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劫斩之浊流霜华_204.惊马、惊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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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4.惊马、惊心 (第2/3页)

去了就知道了。”小乞丐道。

    一边说,一边将宁葭拉了起来,拽着就往镇外走去。

    “不、不行,我还不能走。”宁葭忙道。

    “你还有什么事儿?”小乞丐回头望着她道。

    “我、有点儿、小、小事。”宁葭结结巴巴地道。

    “要多长时间?”小乞丐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宁葭道。

    “那还是先看大夫吧。”小乞丐道。

    “看大夫?”宁葭道,“我、我没有银子……”

    “知道你没有,不用银子。”小乞丐道。

    “不用银子?”宁葭奇道。

    “哎呀,女人就是啰嗦,让你走就走嘛。”小乞丐道,拖着宁葭继续往前走去。

    宁葭只好随他出来。

    小乞丐带着她,走得小半个时辰,才来至一处破庙。

    “瞿爷爷?”小乞丐进门便叫道。

    却并未听道有人回应。

    小乞丐径直走了进去,宁葭也跟在他身后走进了这间破庙。

    庙中到处结满了蜘蛛网,斑驳的残像落满了灰尘,神台下铺着一堆干稻草,一个胡须花白的干瘦老人正躺在上面。

    “怎么还在睡?有客人。”小乞丐道。

    “啊、天天,回来了?”瞿爷爷坐了起来,但是他的动作很缓慢,尘灰满面、显得无精打采。

    “这是……”天天靠近他坐了下来道,“你生病了吗?”

    “没事,一把老骨头而已。”瞿爷爷道,望了望宁葭,向天天问道:“这位是?”

    “她是……”天天突然想起,还没问过她的名字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宁。”宁葭道。

    “哦,”天天道,“小宁她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瞿爷爷又望了望宁葭道,“这满脸脏脏的,可看不出来,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吧。”

    “过来吧。”天天向宁葭道。

    宁葭便走了过去,蹲下身来,伸出手给瞿爷爷。

    瞿爷爷见了她手上虽然有几道难看的伤痕,但皮rou甚是白嫩,不由得抬眼望了望她。

    宁葭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瞿爷爷却未多言,撩起她衣袖,将两指放在她脉搏之上,细细诊起脉来。

    诊罢道:“只是受了风寒,没什么。不过你体虚血弱,须好好调养才好,否则,小病也会变成大病了。”

    宁葭低头不语。

    “调养?我看她不像那么好福气的人,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天天在旁道。

    瞿爷爷站起身来,向庙外走去。

    “去哪儿?”天天道。

    “采药,在这儿等着。”瞿爷爷道。

    “正好,给你自己也采点儿吧。”天天道。

    瞿爷爷只笑了笑,自去了。

    破庙里只剩下天天和宁葭两人。

    “你打哪儿来?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天天道。

    “我、今日刚来的。”宁葭道。

    “要饭哪里都可以,干嘛来这里?”天天拿起一根干稻草在嘴里咬了起来。

    “我、没什么……”宁葭道。

    “真不痛快,不爱说就算了。”天天道。

    两人沉默一阵,宁葭试着开口道:“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吗?”

    “大事?哦、王员外的狗莫名其妙死了,正在给它做道场呢。”天天道。

    “别、别的呢?还有什么、更大的事吗?”宁葭道。

    “更大的事?”天天想了想,忽大了嗓门道,“啊!上次那只死狗抢了我的rou包子,我还没报仇呢!”

    “是、是吗?”宁葭失望地低声道,用脚尖碾着地上的草根,不再言语。

    天天向后一倒,倒在了稻草铺上,伸了个懒腰道:“我先睡会儿。”

    “嗯。”宁葭只应道。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天天轻轻的鼾声,宁葭坐在铺旁,拿着一根稻草发呆。

    坐了一会儿,只觉身上酸痛、脸颊炽热,不知不觉歪倒在稻草堆上睡了过去。

    迷糊之间,听得天天的声音道:“起来吧,喝药了。”

    宁葭睁开眼来,见天天端了药碗跪在稻草堆上,正望着自己,忙爬起身来。

    “诺,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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