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上位:凤栖花朝_第296章 譬如昨日事事休(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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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6章 譬如昨日事事休(三) (第2/4页)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付出所有,等待了太久。

    “不只有这一刻,等办完所有的事情,我就陪着你,无论是留在这家小药铺,还是去任何地方,我都和你在一起,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好半晌,屋子里只听得见外面的风雨和雷鸣。

    白凤惜抬头看着男人,对方俊脸上是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

    他没有回答,她的心口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落落感觉。

    “你扮成了你大哥,那真正的白凤临人在哪儿?”

    白凤惜沉默了一会儿,含蓄的答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

    “你是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杜轻寒勾嘴一笑,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白凤惜怔了怔,她差点儿忘了,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可以轻易隐瞒过去的。

    眼神一黯,她偎在对方的怀里,听着对方有节奏的心跳声,她才终于有了一丝心安,“我也不知道。”

    “依我看,你大哥已经有点疯魔了,六亲不认恐怕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语言若笑,云淡风轻就如同当年他亲手燃起的那场大火将杜家烧个精光一样。

    他和白凤临都是绝顶聪明的人,而血液里也同样流窜着普通人无法理解的疯魔因子。

    “我已经无法抽身而退了。”

    过了许久,白凤惜一声喟叹,想来想去只有这句苍白的话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仔细想一想,大概是五年前吧?

    杜轻寒低头,听出她话里意有所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揶揄一句:“那你还让我等。”

    白凤惜咬了咬牙,目光闪烁如同荡漾的水波,如今她的确是心存着一丝侥幸,“原本我已经不在乎了,而如今我会努力活下来。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杜轻寒摇头,冷淡地打断了她的奢望:“所以我从来不许诺,因为从不轻信承诺。”

    “杜轻——”

    “嘘——”

    杜轻寒在嘴边竖起手指,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低低如吟诵:“我已经舍弃了这个名字。”

    “如今我姓白,这镇上的人都叫我白大夫。”

    白凤惜怔了怔,抬头看着他。

    男人一阵低笑,眼神魅惑,在她耳边继续细声细语蛊惑着:“从今以后,你就是白夫人,如何?”

    “呃?”

    男人挑起眼角,目光如注,让她不敢轻易移开目光,“你不愿意?”

    这转变来得太快,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些?”

    白凤惜面带忧色,压根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如何发生的。

    男人促狭一笑,丝毫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正式拜堂成亲。”

    “你看——这里早就布置好了,明晚就是我们的洞房。”

    说着,男人抬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帷幔轻纱,画屏锦字,处处诗情画意,充满着柔情蜜意。

    白凤惜不解地凝视着他,直到他回过头来,目光沉甸甸的落在她身上,“我等过前半生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鼻头一酸,白凤惜眼前蓦地浮上层层水雾,对方的脸在她的视线里渐渐模糊,她不再迟疑,终于缓缓点头。

    前堂里,神医在杜轻寒的药铺里翻箱倒柜的找药材,铺子里弄得狼狈不堪,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把五十五味草药给凑齐了。

    神医抬脚跨过倒在地上的抽屉柜,气喘吁吁地倚在柜台边上歇了会儿,“这小小的药铺倒是真不赖呀,好几味难得的药草都有货,嘿嘿,那小子恐怕为治好自己的腿也耗费了不少心思呢!”

    说着,神医还偷偷的笑了笑。

    见状,站在旁边的冷情目光扫过来,表情很逊的问了一句:“他的腿还有得治吗?”

    神医冷哼了一声,不耐烦的答道:“我已经说过了,没得治了!你们一个一个都要问,问完又不相信我的话,哪干嘛又还要问呢?”

    冷情冷冷瞪了他一眼,目光如冰刃刺过来,神医禁不住都要哆嗦一下,这人和其他人不同,别人有所求,那威胁总有一丝妥协,而眼前这个人完全不是如此,几乎是看你不爽,下一秒他就可能直接把你干掉了。

    无欲无求的人,才是没有弱点,最可怕的。

    “他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情问,之前他暗暗观察过,杜轻寒的腿并不像是旧伤那样简单,他走路的时候有意在减缓使用左腿,似乎像在控制某种疼痛一样。

    神医打量着他的神色,从对方狐疑的眼神里瞧出来一丝端倪,顿时神秘兮兮的笑起来:“小子,不错啊,有慧根!不如认了老夫做师父,老夫这一身的医术秘笈都可以传授给你的!”

    冷情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警告他适可而止。

    神医嘿嘿一笑,终于松口了:“好吧,看来你也的确是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了。”

    说着,他忽然惋惜地叹了口气,“其实呢那小子看上去也不是一般人,他的左腿变成如今这样并不是因为外伤,而是长期使用过一种迷药而在体内积累下来的毒素,毒素淤积在他的左腿,只要运行经脉就会感到疼痛,这种毒从他的皮肤渗入,遍及血rou,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清除,要想根治只有舍弃一条腿。”

    说到最后一句话,神医故意打量着冷情紧绷的神色,然后似笑非笑调侃起来。

    “怎么样,这回我说的够详细了吧?如果老夫料想得没错,那小子以前应该是左腿上受过大面积的创伤,譬如烫伤或者烧伤然后大片大片溃烂,迷药是用来止痛的,不到忍受不了的时候,一般人不会轻易用到它,而且还是大剂量的使用。”

    冷情瞪着他,脸上略带薄怒,“你一会儿没得治,一会儿又有救,嘴里没有半句实话,存心糊弄众人不成?”

    神医闷哼了一声,解释道:“我说了那小子不是一般人,必然是个极其心高气傲的,就算一直疼下去,也不会砍掉他那条腿的,所以就是没得治了。”

    沉吟了片刻,烛火跳动了几下。

    “既然如此,今晚你我说的话,日后就不要透露半个字出去,否则休怪我手中的刀剑无眼!”

    冷情面无表情地警告了一番,神医不悦地哼了哼,瞅着他腰间的三尺青锋,硬是没敢吭声,也算是默认了!

    这时后堂的帘子被掀开了一角,一抹红衣翩翩如蝶转瞬闪现在屋子里。

    神医惊愕地瞪大眼睛,嘴里呢喃了一句:“三更半夜从哪儿冒出来的绝色美人,难道是女鬼不成?”

    白凤惜面露尴尬,浅浅笑了一下,眼光扫过沉默不语的冷情,然后低声细语道:“我是白掌柜的娘子,明日就要拜堂成亲了。”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神医看了看同样惊讶不已的冷情,又看了看帘边的红衣女子,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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