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人生之初戀 (第2/2页)
力最大,亦受傷為之最大,其所負者,在乎我。父母未嘗料得此女竟處如此職業,又對余如此無情。而余自刪其微信後,初日借酒消愁,後二三日,屢為所想,甚或往直播間而視之,然二十日一朝想清,便從此放手而不顧。然我母親次日與女言,而遭怒罵,余為之大怒。然念此女,剛及二十,尚不知事,又家境之貧寒,事主播之賤業,亦為之分手後,決心而下,終生不見,便不曾尋事也。雖此女行事之恥,然其母親實為良善人也。余實為憾也。若再與人海所相見,可奉外侄之禮而侍也。即半月之時,便然發生之事,實為二十餘年未曾有之,亦為一生之警戒也。為人當可如此也。為妻當可如此也。為夫為可如此也。固今男子之娶妻者,當以人品為第一,其才學為第二,其相貌為之三,此兩人之相合,終生而少其怨也。古語言:“娶妻之不賢者,有遺三代之禍。”誠可為今男子之所思也。 及書女子之過錯,當考余情之誤也。余之所錯,乃在初時無情,有心而作戲,此情之不誠也。二三日後,始著意於女子,並略有心動,時時於其言,並有約必成,而她慾要之物,余或可有必為其取,並十餘日近四千餘元,其邀她父母及親友者,加其所共之,實在八千餘元,此花錢如白客,而終無所諒解也。甚後亦有怨言,余當真忿恨不已也。又余其刪微信之二次,即初時她言有三段戀情,即余乃第四位,余向來不解女性心思,並有心問詢其或交合否?言有,則余刪之。即夜,母親來電而勸,論今女子雖賤,只要真心相待,其貞潔可為不顧。余知愛情之難,或終生而難有之,故意同父母之見,為寬父母之心,而置於讀書人之尊嚴,幾如無物矣。華夏歷代之士大夫,絕無我那時之賤也。即余沉心所接納,次日姐妹來,退信而慾與交往,而余從之。後幾日,情意漸生,便有擁抱、接吻之事,然余實為內斂之人,但一朝動心,其言行實為幼稚也。及余再三相告,其職乃非正途,而女與之所不顧,余考量之久,因對母言,“其人品性之不佳,而意自甚為驕,其家境之貧賤,而父母事職於工地,而不圖節儉,專事奢華,其不孝也。又處事主播,時久必為所變也。宜早絕之。”母聞言以告:“此女年輕不且知事,及長一二歲遂可知也。雖事之於主播,但汝兼管必不為生事也。我與其母而言訊,並實言而勸矣。或可以一萬之財,令她脫離此業,尋一安穩之職也。”及母勸而不能行,又對言:“以穩其女,別尋好女以求之也。縱絕心思,亦可冷淡對之,令可自去而終無所擾也。”余思量再三,因余有情終不相忍,兩日未眠而刪其微信,至此而絕矣。即後二三日,太過思念,又為糾纏二三日,置尊嚴於無物,余想,縱此情不成,亦可使她聽我之言,不可再事其主播者也。然置之於不顧,余略有所恨,亦越發越覺此女之下賤。即二十日下午,思來往之諸事,一朝而放下,並夜時在抖音上而寬言所陳之,稍有對言,則余終生而不顧也。然次日母親之陳情,即遭此女大罵,余實為大恨,但轉念想,即女之下賤,又何必再為其而傷之,余何須如此也。視之於不顧,聽之如未聽,終生而不見其面也。余此次之戀情,最大之缺點,乃太在乎其人,並三番數次論其因果之變,其主播職業之優劣,以致使余之所賤也。又余初次之戀愛,故其言行處太過幼稚,言之所不能言,行之所不能行,盡皆為之,無怪乎她言我太過幼稚也。及此人生之初戀,實銘記於心也。余當深知其為妻者,當可視職業為上,其可窺其三觀也。余不嫌其家貧賤,又不嫌其曾事其主播,惟嫌其人品之低劣也。夫女子者,以自尊自愛為重也。當今之世,並非求女子所事其金錢,但可足衣食則可,以守節度,知或大體,知世不易,少其虛華攀比之心,以溫良賢惠為之,則婚姻戀愛有何難事,無非自取其咎也。夫男子亦如,為子者當以自強不息,專心所致事也。雖非能富貴,但終可保終生之幸也。雖世少愛情,但余亦希冀有真愛所在,否則為世太過無聊而已。即我雖未有,但他人有之,余亦為所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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