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家子_第020章 豪赌可以发家致富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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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0章 豪赌可以发家致富吗 (第2/2页)

副牌,当位置上的人啪的一声,把牌完全揭开,对比庄家的牌,有的叹息,有的大笑,特别是庄家通赔时,全场往往响起雷鸣般的欢呼声。

    坐庄的风险很大,往往一手牌输了,就得赔好几千甚至上万,不过从概率上来说,庄家赢钱的几率更大。

    到腊月,农民街开了好几处豪赌场子,每天都有人输光当年收入,输光家里积蓄,输得失魂落魄,每天都会冒出几个大赢家,尤其是那些一无所有的单身汉、偷鸡摸狗的毛贼,用手里仅有的一点老本,敢于滚动下注,赢了工薪族几年也挣不回的巨款,消息很快会传遍农民街,被街坊邻居们视为赌桌上的传奇,引诱更多的人参与其中。

    这个寒假,拿到学校里的期末分红交给刘玉芳,她再从中抽出五百返回给我,算是打麻将的本金。

    这五百元在穿A的场子上,用当地人的话说,放下去可能泡也不冒一个就消失了。

    我婚前也玩过穿A,婚后给管制着从未下水,头两天打麻将连赢几场,五百元变成两千多,见别人赢了大钱难免有些眼红,于是在茶老板铺开穿A的场子时,抢先坐了个正位。

    当天坐庄的是邻村的大货车司机,姓赖,四十来岁,因头发留得较长,川人幽默得要死,都称他为赖妹,这赖妹牛一样很能挣钱,不过嗜赌如命,却又天生无赌运,每年都在穿A的场子上输钱,每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农民街,街坊邻居会纷纷笑道:赖妹又送钱来了。

    赖妹拍出厚厚一贴本金放在赌桌上,发出四副牌,等下注完毕,滚动骰子,各家起牌。

    穿A的规则是,闲家拿了十点,庄家赔双,而闲家五张牌中的任何三张不能凑成整十就算输,我深知从概率上来看闲家是吃亏的,于是谨慎下注,刚开始摸着石头过河,不敢像某些人一样孤注一掷。

    有赖妹坐庄,场子异常热闹,许多人跟风下注,桌子的每一方都摆满了钱。

    此时,那些跟风下注的小鱼们,老太太老大爷每一注就十元二十元,比较固定,(穿A场子的票面要求最少十元)很可能会慢慢淹没在概率之中,输光手中的钱,而下注较大的大鳄,每一注几百甚至上千,却心浮气躁,不懂得轮空,赢了一手,下一手又输掉,很难见到起色。

    我坐在正位上负责开牌,每一注下十元二十元试试水,几圈下来,发现自己这一方有个规律:输一手,又赢一手,反反复复。于是开始轮空,凭直觉估计要输就不下注,到了下一手,突然下两百。

    奇怪的是,这一招很是管用,数次轮空,都逃过一劫,间隔着,我开始滚动下注,两百变四百,四百变八百,翻了几番,收起盈利,又重新下两百,再次滚动。

    七八手下来,下旁注的人忽然发现,别人都是输输赢赢,我却一时成了大赢家,在我开始下注时,都纷纷跟风下注,于是每一手,我这一方的桌子上摆满了钱,赖妹赔起来得花两三分钟,脸也赔青了。

    又过了几手,赖妹赔光,只得向茶老板借钱添加老本。

    大约半小时后,经不住我这一方的狂轰滥炸,赖妹两手空空走人了,而我成了这一局的最大赢家,赢了七八千。

    当时的月工资才四五百元,七八千,超过当年收入了,散场后众人都望着我,仰慕英雄一般,从茶馆走回家,浑身轻飘飘的,好似腾云驾雾。

    回家已是中午,刘玉芳让林紫丹坐在竹椅上守铺子,自己则在厨房里做饭,见我回来,一脸的担心:听说你去穿A了,没输光老本吧。

    我眉飞色舞的说:赢了好几千。

    她根本不信:就凭你那点老本,可能吗?

    我洋洋得意的笑了:有什么不可能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大把百元大钞放在饭桌上。

    阻拦我打牌是一回事,赢了钱则是另一回事,她忍不住满意的笑了,放下手中的菜刀和我一起数钱,叠放整齐,留给我一定本金,收取六千元,走上二楼打开阁楼的门把钱藏好,和铺子上的营业款放在一起,算是入库,钱藏在一只装皮鞋的纸箱中,纸箱有盖子,为谨慎起见,怕小偷上楼,纸箱上还堆了大堆的待售服装。

    阁楼是家里的禁区,只有一把钥匙,由她一人掌握着,既然赢了大钱,对家里有所贡献,此时我获得了闯入禁区的殊荣,亲眼看着她如何把钱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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