二万内附,析其地为殷州,(楤?)州,敦州,以安辑之。殷州居戎州西北,(楤?)州居西南,敦州居南,远不过五百里,近三百里。其后又置槃,麻等四十一州,皆以首领为刺史。此话未完,长老对此可有下言?”(《新唐书》卷二二二下,第6318—6319页,《南蛮传》下,参《通典》卷一八七页,《唐会要》卷九八)。 喇嘛:“那我长话短说:昆明夷部落,在黔州西南三千里,山路险阻,住止高栏,亦有羊马,其俗椎髻跣足,下者披氈。我的话完。看你还有什言?”(《册府元龟》卷九六0,第11294页,《外臣部》,参《五代会要》卷三0,《旧五代史》卷一三八《外国列传》二)。
纪蒲泰:“闲言少叙,我们还要前往木里。” 喇嘛:“那就依着你。” 偌尔曼:“我还没听懂哩?你再说一点吧?” 扎布:“你就依着他,再补一点吧?” 喇嘛:“那就书归正传。昆明县:本汉定笮县也,属越雟国(当作‘郡’—编者注)。……后设蛮夷。周武帝立定笮镇。武德二年,于镇置昆明县,盖南接昆明之地,因以为名。……凡言笮者,夷人于大江水上置藤桥谓之笮,其定笮,大笮皆是近水置笮桥处。你们还要走路,咱们就到此结束。赶快去会木里王吧?觐见他你们还有许多话,在我这里就不要多耽搁时间啦?” 扎布:“那好吧?我与木里王也不见外。当年就是我带洛克觐见木里王的。” 喇嘛:“有你老扎布带领他们觐见木里王,这肯定一路顺畅。可,如今老木里王已病逝……” 扎布心中一惊,心痛地说:“这可是个意外的消息,让我痛心无比。唉,我真没想到,事隔十几年,你已远离我去,到天国也没给我说,这怎不让我痛心疾首,悲痛万分。木里王啊,老弟没来得及给你送行,这让我后悔一生。” 喇嘛:“扎布老人,莫要过度悲痛,人死轮复生,魂魄如吹灯,灯若再添油点燃,他的生命就会再现。” 扎布:“老木里王虽已升天,可他的英容相貌犹在我眼前,这怎不让我想念。” 偌尔曼:“那洛克和新木里王相见,大叔一定知道不少新鲜事,你何不接此给我们说说看?” 纪蒲泰:“你这也是秘闻,从不对外宣传。如今已将到木里地,你应该告诉我们一些奇闻异事,以便让我们熟悉熟悉木里。” 喇嘛:“我看他们既象你的顾主,又象你的学生,更象你的孩子。跟他们说说,省得他们到木里多出差错。” 扎布:“我不说,就是我的错。我说,那洛克也真有福气,在木里住了一个星期,拍了许多照片。” 偌尔曼:“那照片在今天看来,是十分珍贵的。” 纪蒲泰:“那他都拍了些那些照片呢?” 扎布:“这我也说不来多少,因为我不懂得。我只知道,其中有喇嘛,木里王,佛像和寺院。” 喇嘛:“一说这事儿,我倒想起来了,他那时也拿个机器,对着我们,喀嚓,咔嚓拍了不少呀。可,我们那是都不知道啥东西,干啥用的。后来,我们有个喇嘛才见到啦,告诉了许多喇嘛。我们才知道那是照片,是人的影子留在了上面。扎布,你说这事儿稀罕不稀罕?难道是魔鬼钻到了里面,变成了画像,让人望望?” 扎布:“这我也是外行。谁知机器还会画像,一画就让人终生难忘,影子落到纸上。” 喇嘛:“这事儿也不荒唐。啥时想看,拿出来就望望。就象画是现画的像。” 偌尔曼:“大叔。洛克的事儿,你还有什么?忘没忘?” 扎布:“那能会忘?洛克离开木里时,木里王送了一个金碗,两尊金佛像,和一张豹皮给他。” 偌尔曼:“那他还不喜欢死呀?这么贵重的礼物,可不是能轻易得到的呀?” 纪蒲泰笑着说:“怎么?你眼红啦。那你也赶快去觐见木里王呀?” 偌尔曼:“我早就迫不及待啦。” 扎布:“那好呀。今晚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 喇嘛:“那么急着走干啥?多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再走吧?” 扎布:“那我得觐见新木里王呀。可我不知道老木里王得的啥病?” 喇嘛:“老木里王是患的水肿病去世的。他年轻的兄弟继承了他的王位。” 扎布:“唉。你看我年老糊涂,刚刚过去了十几年的事,就忘记得一塌糊涂。” 喇嘛:“那是为啥呀?” 扎布:“我想起来啦。就是他建意,洛克不要冒然踏上丽江到木里的路程,这一点我却没记清,后来又接待了我们。我知道,这位新王,比他的其他王族兄弟待贫民百姓更和善友好。” 喇嘛:“诸天人民,所有疾苦,莫不挂心,世间忧恼,莫不cao劳。善待民众,王者大任,在位其间,岂能不负责任?想起来就好,你们是老朋友了,省去许多麻烦了。” 扎布:“斯睹王者,慈心作善,明日照耀,如现眼前。” 喇嘛:“唯见王容,相好光明。” 扎布:“王者高座,威德庄严,如净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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