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甲点评札记_《冼冤录》第二回排版示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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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冤录》第二回排版示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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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分对话本身过长,需作者自行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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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行宫惊现二吊尸,国丈逼案一日破

    豫州行宫位于豫州东城北大街。其殿阁华丽,五彩金妆,行宫殿宇齐整,楼阁丰隆。白玉砌就台阶,雕栏妆成阙楼。巍巍宫楼,画栋雕梁,何其瑰丽壮观。

    此行宫便是汉灵帝刘宏歇驾的地方。只因行宫龙德殿死了二人,险些要了豫州牧王允命来。行宫里死人是何等的大事,州郡几十衙差直将行宫围了个水泄不通,等待太守王允来交代。

    其中有一守门差人道,“你道奇不奇?昨日听闻圣驾要来豫州城,太守大人便命我等收拾行宫来供圣上安歇。我等也是不敢马虎的,毕竟圣驾来此是件天大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有杀头的祸害。昨夜也是加派人手守卫的,申时便就将那些做劳役的一干人等遣散了去,可以说行宫内空无一人。行宫外还有大队人马守卫着,你说那二人是如何进入这行宫,又是如何被吊尸在龙德殿的?”

    那说话差人旁边一差人细声说道,“嘘,你就别再说了,你不知那二人死得极惨吗?眼睛睁得极大,死相很是恐怖。倒像是见鬼一般,再说那殿里的殿梁那么高,一般人又怎能到那上边去,莫不是真的是鬼怪将他二人索了命,杀了去。”

    又一差人道,“依我看八成是这殿中闹鬼,听说前些年也是死了一人的,一样吊死在了龙德大殿上。而今看来想必也是有些关联的。听说昨夜有几个巡夜的差人发现了些许不干净的东西,自殿内飘走消失了。”

    这差人说得煞有介事,听得众差官毛骨悚然,惹得一股子的寒意。

    这王允与那报信差官倒也赶得急,驾马车疾驰到行宫宫门处。这时自台阶走下一差人来接太守王允车驾,扶着王允从马车下来。王允心急一把推开那来接驾的衙差,直往龙德殿去了,那报信差官急赶在后。

    王允进了龙德殿,殿门一衙差报道,“太守到。”

    众差役闻之附拥上来稽首行礼。

    方入龙德殿,王允便见二男子悬吊在龙德殿中堂栋梁之上。其中一男子已过不惑之年,另一男子则正是而立之年。二人死相极度恐怖,双目都是睁着的,头颅低垂着,四肢无力的悬挂着。当下正处数九隆冬季节,飒飒西北风吹进龙德殿来。两具尸体于殿中干干摆动起来,让人有种渗骨的阴森感。

    见此情形王允先是一乍,为官这么久还未见过如此惨状,于是命差人道,“左右,将此二男子用木梯取下,再传本州仵作来验尸首。”

    一差人道,“启禀大人,无此长梯,一般木梯达不到。”

    王允怒道,“那便将两梯子架起来去取尸首,难不成不够高便就不取下,一直吊在那处吗?”

    众差官惶恐起来,去取来两长梯接了起来。蹑手蹑脚爬上去将那二人尸首取下,安置在偏殿中由衙差看守着,另一处则有差官去传仵作来验尸首无话。

    且说州郡别驾封邵枫闻知太守王允于行宫中,急从州郡衙门赶来。

    但见封别驾穿着一身墨色绸衣,头饰玉簪,腰悉深绿玉带,穿一身墨色袄子,脚踩厚底官靴。见过太守王允作揖道,“大人在此,害小人找得好苦。”

    王允问道,“有何事来找本官?”

    封别驾恭敬回道,“小人闻说行宫这边生了事端,急寻大人不得,后由衙差口中得知大人您往行宫探案来了。”

    王允道,“行宫吊死二人非是吉兆,圣上刚来豫州就出现这种诡异的事,让本官如何向朝廷交待?”

    封别驾劝道,“大人息怒,此事倒也是蹊跷得很。早不死,晚不死,偏就圣上来豫州之时死了这二人。下官来时路上还听闻说昨晚行宫中闹鬼杀了这二人,倒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豫州城发生行宫死人的事,若被人加以陷害,恐致使大人落得一惊扰圣驾,护驾不力罪名。此罪之重,其在九族啊。”

    王允道,“幸好国丈大人不予计较,在圣驾前替本官求情,乃命本官查清此案原委。”

    当下封别驾与太守王允又议了一回,而后便移步偏殿去问仵作死因。

    偏殿内州郡仵作已将死者检查了数回,并将白绫布为死者盖了去。及见太守王允与别驾封邵枫行跪礼,俯伏道,“本州仵作朱由春拜伏太守大人。”

    那别驾封邵枫在旁认出一死者,道于王允来,“大人,小人识得此人。此人乃州府所雇来办些跑腿之事的劳役。其是东大街祝家老爷之姨丈蒋顺,此人嗜酒贪赌而且好女色,其膝下独生有一女唤作蒋芳。蒋顺麻脸踒脚,然却生了极标致的美人胚子来,此也倒成了一件奇事。那祝家老爷家财万贯却是个极其吝啬的主,无意中相中了这蒋顺家那丫头,于是便就差红娘牵了红线,纳蒋芳为小妾做了姨娘。”

    王允问道,“即是那祝家的姨丈何苦却要做这州府差事,不在府中享那清福,反到衙门来受苦?”

    封别驾回道,“大人明鉴,此蒋顺好色在东街是出了名声的。先前那祝家倒也是认得这姨丈的,与他要好,每逢节时祝家老爷便会遣人送些食盒果品之类来,孝敬些许银两几十吊钱。然此货每每得钱便往返烟花酒色之地,与那怡红楼翠烟姑娘行云水之事。每尝兴致高了也会去那牌楼赌钱,这货时运很是不济,在外欠下多处债来。那祝家祝老爷也是有头有脸场面人物,有这样的姨丈岂不跌份了,而今也果断与其断了关系。故此蒋顺为了活计便来府衙干些劳役的事,得几个赏钱好去买酒吃喝。”

    仵作也来插嘴道,“别驾大人所言自是实情。道说这蒋顺家中尚有一老母,乃一病婆子,这病婆子常年躺于榻上生活不能自理,悉数孝敬之事都由蒋夫人料着。蒋夫人甄氏是一老实之人,对蒋顺这厮也是无奈的很,多少次为其酒后痛打,想来也甚是可怜。”仵作叹首来。

    太守王允问道,“蒋顺的死因是什么?”

    仵作道,“经小人验身发现并无其他致命之症,二位大人请随小人来看。”

    这仵作朱由春起身引王允、封邵枫来看。朱由春将蒋顺身上白绫掀起了来,指着蒋顺脖间的血瘀道,“大人请看,此道血瘀痕乃是由悬吊的麻布勒住所致。小人也用银针探于脾胃处未曾发现中毒之状,故而得出蒋顺的死因是被软布勒死。”

    王允再问道,“你可知这蒋顺是于何时死去的?”仵作朱由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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