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此爱_第一百四十一章 锄禾日当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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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 锄禾日当午 (第2/2页)

呐!”米足蹲在草地里斜倪载淳一眼,“你长这么大字儿都还没认全,也好意思吹这种牛?”

    “那不是成日想你去了么!我哪似你!无情无义,动不动就不理人家!”

    “你这话说的,谁让你装太监骗我的,何况你不认真读书怎能赖我呐?”

    “嘻嘻,我就赖你,我本来该是皇帝的,读书时想你去了,结果书没读成,如今还什么活儿也不会干,你要么从现在起耐心教我,要么白养我一辈子!”载淳得意嘻嘻地戏耍米足。

    “凭什么呀!”米足站起身来,使劲地捶打载淳,载淳趁机紧紧地把米足钳在怀里,“谁让你当初勾引我来着,为了你,我三魂掉了七魄,你现在该不该养我?”

    “撒手......”米足从载淳怀里挣了出来,“你就不能老实一阵?病还没好全呐,学些医理能保护自己,你怎么听不进去呐。”

    载淳望了望米足,笑了起来,“实话告诉你罢,我就是不爱听什么‘之乎者也’,‘人云亦云’的孔圣儒孟。可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书,我都爱看,什么‘黄帝内经’,‘天工开物’,‘周易’,我现在还有不能融会贯通之处呢。偏偏太傅说那些书多读无益,天天给我讲什么论语,谏这个,谏那个,我小时候可惨了!四个太傅!祁太傅......呵呵,便是如今,我也不认得他全名儿,叫啥藻罢,他可是体仁阁大学士兼首席军机大臣,他的课最有意思,还给咱们讲笑话儿呢,我骑马射箭都是他教的。”

    “你个调皮佬!明明整治人有一套,怎那样怕鄂嬤嬤?”

    “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那鄂大泼儿有个谁也没有的本事,颠倒是非告状呐!明明不是的事儿,她非要说得天花乱坠!”

    “你没小辫子叫人揪着,何必怕她?”

    “我有,我有,没说完呐,还有个李鸿藻李太傅,平常不苟言笑,满语,蒙语,汉语都是他教,说话嘛,那蒙语学到现在,我还一句没用上过呐。”

    “你挺有本事呐,学了这么多年,居然可以连读奏折都磕巴?”

    “谁跟你说的我读奏折磕巴?”载淳气恼地哼了一声,双臂环抱在胸前。

    “你额娘说的......”米足够到载淳耳边小声告诉他,“还有好多你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儿呐,你别想赖我!”

    “你快说快说!还有什么!”

    米足故意站上一块奇石,将自己和载淳比得一般高,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用手指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你什么意思?”

    “那个圆呐,是零鸡蛋,你的太傅让你写文章你交白卷儿是不是?”

    “我的天,这你都知道?米足,额娘到底与你说了多少?”

    “呵呵,你成日折腾太傅,老人家要守君臣之礼,打你不得,骂你不起,人家把你的轶事都拿小本儿记着呢!”

    “什么?谁?!哪个王八记的!是不是那翁氏父子?!最好打小报告的就是那翁心存!”

    米足嘻嘻一笑,“四个本儿呐,不然我说你能耐!”接着她用手指比了个“四”,“你上课叠纸玩具,画小人都是家常便饭呐,你真以为太傅都瞧不见,可不是拿你没辙么......”

    “你该跟我站一头儿呐!你是不知,我六岁呐,就被提溜去上书房,每日巳时天才刚亮,就得在书房呆到午时,申时再读,除了宫里过大节,日日如此,我再不给自个儿找点乐子,闷都闷死了。”

    “太傅们辛苦备课,给你讲解,你却叠玩具,画小人?当初你教我时我学慢一点你可就发脾气呐。”

    “我是说你老向着他们几个干什么,原是伺机报复呐,那个交白卷儿的,那老太傅的课是真叫我脑仁儿疼,你说罢,他出个什么怪题目,叫‘重农贵粟’,这不成心刁难人么,让人怎么写嘛!”

    “哎呦,你这笨的可以,你那时几岁呐?”

    “七八岁的样子罢,你不会知道罢?”载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就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呐,这诗三岁小孩都会背。”

    “米足,你好坏啊!这种yin词艳曲也要人家学!”载淳明明知道悯农的含义,却故意气米足,米足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这诗也叫yin词艳曲?”

    载淳一把搭在米足肩上,“难怪你要我锄禾”,你是不是想作‘当午’呀?”载淳扭一扭屁股。

    米足突然明白过来,把载淳的屁股使劲一掐,“你是活腻歪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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