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的心_(7) 回乡祭祖、举成人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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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回乡祭祖、举成人礼 (第1/3页)

    (7)回乡祭祖,举成人礼

    “贵兴隆”炉坊高高的黄墙,李超杰、佟管家、杜权、李超杰进门绕过“福”字的照壁来正厅。张夫人很生气:

    “二儿子、你跑哪里去了?放假几天不好好躲在家里,害我们到处找。”、

    李超杰:“哎哟、我家妈,你莫管我管得这么死嘛。”

    张夫人:“佟管家、格是你悠着他上矿山去的?”

    佟管家:“哎哟,是他自己要去的,谁也拦不住。夫人、你莫说,二少爷他年纪青青还真不简单……”

    张夫人:“有哪样不简单的?能平安回来就好。”

    李超杰插话:“妈,我又不是个小娃娃,你何消处处cao心。”

    张夫人:“你当然不是个娃娃了?你都十八岁了。”

    李超杰:“那么你还处处管我,烦不烦?”

    张夫人:“大人要有个大人的样子。按哈尼族的规纪,满十八岁就该在祖灵牌前祭祀,告诉祖宗家中又多一个成人了。你抓紧时间跟我回元阳红土山哈尼大寨祭祖去。”

    “有这个必要吗?”

    “咋个没有,你莫辜着我嘎,你给我听好了,我还要叫上秀华一起去。”

    “你想叫哪个就叫哪个,哪个管得了你?跟我有何关系?”

    “咋个没关系?就是为了你,我才叫秀华去的。”

    “哎、关我什么事,莫扯我进去。”

    张夫人:“咋个不关你的事?我要你娶秀华做媳妇,你听见没有。”

    “妈,你这是叫做胡拉乱扯,娶媳妇要建立感情、情投意合才行。再说她才有十六岁忙个哪样。”

    “我嫁给你爸爸时才有十四岁,以前连面都没有见过,现在还不是过得好好的。秀华她年青、漂亮,个头、身段都好,脚勤手快,嘴又甜。会做裁缝、又会做豆腐,我就是喜欢。她哪点配不上你?你都十八了,再过几年成老倌头了,不宵把自己看得太高。”

    “妈,听你说些哪样,再几年我咋个就会成个老倌头了简直就是乱弹琴。”

    “咋个?你翅膀硬了不要老娘管了?老娘管不下你来了?你想做忤逆子造反了?”

    李超杰很为难:“妈、你咋个这样说,我哪敢。但是、你也得讲点道理嘛。”

    张夫人:“我养你这么大,倒反成了不讲道理了?”

    李超杰:“我现在不想谈媳妇。”

    佟管家碰了碰二少爷:“你就顺着你妈点,她比你还犟。”

    李超杰陪笑脸说:“好、好、好,mama,老娘、我听你的,听你的就是了。没办法。”

    张夫人:“量你不敢。几十年来,我帮你爸爸开矿山、办尖子、开炉坊、干厂商,经过多少风波才有现在的家财。现在的生意场面。我看淮的事都没有出过错,妈不会对不起你。今天你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付不容违背的样子。

    郊区树林,秀华一身红底黄花衣裤,牵着匹黑马走来,来到穿着哈尼短衣短裤的李超杰跟前:“二少爷请上马。”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又回避开了。

    张夫人一身哈尼打扮过来:“秀华、我早吩咐过,你不要再叫他二少爷,叫他名字。李超杰,或者叫超杰。”

    秀华:“夫人、怕是不妥?我是个佣人。”

    “哪样佣人,以后就是一家人。”她对李超杰说;“去、你去把那匹枣红马拉来,扶秀华上马。”她双手推李超杰几步。

    李超杰牵枣红马回来对秀华恭敬说:“秀华,请你上马,小心点,我扶你。”

    秀华瞅瞅他:“不用。”她熟练地溜了几步马,踩住马蹬子飞身跃起坐在马鞍上枣红马四蹄扬尘而去。众人都吃了一惊。

    佟管家望着尘土:“骑得不错啊。”

    张夫人:“鬼丫头,哪下学会骑马的?”三人跳上马,拨马头追去。

    滇南的群山磅礴起伏、浩然大气,翠峰碧岭如海似潮般绵延不绝。满山满岭都是原始森林,阳光穿透茂密的阔叶林,林子里金光似箭,到处都有许多斑驳的金块、铜块似的亮光。

    山林间、那条翻山越岭的小路上,四个骑马人缓缓行走,夫人张眯果骑匹枣红色马,肩挎驳壳枪走在前面,秀华骑匹枣红马在身后。李超杰坐头灰骡揹步枪紧跟着。佟管家胯黑马腰挎驳壳枪走在最后。

    李超杰尽情地瞧着眼前的秀丽的亚热带风光,兰天白云、阳光明媚,草场茂、树林密。小径、溪泉、梯田、旱地、稀疏有蘑菇房散落其间……

    阳光灿烂的元阳哈尼梯田倒映出四人小心翼翼牵马行走田埂的水影,镜头中出现,人在水中走,影在云中行的美妙图象

    翻过一道山梁密林深处出现炊烟迷漫的村寨。他们登土坡走进寨子,惹来各处蘑菇房前的老人、妇女、孩子们诧异的目光。

    一处由木楼、长形、方形、圆形磨菇房组成的住所,传出阵阵飞梭走线声。屋里一位穿哈尼族服饰的老妇人正坐在木织机上织土麻布。突闻马蹄声、马铃声,催她和几位家人出来帮着栓马在木桩上,然后引客人走进木楼里。

    画外音:(我外公的爷爷、爷爷的爷爷们,曾经做过历代土司的管家,山官,也做过土司,赶过马帮做过生意,经历过许多事情,见过許多世面。有过许多悲欢离合、曲拆起伏的故事。在这间房子里,迷漫着江外与内地各民族文化的交汇与融合、互相潜移默化的痕迹。)

    画面:大房子的木梁上吊着许多腊rou干巴。中间有个石头围成的火膛里头烈焰正旺,铁架上吊着个大铜锣鍋,锅中正在煮着鸡,热汤滚滚、蒸汽騰騰。傍边堆放着木柴和几张矮凳、火鉗、铁勾等物具。

    堂屋的正面墙上,贴着一幅彩色‘图腾’画,一棵枝繁叶茂、茁壮生长的大榕树。画下方,一张长木桌上供有一块红漆神主牌。上书几个汉字:“哈尼族张氏家族历代列祖列宗之神位。”供着红烛香火。桌边有几张汉文化的靠背扶手椅子。旁边的墻上挂着虎皮毛、熊皮毛、鹿皮毛和几付牛头骨、羊头骨及刀枪,弓箭等。图腾画及神主牌前,红烛正旺、香烟袅袅。

    镜头:一支竹水烟筒、水口上的刀烟,被火绳点燃得通红,抽烟人的口中喷出nongnong的香烟。一位老人在抽水烟筒。

    头戴包头缠帽,穿哈尼绣花衣裤的外祖父、外祖母。坐在供桌旁边的椅子上,外祖父美美地抽完水烟筒,他放下水烟筒,满心欢喜地看着跪在桌前,一身哈尼族小伙黑衣黑裤服饰的外孙。外祖母那张饱经風霜的皱脸也笑开了花,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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