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的心_(7) 回乡祭祖、举成人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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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回乡祭祖、举成人礼 (第2/3页)

视着比自己高大得多得外孙。夫人张眯果立在一侧,下面站着秀华。

    供桌上两支大腊烛被点亮了,放着光.一捆红香被点燃了,烟火迷漫.。

    张眯果站在供桌前念念有词:“千代祖宗、万代祖上,各位列祖列宗神灵,今天我带着我的儿子李超杰来梵香祭祀敬告祖先,我们家族又人丁兴旺了,又添了一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又多了一个不憨不愣、不笨不蠢、身体健康的男丁了。请各位祖宗们看清他、记得他、保佑他,让他有出息,走好自己的生活路……”烟火迷漫。

    寨前的小树林里,一棵茂盛的大榕树树枝系着条红布。李超杰跪在树下面前放着五、六个碗。一位寨子中的祭司,右手拿着根弯弯的小法棍敲击着左手上的法鼓,边跳着祭祀舞蹈的那几个简单的动作。边吟唱祭文。他唱了一阵停住,弯腰抱起放在脚下的一只大红冠公鸡蹲到树前,一手把葫芦中的酒倒往放在地上的几个碗中,持刀杀鸡,把鸡血滴入几个酒碗中,口中念念有词:

    “寨山神、寨树神,寨林神、山林神,你们都是寨子的保护神,是寨子里头的人的保护神。今天杀公鸡来献酒,是请寨树神保佑本寨人李超杰,不但要成家立业生养后代,一辈子都顺顺利利的、建建康康的,不但要成家立业生养后代,还要辅助好他爹妈的生意兴旺发达。更要保护他能为寨子和山林梯田出大力。也是为国家出大力。为百姓出大力……”

    最后祭司庄重地端起一碗鸡血酒走过来双手递上:

    “二侄子李超杰,虽然你的爸爸是汉人,但你的mama是我们哈尼本寨人。本寨的山神、本寨的林子神、本寨的寨树神会罩住你的、会保护你的。”

    李超杰跪地叩头:“谢谢山神、本林子神、寨树神。”

    祭司:“你也要做个好人、做个有用的人。要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要帮你家爹妈做好生意,要为保护寨子和山林梯田出大力,要为国家、为百姓出大力。你格做得到?”

    李超杰站起身来把碗鸡血酒一气喝净,他满脸自信地说:“能,我能,我能挑起成年人的责任,我会好好干的。”

    摇动的镜头:天高云淡、元阳梯田的全景。坡头上的大榕树就在梯田高坡上,李超杰站在树下望着眼前丰饶的山川,气势如虹的梯田,红山岭、红土地。

    (画外音):“这里土地肥沃、日照充足、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种一年水稻够吃三年。千年前、我母亲的先辈们来这里,就恋上这里的山水土地不再走了。在大山中劳作奋斗,修梯田、建蘑菇房、繁衍生息,过着丰衣足食与世无争的恬静生活。这里就成了的我们的家园、大中国的一部份。怎么能让日本鬼子抢霸去了呢?祖国啊我的祖国,您有这么富饶的土地、这么勤劳勇敢人民,为什么还会落后挨打呢?!尽管我想不通?不管怎样,我依然要当国军,扛枪保庶民百姓,保家乡。保卫您——我的祖国!”

    镜头:波浪般起伏的哀牢山脉苍苍茫茫、远连天边。巍巍的红土地,宽广的大山山凹,以宽大雄浑的胸怀,把大片的梯田怀搂在眼前的大山中。

    坡头大榕树下,李超杰望着眼前巨大而壮观的山川,万亩梯田山连山、坡连坡,层层叠叠、延绵不绝,田阶连贯、高达山顶。阳光下田水折射着辉煌的金光,不时有阵阵淡淡的云雾飘浮过去,如纱绸系山腰间,景象气贯如虹。

    镜头:一块梯田,一头水牛懒懒泡在水中,口中反刍不息。一个牧童在梯田空地的树下荡秋千。相邻的几块梯田内,也有几条水牛在泡水反刍休息。一个小牧童只穿小挂,伏身在地头,仰头瞅住手中的树枝,将自已的旧布鞋摇摇晃晃当伞撑起耍戏着,小小的光屁股在太阳下泛着亮色,两只小腿在空中悠闲地甩来甩去。几个小牧童也在地头小空地翻跟斗、随心玩耍。

    镜头:不远处几块田正在犁田,牛在前、人在后。梯田的水面荡漾着阵阵水波。

    镜头:几位哈尼青年妇女背上揹着小孩,身边挎着竹萝走在田埂上,边走边捻线。线捻子在她们手中旋转个不停。妇女们提线捻子绕线的影像,倒映在水田中。线捻子旋转着轻轻落在平静的梯用水中,立刻荡出细细水波、旋出园园旖涟,阳光下、水波闪烁。她们艳丽的哈尼服饰和健美的身躯,更加显得动感舞媚。

    镜头:哈尼汉子手牵匹白马,马背上侧坐位手撑彩花油纸伞的年青哈尼女子。后面跟着两匹马,同样坐着撑彩纸伞的哈尼年青女子。后面、两个青年哈尼汉子挑着担子萝筐跟在后面,萝筐一头装着雪白的大米,一头装着好奇地伸出头来、不断呜鸣叫的鸡、鸭、鹅彩礼,走在梯田中间的田埂上。在镜头中慢慢移动,这是红河流域人们的提亲方式。水映倒影、镜头如诗如画。

    秀华身穿红底碎花衣裤手中提个小包袱,沿着小路无声无息地走来在坡头大榕树前轻声叫;“二少爷,二少爷。”

    被梯田陶醉了的李超杰闻声扭头过来:“是秀华呀?快、快过来。”伸手去扶她,秀华不让,她身手灵巧地轻轻一步跃上土坎来到树阴下。

    李超杰:“我妈都让你叫我名字了,你叫就是了,咋个还叫我二少爷,多难听。”

    秀华;““叫你的名字,咋个叫?我不敢叫,改不过口来。”

    “有哪样不敢叫的,有哪样难改的?你叫就是了。我叫李超杰、你叫我李超杰,或是超杰就是了。莫叫别的哪样,怪难听的。”

    秀华犹豫了一会说;“我是来做棉衣的帮工,叫小东家的名字怕不合适。你会听不顺耳的。”

    “还有哪样不顺耳的,都是一层年龄的年青人,互相叫名字才显得不生份呢。”

    “好嘛,你这么说那我就叫了,以后我试着改口就是。”两人坐到横在地面的树根上。

    “叫、叫,哪个也没不让你叫的。”

    “李超杰、李超杰、李超杰,超杰、超杰。你顺不顺耳朵。”

    “哎、哎、哎,你叫得这样甜,我咋个会不顺耳?你的声音象白灵鸟,我咋个会不顺耳呢?”两个年青人笑起来。笑了一阵,放眼眺望波光闪动的梯田水影和色彩斑斓的大地,显得十分开心与快乐。

    镜头:波光闪动的梯田水影和色彩斑斓的大地,映衬着两个英俊、漂亮的年轻人,让这里的山光水影更比风景画还美丽。

    李超杰问道:“这么热的天气,你怎么不在家里,跑到这里来做哪样?”

    “夫人要我来问问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我们好去办,去拿来给你。”

    “莫乱说,以后不许你乱说。我们是朋友,你现在至少是我家的客人,你需要什么,我拿来给你才对。”

    秀华听他所言不由得笑面桃花:“现在我哪样也不需要。你真把我当朋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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