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_第5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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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节 (第1/3页)

    中取吧。【】”

    初闻这时刻,闫保才不免身形一颤。

    但他倒是急忙敛住心头的发麻,硬着头皮又称:“郡主,可是,可是下官今日还未吃巴豆,正打算等会儿回房便吃,郡主吩咐下官午时三刻来取画,那时,想必下官也有心无力。”

    想必那时,他早就与茅厕较上劲儿了。

    如今,他倒是肠子都悔青了,若他知晓那紫衣男子身上带毒,他是怎么都不会扶他起来,如今,自己身子被他沾上了,还得吃一月的巴豆,昨日也只吃了一天,便折磨得仅剩了半条命,若是再过一月,他怕是要驾鹤西游去了。

    虽然不想吃那巴豆,可他又未有其它的办法,昨日府中招来的游医皆说他身子发虚,脱水严重,应是巴豆吃多的缘故。

    他当时就差点傻眼,想来定是因为那毒隐藏得极深,从而被巴豆的药效给盖过了。

    如此,他更是对巴豆不敢看清,想来也只有这种方法,能保他命了。

    闫保才这话一出,云初染面上顿时漫过一缕笑意,心头明然。

    只是不得不说,这闫保才,当真惜命。

    暗自敛神,朝他温婉一笑,随意不羁中带着一抹嗤笑:“说来,本姑娘也随自家师父学过医术,你这身上的毒,并不可怕,除了巴豆,还可点通几道xue位相解。”

    说来,整蛊闫保才自然甚好,只不过,如今她不愿耽误堤坝修建一事,若是这闫保才被巴豆折磨,岂不是要事倍功半

    如此,她倒是不愿,还不如先故弄玄虚一番,惹这闫保才一心一意着手修建堤坝一事。

    云初染这话一出,闫保才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云初染的名号与事迹,他也知晓。

    她出生那年,靖王府的桂花便全数盛开,香了京都,连皇帝都被惊动,更赐她霓裳郡主名号,乃靖王府唯一御封一位郡主,先不提她得皇帝重视,就言她九岁之际被先机老人偷走云游,便知她定是沿袭了那名满天下的先机老人的本事,想必他身上这毒,在她眼里,应不是什么难题。

    刹那间,闫保才眸中也微微盈出一道亮光,煞为刺眼。

    他急忙抬眸望着云初染,略带机房内急迫与恭敬的问道:“多谢郡主言明这等方法,只不过,不知要点开下官身上的哪几道xue”

    嗓音一落,他便细细观着云初染的脸色,生怕她话说一半,就没后续了。

    另外,不得不说,那巴豆,当真不是人吃的,如今闻得这等方法,他自然心生向往。

    云初染随意瞧着闫保才,而后淡然一笑。她那清雅绝绝的眸中,也几不可察的掠过一道嗤讽。

    既然这闫保才这般,那也别怪她在此故弄玄虚。

    “这倒是不用了,别人为闫大人点xue,若是点错了,也不好。此番,本姑娘便亲自替闫大人点通xue道吧。”她随意如风的道。

    闫保才不由心头狂喜,可他还来不及出言相谢,云初染却完全未给他机会,她仅是眸色一动,迅速起身踏至闫保才身后,伸出指尖带了几分力道的在闫保才后背仅朝着痛xue戳了一通。

    霎时间,闫保才口中还未道出来的谢语顿时中途变换,吼出了道道杀猪声的惨叫,惊了整个太守府。

    一旁的师爷与太守府总管冷汗直冒,许是被闫保才的惨叫震住,连双手都有些发紧。

    片刻,云初染倒是随意收势,也不瞧闫保才那歪嘴蹙脸的惨样,仅是缓道:“闫大人身上的毒,已然无碍了,如此,便退下吧”说到这儿,云初染嗓音微微一顿,而后又温婉如常的道:“记得午时三刻来本姑娘厢房取画。”

    闫保才紧蹙着一张脸,半是吃瘪的惨痛,半是感激。

    他急忙朝云初染应了一声,而后便被师爷与太守府总管扶了出去。

    待闫保才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外,云初染才嗤笑出声,不得不说,这等她瞧不惯的污吏,此番整他,算是小惩,待修筑堤坝一事完工,她定要好生对他调教一番,也好让他知晓,虽然山高皇帝远,但若是太过招摇,终究要阴沟里翻船。

    随后,云初染垂眸,再度将面前的画纸瞧了一番,不由眉宇一蹙,如今夜刖夜魅皆不在身边,她要如何画好这画。

    正凝神间,却不料不远处那道窗户顿时灌进一道冷风,乍然间,一名黑衣男子宛若鬼魅般窜窗而入,眨眼便站在了她的身旁。

    “主子。”刻板的话,虽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愫,但却恭敬耐听。

    云初染微微敛神,转眸朝站于身旁的黑衣男子瞧了一眼,面色不变,仅是云淡风轻的问道:“查出消息来了”

    此番,他们倒是雷厉风行。

    “是主子,属下等查到夜刖夜魅二位公子,如今正住在元国兵马大元帅刘允的府邸,而秋宛,则是在元国上京的一个别庄内。”黑衣男子垂眸,嗓音恭敬。

    云初染眸色顿然一深,面色略带了几分阴沉。

    呵,竟然都在元国。

    不得不说,那三人倒是大胆,竟对她云初染毫无一声知会,就擅自到了元国,还害得她心生担忧,派人到处查他们三人的踪迹。

    刹那间,云初染心底也盈出一抹冷笑。

    她云初染如今倒是流年不顺,身边之人竟一一瞒着她擅自动作。

    他们当她是什么是外人,还是仇敌

    即便要干些什么,也得知会她云初染一声,再怎么说,她好歹也是与他们一朝一夕过来的亲近之人。即便他们不愿她参与他们的事,可向她报一声平安,让她知晓他们在何处,从而不用心生担忧,也算是最基本的吧。

    一想到这些,云初染面色不好。

    她暗自垂眸思量一番,终究是强制性的忽略心头的不满和低怒,仅是唇瓣留着一抹深邃的弧度,而后缓道:“可知他们三人因何去元国”

    黑衣男子眸色一动:“不知,不过正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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