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1页)

    八十年代，贾宝玉的小叔来他家时，想买点东西回福建老家。但是他见贾政跟他耍钱去买。贾宝玉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阿叔老远跑来认亲。怎么不让他减轻负担压力。他耍什1么就出钱帮他买就是了，为什么还跟他要钱呢？

    这次见小叔来，自己能做主。拿两百元给他。小叔虽然婉拒。但贾宝玉坚决要他接收，并说这是车费，希望他多来走走。他小叔特别高兴，贾宝玉陪他小叔到海边赏海，他小叔问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并说贾政在着急。贾宝玉望着湛蓝无边的海，只是摇头，没有回答。他此时心里在想：现在尚欠几万元。我这个人是好看不好吃的人，自卑感大，自尊心又强。结婚一定要自己掏钱。因为他知道，父母是不会出钱的，他也不愿父母有此负担。所以必须拼命赚钱，赚到钱后才找老婆。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贾宝玉寻找不到心灵相通的人。

    贾宝玉送走他小叔后，才想起从韶关带回的哈密瓜还未送给老黄城。吃完晚饭后，就带哈密瓜到老黄城家，他不在。接待他是老黄城的小女儿。他这个小女儿在油船当出纳员，笑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她的脸部柔长略带袖靓。身腰苗条，又有勻衡节奏感。贾宝玉见她两条玉腿有一种说不出的呆痴。总之，她与贾宝玉并排坐在沙发说话饮茶肘。贾宝玉的眼球是很不老实的，总是不时在她身上，玉腿之间游来游去。不过此可爱的小妹很是大方，自然微笑着与他说话，接受他那双不老实的贼眼偷窥觑。秋天的夜晚，海风带有点寒意。她还是穿着超短裙与背心。可能是刚沐浴好，头发是束在顶冠。这种打扮确让贾宝玉眼福不浅。贾宝玉心想：我又见到了一个可人话泼的小姑娘，此时的她大约十七八岁，正是豆寇年花之时。

    贾宝玉与小妹大约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告辞。有点舍不得，下楼时，她送到门口，贾宝玉还是最后游她身上一阵眼。她面上微红又微笑着。确实勾魂。

    贾宝玉正独自在饮茶，有师傅进去。他想起半年多时间没有见到他。后又听人说他去东北做师傅。于是问：“去东北做鱼丸，做得怎样？怎么这么快回来。”

    有师傅说：“不知为什么，那里的鱼，有的做成鱼丸，有的做不成。”

    贾宝玉问：“那边的鱼是从哪里去的？”

    有师傅说：“不知道，都是从外地去的，那里不是海边，没有鲜鱼。”

    贾宝玉说：“那些做不成鱼丸的鱼应该是盐冻的。盐冻的鱼是做不成鱼丸的还有一些鱼比较肥，这些鱼也是难做成鱼丸。但这种肥鱼，不盐冻，只要改变方法，还是能做成鱼丸。方法里：必须砍头去腹洗干净之后，再撒上簿冰，要在零上两至三度的冷库里，几天后再拿出来洗干净，就可以做成鱼丸。”

    有师傅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贾宝玉说：“你忘记，前年我去买外港鱼，有一次做不成鱼丸，我就把鱼抬到冰库里去，过了五，六天后，拿出来试试，结果鱼丸就做得成。后来我想鱼肥的腻性重，纤维破坏不了，这是导鼓鱼丸做不起的原因。但奇怪的就是这个规律，只适合汕尾以南的那哥鱼。因为我当时买的鱼是海山来的。后来我想：汕头牛rou丸为什么出名。关键是选料问题。因为优质牛rou丸用的牛rou都是产于丘陵地带放养的黄牛门幺。正如猪rou丸前腿与后腿做出来的质量就有差别，其根本原因就是前瘦后肥。”

    有师傅听后没有说什么，就起身离开。

    方汉鹏从汕头回鱼丸厂，对贾宝玉说：“阿基说你好长时间没有去，是不是很忙，我告诉他：你现在专注做外地生意，汕头的生意，只是铺助。”

    贾宝玉说：“你告诉他，我有时间就上去。现在上面的生意怎么样？”

    方汉鹏说：”我必须把胡子留起来，去汕头才有威武气派些，不然要受欺负。”

    贾宝玉听了没有回话。他知道，欺负他是这些同行，因为他们都是本地人。

    卓增贤到厂里找贾宝玉。贾宝玉问：“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卓增贤说：“是的，我不知老婶房在哪里，你带我去。”

    贾宝玉问：“老婶房处于芦园车湾角乡交界的海边。那里是谈恋爱，男女幽会的好地方，你去做什么？”

    卓增贤说：”你带我去就知道。”

    贾宝玉与卓增贤到了老婶房才知道，原来他在搞走私烟。海面上几嫂大船正在卸烟。贾宝玉问：”这些烟都是云南产的，怎么会从外国来。听说这些烟是来自非律宾。是不是？”

    卓增贤说：“我也不态清楚，听说是在非律宾生产的。”

    贾宝玉说：“海面这些走私船是怎么组织起来的？”

    卓增贤说：“这是小船，大船在外面。大船靠不了岸，只能小船驳进来，再由人组成队列传递上来，这些烟上岸全部到潮守。”

    贾宝玉说：“我听说一万也可以做，两万也可以做，这是怎么做法？”

    卓增贤说：“这些组织有分层次的，主要由于大老板控制一个组织。比喻组织最上层是一亿，这是最高层。下面再分十人负责。这十人负责集资一干万。一千万再分十人集资。一百万再由十人负责集资。十万再由十人集资。最基本单位是一万元一份。所以一个组织的大小老板是很多的，不够层次的老板，是不知道上面是如何运作的。”

    贾宝玉说：“我听说每个组织都在宾馆设立机构。机构里面都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在里面。这坐女子主要是陪权威人物睡觉。是不是？”

    卓增贤说：“是的，每个机构都设在宾馆，它的后台都是政府官员。”

    贾宝玉说：“听说县委书记，县长，政法委书记正是这些机构的主要人物。陪官员睡觉的小姐也是看级别的。官大次数就多，官小的就小。是不是？”

    卓增贤说：基本上是这样，他们基木上都有互相通气。并不一定要各自为政，都是分分合合，做官的不用出钱，按官阶分钱。”

    贾宝玉又押六千斤鱼丸上韶关。这次货卸完，阿雄请贾宝玉吃火锅。席间，阿雄说：“你的货不稳定，价线贵。”

    贾宝玉说：“你知道不知道？我请一辆车来这里需要一千六百元车费。”

    阿雄说：“你下次耍来货，先打招呼，我这里派车去，车费我赚。”

    贾宝玉说`：“好。这个没问题，你这里能不能扩大销量？你扩大销量，我就可以到其它海港去定货。这样货源就相对稳定。你知道么？我一天正常生产能生产三，四千斤，你一个月才销售三，四千斤。你能不能在下面各县找些客户。我一车上来可分几家。”

    阿雄笑笑说：“这没有办法做到。”

    贾宝玉听说南华寺非常宏伟，有近千年的历史，想反正没有什么事，就坐车去南华寺看看，想获得一些灵感什么的。他坐车到南华寺。下车后，见寺外两侧全是摆卖那些香，纸，烛。大部分游人都在购买。贾宝玉想构卖，可是却不知道购买进去后如何拜。于是就没有去买。随着人流入寺闪。看来看去，又不懂得鉴赏，只见人们拿着硬币在投一个小水窟。他一打听才知道是人们能投入窟内就有运气。可贾宝玉不会相信这些，也就没有去投。毫无目的到处转。走到一个地方，有一匹马。还有人拿着相机，旁边还放着各种服装饰物，等待人们去租衣服，骑马照像。他感到自己应做个将军。于是租了一套将军服，一把木剑。骑上马，姿势好象在指挥作战，命令土兵冲锋似的，照了一相。两分钟后，取照片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