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邑夫人_十九 来生今莫许(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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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来生今莫许(2) (第3/4页)

只见一左一右半拥半抱的两名美艳女子,皆是皓齿明眸妙乳纤腰,生生把个阿七比了下去——脸上一团甜笑也来不及收,阿七十分识相的往旁边让了让,好叫那搂搂抱抱的三人一起挤进门来。

    自从那日祁女行刺,暄便遣散了余下几名侍女,习惯了由阿七服侍起居。这会儿阿七也不计较,先沏了茶搁在几上,又要起身去取净手的温水,不料被这醉醺醺的男人一把扯住衣角。

    挣了挣没能挣开,阿七微一皱眉,待要开口,却见暄手腕一翻,拽的人更近了些,紧接着攥住她左臂,一使力将她带进自己怀中,指尖捏起她的下颌,浓重的酒气直打在她脸上。

    阿七左肩本就有旧伤,当日马场上还被慕南罂拽脱过肩骨,最忌左臂承力,此时肩头隐隐作痛,偏巧两名姬人也围坐在旁,绕骨藤一般缠在暄的身上,乍望去倒成了四个人**佚语的厮混在了一处——阿七心里一恼,当即翻了脸,盯着他冷冷道:“还不放开我!”

    暄却不作理会,就势将她压倒在宽大的矮榻上。眼前这香艳委靡之景,令他身旁两名女子心神领会,二女娇笑着偎上前来,一面替暄解衣,一面各自宽下衫裙。

    任由二女除尽了外袍里衣,暄丝毫不加阻止,反倒将手探至阿七腰间,去解她的衣带。

    阿七又惊又怒,拼力挣扎,无奈只是徒劳。她不知他为何醉成这样,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简直与往日判若两人!

    阿七的尖叫声与刺耳的裂帛声接连响起,暄的眼眸中隐隐透出血色,他停了手中的动作,微微撑起身,紧盯着身下的女子,那女子也狠狠盯着他——两人对视了许久,却都无法看穿对方——只听她咬牙对他道:“你是疯了!”

    暄眼底血色更重,胸中的怒火令他失了心智,可他却无法开口问她一句。

    整个影邑都在盛传,当日有衍国苏姓将军囚禁了神使,随神使而来的雪狐变作女子,与将军春风一度,将军才应允放神使出城。

    原来他日夜兼程赶赴夜兰之时,她竟在此地引诱了另一个男人!而她引诱这个男人,是为了让他放她出城。她为何要出城?又为何会在夜兰山北与幽酋多穆相遇?是真的被阿古金蛊惑,还是受了她的恩主指使?

    几番生死与离别,他依旧还是看不透她,看不透她对自己隐藏的满腹心思!

    从未如此愤怒——天底下任谁都能负他,唯独她不能!只因他从未对任何人交付过真心,唯独对她!两手狠狠箍着她,这一刻,他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可他却明知自己根本就无法做到,既如此,他便只能恣意羞辱她,尽情折磨她——将她当做供人享乐的欢场女子!

    阿七以为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谁料他一言不发重又俯下身,一手撕扯她的衣襟,一手掰过她的脸,不让她闪躲,而她双手死死抵在他胸口,想要将他推开。两人的口唇重重撞上,似乎他也知道这个女子绝不肯就这么从了自己,果然在下一刻,上唇被她狠狠咬住,于是他也毫不犹豫的反咬住她的下唇——浓重的血腥在口齿间蔓延开来,却并不觉的痛,只因心口的痛,比这重上千倍百倍!

    终于有人先开始妥协。她不再挣扎,低声下气的求他,“让她们先出去,或者让我先出去。。。。。。除此之外你想怎样都随你。。。。。。”

    话一出口,忍了许久的泪夺眶而出,爱一个男人,便要心甘情愿舍弃尊严,任由他践踏么?曾经一次次告诫自己,不能再退让,却还是一退再退,终于被他一步步逼至绝地。

    如今她只是求他,可若他不肯呢?不肯叫那两个姬人离开,难道她就只能承受这种屈辱?

    到底该痛恨自己,还是该痛恨这个让自己变得软弱的男人?

    混乱中阿七感到暄松开了自己,听到他厌弃的说了声“滚——”

    不知说的究竟是谁,她便与两名姬人一起慌慌张张爬起身,这才发现那二女各自褪尽了自己的衣物,比她更显狼狈。

    姬人们匆匆退去,阿七却没能离开,而是被拖回了矮榻上——

    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醉意袭来,嗓音暗哑的几乎令自己都分辨不出——只见暄凄惶的轻笑着,“我竟不舍得,让你同我一起死——”

    他的话仿佛利刃割在她心上——她并不知城中起了何样的流言,是以也未能想到,他竟会听信那些谣传——同他一样,纵有满腹疑问,她却不知从何问起。

    竭力想在他面前显得从容,却不由自主的在他指下微微抽搐,紧拢着破碎衣襟的双手也不住发抖,眼看他又欺身过来,吐息都被他碾碎在纠缠的唇齿间,心底仿佛有什么重重塌落,只剩耳畔轰然作响。

    没有一丝一毫的欢愉,人偶般屈从在他身下,柔顺而无声,也不再流一滴泪——磕绊着走到今时今日,许或她比这个男人更加懂得,无论痛楚还是屈辱,一切终会过去。

    。。。。。。月色透过窗格,映着同样清冷的一双眉眼。不知从何时起,愈是夜深人寂,愈是无法安眠。身后男子气息沉缓,似已睡去,可她只要稍稍一动,他便会立刻紧一紧手臂。

    冷月下,男子的大手牢牢与她五指相扣,唯独拇指停在她纤弱的腕间,缓缓抚弄腕上的银铃。轻灵细碎的声响仿佛从梦境中传来,令人久久无法回神。

    酒意散去,暄似乎已然忘了方才的一幕,贴在她耳畔低低说道:“答应我,入了潼口,往后再不要到关外来。。。。。。”语气虽淡,却恰似慵懒的猛兽,利爪往往隐藏于绵掌之中,一念杀机陡生骤灭,声色未动分毫。

    面对他的喜怒无常,阿七宁可自欺欺人只当他醉了,于是轻轻应了声“好”,再无他话。

    脊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透出一层层湿腻汗意——如此近,却依旧不能触及内心。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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