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五回:费仲献计造炮烙 商容告老把家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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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费仲献计造炮烙 商容告老把家还 (第1/3页)

    各位,纣王此时已经是三十来岁的人了,按说这个年龄段的人,性格正走向成熟,也正是人生思想出现转变的时期,古今中外许多哲学家思想的形成也多处在这个年龄段,若是处在当今社会,这个年纪的人,也不似那毛头小子有冲劲,成天举着刀儿遇着不顺就砍呀杀呀。在这个年纪的人儿,正是担重任,十分劳禄的时候,也正是变得世故圆滑、精明强干的时候。

    当然,在那个遥远的年代里,纣王这个人的性格又是一个样,在这里且容我分析于大家听一听:

    第一,纣王是大王,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的人物,凡是这类人物,大多刚愎自用,容不得一点不同意见,所谓光棍眼里揉不得沙,他是大王,比那无赖光棍要厉害许多的角色。大伙说是不是?

    第二,他虽是一个大王,朝中的实权却没掌握手中,自被先帝托孤于闻仲商容比干,朝中大权就被架空,商容闻仲比干分别掌控了一阶段,在这一点上来说,他难免就有了傲气,怒气,就如今天某些花花公子,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却又是腹内空空,莽撞成性,不过是呆霸王,纣王那时也有这样的性格,但花花公子又怎么如他?他是大王,至高无上,他的威望无可比拟,傲气更是枳盛,天下无人能及,真正的不可一世。

    再说一点,也就是第三点,就现在来说,科学发达了,对于保养自己的身体,男人都有经验,但在那个时候,迷信特别横行,纣王怎么晓得保养?他晓得的保养多是从巫师那里得来的秘方,多是些蛊惑他行旺的方子,况且近三十来岁的人成天在女人堆里为所欲为,体力肯定是透支了,男人体力一变,性格也肯定会变,呵呵,这是常理,大家说是不是?

    再谈第四点,我们应该了解,刚开始的时候,纣王并不是昏君。也算是一代明君,朝中事务都交给下面大臣去办了,他是乐得清闲。当然,任何一个年轻人,开始的时候肯定有抱负?纣王也不可能愿意就做一个昏君,呵呵,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何况一代帝王?

    开始的时候,纣王也想做一个明君,但明君不是容易做的,托孤大臣左右着他的思想,让他没有办法自主?

    纣王曾想把闻大师手中的兵权拿过来,由着自己发号施令,但闻仲岂能轻易把手里的权利交出?他会推诿,啊,你这个帝王还小,还需要我们掌舵,当闻仲与通天道人结识之后,收了诸多门徒,底气更是强硬,更是不肯让出兵权了。

    纣王努力过,可惜没有拿来,他能怎么办?只有信了那般托孤大臣的话,他还是年轻,还须多历练,就算把兵权拿来他又能怎么样?难道要亲自上战场?或者,再分给其他人掌管?唉,谁又是好人呢?值得他信任呢?闻太师是亲舅舅,还不信任?这朝中谁又能有真心?

    “不会的,太师在朝庭里处处顺着我,帮着我,有这样的好舅舅有什么不好?军政大权在他手里放心,这军政大权落到别人的手里,呵呵,落到微子启的手里,还不知会动什么脑筋,”

    各位,纣王分析的对不?

    纣王的想法有他的道理。也因为此,一般朝臣之间的争斗,只要得到快乐,他也就乐得不去过问了。其实,这在他看来,就是做明君的最明智选择。

    呵呵,他也自认是明君呢。

    自古是昏君好做,明君不好做,这个话的意思也正是源于此。想做明君,就得面面俱到,真要面面俱到,岂是容易?朝中大臣勾心斗角,大师和首相必然会有不同的意见,若想面面俱到,不是得罪太师就是得罪首相,行动起来,争论起来,若要两边都不得罪根本不可能。

    纣王只能相信闻仲,他是亲娘舅,又有诸多门客支撑,并还举荐了申公豹给他,在他身体亏空厉害时正是多亏了申道长。

    在朝臣们长期的争斗中,纣王也就有了双重性格,时为明时为暗,本书为了展示他的这种性格双重性,将‘朕’与‘寡人’并用,将尊称他的‘陛下’和‘大王’并用,请读者理解,这也是从他称寡的孤单与称朕的雄心着手。而陛下和大王这两个词,一个是体现了他的王性,唯我独尊的思想,另一个则也是体现了他的大爱一面,爱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当然,闻太师走后,纣王感到朝中力量的不均衡,王兄微子启、微子衍趁机说事,指明闻仲此去北海有所偏颇,乃是替自身赎罪,因袁福通与通天道人也有师徒之谊,而太师与道人在亦师亦友之间,袁福通谋反太师也有职责。

    比干,黄飞虎推波助澜,想把太师的兵权就此逼出,由飞虎兼任司马一职,掌管御林军。

    朝中力量发生了倾斜,纣王就想培植出平衡的力量来,以减缓王兄对他的压力,各位,尤浑费仲也正是在这时候得到纣王的宠信。

    呵呵,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且说纣王被梅伯惹火,怒火中烧,闻听下面有人荐言,抬眼一看,乃是下大夫费仲。他正在生气的时候,自然是霸气很大,语气也就很威严。

    “啊,费爱卿,你有什么妙策?请讲。”

    费仲出了班列,近前奏道:“陛下,臣想起一刑具,名叫炮烙,此刑具乃是用粗铜造成,高约两丈,内圆八尺的圆柱,内填碳火,分上中下三门烧之,使铜柱上下通红,将不守法度,大逆不道,**反常,恶语罟君,利口辱君,无事妄加指责,妄自尊大的跣剥官服,用铁索绑于铜柱,炮烙其四肢,不消须遗,其筋骨必为灰烬,那些jianian猾之徒,沽名钓誉,玩弄法纪的人,必皆惧怕。”

    费仲的话完了,众臣都是惊呆,这样的刑具,亏他想的出来?在火上烤人,啊,他太狠毒了。

    费仲进了言,尤浑也就想了,这家伙太狠,某些方面竟比自己是不差分毫,正所谓一丘之貉,我今后还有和他相对的时候,倒不妨多厚近,呵,大王现在正在气焰上,只怕这个刑具恰能合心意,我若无语应对,不是显得我弱了他一码?

    于是,尤浑也就启奏:“陛下,臣尤浑启陛下得知,费大人的刑具甚好,实在是太大,太雄伟,也只有如此刑具方能符合陛下至尊无上的地位,只是此刑具移动很不方便,陛下,依臣之见,此刑具当做上二十套,在太和殿,显庆殿,承恩殿,养心殿等,但凡陛下常在的这十几处殿堂,每处置一个或两个,这样,不论陛下在那里,但要有人犯上,随时可用,不致有所耽搁,也断了佞臣再生出二心。”

    “啊,尤爱卿呀,你这话有些道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想出这个方法?”

    纣王解颜一笑,这两人真是聪明能干呀。要是早有了他们,朝中的权力寡人早就归拢了,哪能留到今天,就算是今天,若不是闻太师出征,下面还不是很乱,只怕依旧是无人听朕的,特别是王兄微子启与王叔比干,必然会带头起哄,呵呵,王叔虽有金锏,孤有了此刑具,也可应对了。

    想到此处,纣王就大声的夸赞尤浑费仲,道:

    “啊,尤爱卿,费爱卿,你等甚有才学,都可委以重任,这炮烙之事,依寡人看来,皆由你等做主了,速速做来,就拿梅伯,杜元铣这两老匹夫试试。”

    “谢陛下,此刑极之大之巨,都极为复杂,非是一日之功,没有三五十天不能完成,请陛下能宽容臣等三五十日,啊,陛下,臣一定按期完成任务。”

    听费仲表明了决心。纣王就说。

    “啊,既然如此,费爱卿呀,你们从速做来,寡人也不去着急催了,只是杜元铣那老东西可恶,先斩了,至于梅伯,暂且收监,就让他多活三五十天,待过些时日,试一试新刑,嘿嘿,看他能挺几时。”

    不一时,下面报来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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