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_第5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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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节 (第3/3页)

了变脸色。

    咽下那药丸,见杳沉香未再咳嗽,云初染面露一分常日里的随意之色,而后启开桃花酿的壶盖,并亲自替他与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酒香盈盈,煞为清纯,的确佳酿。

    她以前就喜欢这酒,偶尔在他的暗阁与他喝够之后,离去之际还得自行带上几壶,有时兴致来了,还会拿出这桃花酿来喝,惹得小秋宛对她白眼横翻,拿着矜持二字誓要让她滴酒不沾,演变成一个大家闺秀。

    可她云初染倒是随意惯了,大家闺秀的姿态,她扮演得来,但骨子里,她却与大家闺秀的矜持温婉有天壤之别。

    “杳沉香,亏得本姑娘心底有几分善良,要不然,此番定不会与你再度同桌。”她举着精致的酒杯,朝杳沉香笑得随意不羁。

    杳沉香面色一动,仅是道:“你对我,的确再度退让了一步。”

    只不过,仅是退让,而非真正回到原点。

    他与她,似乎早就回不到当初,此番饮酒,也第一次未有月色,未有夜风,即便是他与她此番的心态,也变得彻底。

    似乎一切皆是,物是人非

    这夜极沉,万籁俱静。

    云初染与杳沉香饮到三更,中途二人皆是沉默,无言以对。

    待一坛桃花酿小酌完,杳沉香才苍白着脸起身告辞。

    云初染淡然不羁的坐着瞧他,随意颔首,待他走至门边,她才出声道:“杳沉香,你身子虚弱,可让本姑娘替你把一次脉”

    她嗓音温婉流长,涓细中却带着一抹浅然如风的随和。

    这话一出,杳沉香身形微微一顿,却在她的意料之中道:“不用了,我自己如何,我清楚。”

    说完,他便缓缓打开了屋门,只身离去。

    那道雕花木门被掩上的刹那,灌进一抹冷风。

    云初染暗自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唇上虽勾着一抹未曾消散的笑意,可她的心底,却涌出一抹复杂。

    他,再度拒了她的好意。

    如此,她云初染,以后再不会提及为他把脉,即便他手指冷得如寒冰,面容苍白得如白纸,她日后,也断不会再出言替他把脉。

    次日,天色依然大好。

    这太守府内,再度有莺莺燕燕的歌声与琴曲飘出。

    此际,云初染静坐在圆桌旁,心生不畅。真不知这闫保才在府中,究竟养了多少姬妾

    吩咐侍女通知闫保才过来,此番,她倒是要让修建堤坝一事,在今日便开工。

    不久,那闫保才倒是带着府内的总管与师爷来了。

    云初染吩咐闫保才三人与圆桌旁就坐,奈何这三人皆是安于身份不敢擅坐,但迫于云初染的指示,他们进得略带几分不安的坐下。

    今日闫保才的气色不大好,脸似乎在一日之内就瘦了一圈,云初染淡然瞥他一眼,心头明然,想必他是被巴豆折磨至此

    第二卷:一朝休夫,情意断100波涛暗涌,染心动10

    稍稍敛神,云初染将面前的画纸递到闫保才面前,闫保才略微诧异的瞧她一眼,急忙伸手来接。

    “此番乌江堤坝,就按照这等布局来修。”她朝闫保才淡然一笑,精致的眸色平平,毫无一方波动。

    闫保才一愣,而后急忙展开画纸,这厢,坐于他身边的师爷与太守府总管皆凑过来瞧那画纸,可待他们三人瞧清那画纸时,三人皆是眼抽。

    这是什么画,左边一大团干了的墨迹,右边更是离谱,有好几团干了大大墨迹,这中间,倒是有些极细的线条,可瞧那线条,毫无章法,甚似鬼画桃符。

    三人眼睛抽着,额角隐跳,正待他们心生震撼与纳闷时,云初染却淡然瞥他们一眼,云淡风轻的道:“可看懂了堤坝就照着这样子修,闫大人,你今日便召集官兵与民众,速速开工。”

    闫保才再度一震,而后有些哆嗦的望着云初染,颇为无奈的道:“郡主,不知这上面的墨团是”

    虽口中这般说,但他心底却在隐隐叫嚣,其实,他此番更想说郡主,你这图纸,我们全部看不懂,但又怕这话说出来损了云初染的面子,所以闫保才斟酌一番,终究是先拿画纸上那几团极为显眼的墨团说话。

    这话一出,云初染倒是面色不变,仅是随意的瞥闫保才一眼,缓道:“那上面的墨迹,是本姑娘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所致。”

    闫保才三人皆是听得汗颜。而云初染却完全不观他们的脸色,又道:“若是闫大人未有异议,便出去吧。”

    闻得这等催促之语,闫保才身形一颤。捧着画纸的手,也微微有些僵硬。

    拿着这样一张什么都不是的纸张去指挥修建堤坝,能修出什么玩意儿

    关键是他闫保才对这画完全没看懂,若贸然这般去修,想必自是

    闫保才暗自斟酌片刻,终究是硬着头皮朝云初染望着,颇有几分心虚的问道:“郡主,其实其实下官当真未看懂这画。”

    他这话一出,他便转眸赶紧示意身旁二人,以图壮点气势,霎时,坐在他身旁的师爷与太守府总管也后知后觉的急忙点头,还面露一分迷茫。

    云初染微微一愣,难道是连她的画技也退步了

    她收回闫保才手中的画,自行瞧了良久,也觉得画上的几大团墨迹极为显眼。再瞧那些细细的线条,画得的确有些毫无章法,怪只怪她画技太差,无法表达出心头所想。

    在她昨日画画时,她就一边画,一边暗自念叨,这东西,当真是只言传不可用笔描绘,一描绘,凭她的画技,倒是全都变了。

    暗自叹了口气,云初染缓缓收起手中的画,朝那闫保才淡然一笑,惹得闫保才额冒冷汗。

    云初染完全不顾他的反应,仅是道:“此画,本姑娘需得修改一番,你午时三刻来本姑娘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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