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穿越爱_第三十九章:副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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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副手 (第1/2页)

    如果一定还要以“酒”为话题的话,而这似乎是暂时无法一下次抺干净的宿命性的话题。那么,我比较喜欢“杜康”这个词。“杜康”,以彼陈酿,杜吾安康。多特么文邹邹的一个词啊。把煽情乱性的一大罪魁祸首一下子提升到了陶冶情cao的层次,不能不说是中华文化几万年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关于杜康,有很多理论,其中最重要的,大概有两个。

    其一,我的朋友,不止一个,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一个人不想喝的话,没有人可以逼他喝。有很多可以避祸的借口,例如对酒精敏感,肾亏,胃溃疡,生小孩儿。这个生小孩儿,呃……听说还是最受人尊重的一个。

    其二,解酒的最佳方法,也有很多人,前辈平辈后辈都说过,讨论过,分享过。不过,其中一个似乎比较靠谱儿的说法,就是在喝酒之前吃多点淀粉质的食物,当然,这可能会影响稍后的食欲。另外,多喝水。还有,别喝茶或者汽水,因为里面的不知道什么成份是有助人体吸收酒精的。实在不行,就多用毛巾擦嘴,这个大家应该明白的。反正,那些什么醒酒的药,酒鬼酒仙白兔大象什么的,都不能太恭维。

    总之,要想喝东西调和,就喝水、水、水!重要的事情讲三次。

    一般来说,事前工作都能做妥,但喝到兴起之后,事后的事情,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况且有很多时候,酒精会在脑袋里创造一个空间,把感知和记忆都收纳进去,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找回。

    ……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坐在一张好像公园里经常可以看到的那种长椅子上,低着头,双手撑在张开的两腿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还夹着一瓶矿泉水。我相信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烦恼,似模似样的请勿打扰。当然,当我把画面都展开的时候,应该是不会有人会有这个错觉的。除了我自己真的在认真思考之外。

    我醒过来是因为我突然觉得头重重地向下沉了一下,似乎是要从脖子上掉下来似的,脑子麻麻的、胀胀的,身边似乎开始有了一些在寂静中显得很不协调的声音。

    时间是晚秋吧,夜里十一点多。航港的晚秋忽冷忽热的,不过普遍来说还是温度不低的,一般都还在三十度左右。这晚倒是清凉,刚好是可以在户外长期露宿而不致于感冒的程度。

    一抬头,一道白光闪过,我不得不眯起眼,下意识地想抬起手挡一下。但是手肘在离开被压了不知道多久的大腿的时候,首先是胳膊和大腿双方都硌得生疼了一下,然后发现腿完全麻了,胳膊也不是太听使唤。最后,是整个后背都僵硬地“咔啦”了一下。结果,手还是没能在白光晃过之前到位。

    大概用了三十秒左右睁开了眼,又用了三十秒习惯周围的光线强度。嗯,是晚上,确定是已经天黑,只不过街灯刚好在不远处,面前是一条不宽的行人路,行人路之后便是一条车水马龙的四线双程路。

    往左看去,不远处是一个公车站,有大概不到十个人在无聊地等着车,倒是没有人盯着看这边。慢慢扭过头往右看去,大概五十米的行人路之后,好像是一个什么公园的入口。行人路上人不多,但也完全不是深夜的那种无人的感觉。又再望了望四周围的环境,马路对面是一所已经黑灯瞎火的学校,附近是有点古老的居民楼,但没找得着能够作为可以确实认出所在地的标志性建筑。

    “我这是在哪儿啊?”已经到了我不得不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间点。

    想低头思考一下,却发现了我为什么张开腿坐着的原因。两腿之间的地上,是一滩,呃……已经几乎干涸的污物。颜色挺深挺纯,没发现什么固体残渣,说明我一整晚都没怎么吃东西。

    双脚刚好就踩在污物的范围之外,只是有些零星的溅到裤腿上,已经结痂。双手竟然也是干净的,并没有用手去擦嘴。于是赶紧摸进西装外套的口袋里,钱包、手机、钥匙,最重要的东西一样儿不少。钱包还鼓鼓囊囊的,里面的钱和信用卡什么的也应该还在。

    “我这是在这个地方这样待了多久啊?”另一个同样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醒了之后大概十多分钟之内,有几个行人走过,应该肯定是有人望了两眼,但没有人驻足,也没有人问。我真是太爱这种城市里的冷漠了,越大的城市,越冷漠,越冷漠,越自由,越自由,越孤独,越孤独,越坚强,越坚强,越招人喜欢……

    其实,只不过是在深夜这个点儿,大部份的正常人都不会去招惹一个醉鬼吧。还是一个划了地盘的醉鬼。

    我利用这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喝了口水,索性靠在了椅背上,慢慢回想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嗯,可靠的记忆能及的是,一下班,就跟同事去了欢乐时光,那是在公司附近一间经常去的酒吧餐厅,哦,名字当然不是欢乐时光,而是叫Sidekick(副手),别问我为什么。由于地处比较偏僻,属于那种在工业区的较里面一些的位置,下班之后四周围就十室九空了。虽然也算是街边的铺子,但大概是御货区改建的吧,所以要上几阶楼梯。门面也索性就用了货仓的卷闸,就在门外摆了个打着小灯的招牌,根本没有招徕顾客的意思。所以,下班之后的客人,一般都是我们公司的同事。最高峰的一次是酒吧里的八张桌子有五张都是同事,每张桌子都碎碎絮语,感觉好像比公司食堂还别扭。

    不过这晚,我记得由头到尾就只有两张桌子有客人,当然,也都是同事。一张是我跟老胖,一张是在旁边的几个新人,碰巧有一个是我同组的。于是,喝着喝着,就坐到了一起。新人那边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也都是挺不见外的。老板是玩潜水的,肺话量惊人,也没什么生意,于是拿了一瓶便宜红酒也坐了进来,老板娘悠悠闲闲地烤着章鱼肠儿、蜂蜜鸡中翼、薯条儿和炸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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