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吹艳阳天_第二十一章 鸠占鹊巢,流离失所(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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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鸠占鹊巢,流离失所(一) (第1/2页)

    有了洗碗的活,振远明显觉得日子充实了许多,何况老板为人不错,时常给他几件洗干净的旧衣服,虽然是旧衣服,比他以往的穿服都崭新,衣服上散发的阵阵清香,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穿在身上,柔软的衣服贴着rou皮,身上的香味仿佛在花园里百花陶冶。【】振远总是偷偷的凑到鼻子前狠狠的闻一番。

    李婶也常常在他面前夸耀工作认真,洗碗干净,每天被各种表扬赞扬,振远有些飘飘然,干过更带劲,有时帮着李婶盛面,李婶在一旁收钱找钱。振远看到花花绿绿的钞票不断的进入抽屉,一种成就感涌上心头。

    “振远,休息会,吃饭吧”李婶端着两碗面放到桌子上,喊着不停洗碗的振远。

    人潮刚过,地上桌上一片残渍碗筷,振远快速的撤去碗筷,抹布投洗抹去桌子上的污渍,硕大的锅里塞满了碗筷,地上仍码的高高几摞碗,额头的碎发被汗水粘在额头,振远依旧不停的刷洗。

    “振远,吃完洗”李婶夺去手里的碗,扯去套袖,拿着一张抽纸给振远,振远疲惫的抬头,接着纸,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张纸瞬间变成几条手指的黑印。

    吃罢饭,振远懒散是坐在长条凳子上,趴在桌子上,短暂的眯眼,立刻生龙活虎的洗碗,李婶倒了杯水,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隔壁卖凉皮的老板闲聊。

    “你找的那个小工不错,干活勤快”凉皮的老板扫了一眼振远背影,说道。

    “这也不知道谁家孩子,我问他不说,干活倒是一把好手”李婶说道。

    “你不知道?他是三山的儿子”凉皮的老板惊讶李婶的无知,“他老子偷鸡摸狗,我听说还强jianian了一个女孩,这事你居然不知道”

    “不是吧,他怎么可能是那个流氓的儿子”李婶半信半疑的说,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忙碌的振远。

    “他跑到魏老三地里挖洋芋,糟蹋了一亩地的洋芋,魏老三找三山理论,被那个无赖反而要去几十块钱,这事你不知道?”

    “我听过,是挺缺德的一家,可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振远干的啊”

    “认识他的人都喊他小三山,老子啥德行,小子好不到哪里去”凉皮老板看着振远狠狠的说“我说你怎么发善心让他洗碗,给他饭吃呢,小心有天偷你抽屉钱”

    李婶不在说话,神色慌乱的跑到抽屉前,仔细的看了看抽屉里的钱,她一直都是随意的把钱扔在抽屉里,等到收摊时才会整理好,装在包里,这会,忐忑不安的心不停的在盯着不知情的振远,李婶后悔万分当初的决定,用两碗饭招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她坚信上梁不正下梁绝对直不了,没多大年纪,跟他老子一个名号,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一整天的忐忑,强打精神,两眼时时刻刻盯着移动的小身影,感觉那天的买饭似乎也是刻意的,这小子怕是早就盯上她了,或许都打听家里就一个人,李婶越想越胆颤觉得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周围的各摊老板似乎也是看好戏。甚至有人朝她指指点点,心里的恐慌越发的厉害,苍白的脸不停的冒虚汗,振远以为李婶身体不舒服,不停的寻问,李婶心里更是打鼓,强颜欢笑,僵硬的表情连自己都觉得尴尬。

    无心摆摊,在老板们“热情”的招呼中,李婶早早的收摊,并告诉振远,身体不适休息几天,他不必来了。

    振远目送李婶推着摊车远处,自己也回到家,三山已经两天没回来了,家里冷清的只剩下框架供爷俩落脚,周围邻居几年的辛苦打拼,陆续的拆去土房,盖起了青瓦砖房,比土房更高更敞亮看着更雄伟,更像个坚固温暖的家。

    几天大街上游离,振远再次回到李婶的摊子前,几天不见,李婶精神抖擞,面容红润,和身边的中年男士有说有笑,只是那个中年人似乎不是吃饭的客人,穿着围裙,带着套袖,李婶重新找的帮工?看着中年人笨拙的干活,振远有些鄙夷,十个中年人干的活都比不了他一个人轻轻松松的干,只是奇怪李婶还和他那么热情,脸上的笑容像春天桃花朵朵开,振远即使干的最起劲的时候,也没见过李婶对他那样的笑。

    李婶递给客人找的零钱,微笑着欢送,突然看到一个身影,脸上的笑容霎间僵化,眼里复杂的情绪让振远似乎明白几分,中年人看着呆立的李婶,好笑的顺着李婶皱眉的方向看去,眉头组成的一个深深的川字,电话里老婆惊骇的诉说,哭腔的威胁喊他立刻辞去工厂的工作,买最快的车票回家。一路的胡思乱猜,一路的忐忑不安,到家从惊恐缓过劲的婆娘口中得知,被有名的难缠鬼盯上了,三山的真名他不记得,十里八方的人都知道三山的大名,那是狼不闻狗不吃的渣子,人想不出的坏事都让他干尽,提起三山,人人都恨的牙根痒痒,没想到老子不来,儿子缠。只是比他想象中脸要清秀俊丽,身材跟三山似的瘦,简直是三山的翻版,白糟践这副好皮囊。

    “振……振远啊,那….那个……,”李婶局促不安的颤抖,仿佛面对一个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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