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默契 (第2/2页)
全歼来敌。”看着蒙古联合军气势汹汹,岳飞不慌不忙的吩咐跃跃欲试的杨再兴道。 “末将得令。”杨再兴答应一声,当即整合队伍向着奔过来的蒙古联合军杀了过去。 三千对三千,别看蒙古各部号称马背上的民族,但安西军在马术上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装备的精良,更关键的是安西军配合默契,而不是像蒙古联合军各自为战。与汉人降兵几乎一样,蒙古联合军连一盏茶的工夫都没有坚持下来就被杨再兴所率的安西铁骑击溃。 完颜宗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两战皆败,颜面无光。正打算派人继续进行试探,却不想安西军此时鸣金了。战场上倒是没有鸣金就必须收兵的规矩,可完颜宗弼看到安西军有序撤退,就明白即便自己下令追击也讨不到便宜,甚至还有可能被安西军反咬一口,只能恨恨的也选择了鸣金收兵。 回到了军营,完颜宗弼将各军将官召集到了帅帐之内,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完颜宗弼希望可以有人能想出破敌的良策,而是但靠自己一意孤行。而与完颜宗弼不同的是,岳飞回到营地后很是开心。 在得到主公李墨领兵六万赶来支援的消息以后,岳飞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破敌的良策。李墨的率军赶到,不仅弥补了岳飞在兵力上不如金军的缺陷,更重要的是随着人数这个短板的补齐,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安西军此时都已经超过了完颜宗弼的西路军。眼下岳飞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全歼这支西路军。 心越大,能干出的事也就越大。 岳飞起初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将金国的西路军给挡在龙门以东,不叫西路军再往西前进半步。但随着李墨的六万人马距离自己不过一天的路程时,岳飞已经不再满足当初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上位者需知审时度势,既然敌我双方力量发生了变化,岳飞有信心能吃掉金国的西路军,所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避免叫完颜宗弼提前察觉自己的意图。
岳飞奋笔疾书,将自己的想法写在了一封信上,命心腹快马加鞭送往主公李墨处,同时命手下斥候全员出动,务必截住金兵斥候绕过军营查探后方。 …… 李墨收到岳飞急信时,天色已经正午,在看完了岳飞的信以后,李墨当即下令全军止步休整,同时让来人迅速返回告知岳飞,此战以他为主,尽管放手施为。 在打发走了信使之后,李墨召集众将,拿出了岳飞的书信给众将传阅。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虽然众将平日里私下关系都不错,可李墨让岳飞这次领兵挂帅,还是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后世都知道岳飞很牛,可身处这一时代的众将却不知岳飞在后世的名气究竟有多大。对岳飞这个新投不过半年光景,暂时还拿不出什么值得夸耀的战功的“新人”,不少“老将”对李墨对岳飞委以重任这事保留意见。 但现在,看了岳飞送来的书信,这一部分人的心里不得不说一声服了,别的先不论,光是擅于抓住战机这一点,就足以让岳飞胜任主帅而不引人非议。 “主公,你的意思是让我等配合?”孙安出声问李墨道。 “嗯,我意已决,为了避免叫完颜宗弼察觉,此事宜早不宜迟,众将回营休息,养足精神,两个时辰以后出发。待赶到战场不必请示,立刻投入战斗,谁能拿住完颜宗弼,谁就是此战首功。” 此时李墨的大军与岳飞的营地相聚差不多半个时辰的路程,等李墨的人马杀到的时候,估计岳飞与完颜宗弼的战斗也正处于胶着之中,到那时,李墨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肯定会立刻决定这场战斗的胜负。 李墨再让岳飞的信使回去时已经写好一封信让其带回,信中就已经与岳飞约定好了出兵的时辰。也就是说,等到李墨率军出发的同时,也是岳飞对完颜宗弼发起进攻的时候。 大战将至,军中各部抓紧时间休息,李墨同样也在帐中小睡了片刻。如今的李墨早已是身经百战,战前紧张这种情绪自然就不会发生在李墨的身上。等到李墨被亲卫叫醒,李墨洗漱了一番,让自己的头脑清醒清醒,当即下令全军开拔,奔赴战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墨这回要一战解决金国的西路军,从而让自己有更多的余力从容布局。 也就在李墨宣布大军开拔的同时,岳飞也率军来到金军的营门外挑战。完颜宗弼正与众将商议破敌之策,得到安西军前来邀战,自然不愿示弱,当即便亲自带兵在营地外列阵。 有高宠在,完颜宗弼知道斗将自己占不到便宜,倒不如扬长避短,直接开打。还是与之前一样,充当炮灰的汉人降兵以及蒙古联合军率先出击,在其后跟着的就是充当督战队的契丹降兵,而在契丹降兵之后的则是与女直人关系最好的渤海人。 完颜宗弼作为西路军主帅,此时自然不能待在战斗序列排在最后的女直主力那里,他带着亲兵坐镇中军,指挥全局。两支人马在平原上展开惨烈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在开战不久,完颜宗弼就察觉到了异状。对面的安西军就如同吃错了药一样,摆出了一副今日不死不休的架势,可来日方长,连完颜宗弼都不敢夸口说今日可以一战而定,可为什么安西军会觉得今日就能结束这场战斗。 事出反常必为妖!完颜宗弼虽然此时还不知道对面的安西军究竟凭仗着什么,但他敏锐的第六感还是意识到了一场危机的临近。 “四狼主,斥候发现我军西北五里外发现安西军骑兵。” “四狼主,斥候发现我军西南三里外发现安西军骑兵。”两份情报几乎不分先后的送到了完颜宗弼的手中,完颜宗弼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好似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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