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辱年华_第100章 发现了传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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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发现了传单 (第1/1页)

    余蕴结婚两年了,妻子刘玉莲与他是校友,他毕业那年她入校,他分到长箐学校当老师,那是她的家乡,暑假期间相识的。当时就约定等她回来在一起工作。一年以后,他参加区的团代会,被选为兼职区团委副书记,又过一年,书记调走,他被任命为专职书记,离开了学校。第三年刘玉莲毕业回来了,分到长箐,他调到了长坪,当副区长。两人各在一地,每周见一次,倒也没啥问题,感情不断加深,等刘玉莲转正定级,两人就领证结婚。婚房在刘玉莲所在的学校,仍然是每周见一面。

    这一年刘玉莲怀孕了,身体出现了不舒服,呕吐严重起来,她一个人在那边,白天还没啥,到了晚上,寂寞上来,恐惧就笼罩了全身。打电话的时候,他在这边,她在那头,问及身体,孩子,营养,安全,刘玉莲在电话里哽咽,余蕴浑身就一阵阵寒噤。七天时间漫长无比,一心挂在妻子身上,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心生了调动的想法。和刘玉莲商量以后,分别给区里和学校递交了请调报告,他这样想,我们两边一起要求,来个双保险,万一他这头调不动,那头把她调到这边学校来,也是可以的。两边领导要是都重视的话,调动就会加快。

    报告交上去,一等就是三个月,不见任何回复。余蕴按耐不住,鼓足勇气,找区长当面问了。

    区长告诉他,你要求调动,解决两地分居,与你爱人在一起的要求并不高,但你是副区长,属于县管干部,区里面无权调动,你要去县里面找人。他改个口气,说那可以把刘玉莲从那边学校调过来。区长说了,学校人事权归教育局管,区里面根本动不了,我们只负责人头工资经费。他差不多带着哭声,请求区长出面,找有关部门说说。区长摇头叹息:“我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区里干部都知道,区长在下面干了十五年,转了三个区镇,眼看着六十岁就要上头了,官途也就到此为止了。就一个要求,调县机关去,为下步退休找个稳定舒适一点的地方。

    有天区长喝了酒,和余蕴讲了他的运作过程,归纳起来两层意思:一层,攻关,认识的要攻,不认识的想方设法认识,你知道过去书记县长来得多,现在为什么来的少吗?他们一来,我就纠缠,说我的事,我的要求不高,土管局,建设局,民政局,这三家随便哪一家都行。他们当然不干,我不是他们的人,要害部门当然不会给我,但我要坚持,我厚着脸皮,遇到就说,说多了让他们心烦,最后就能给我解决。我现在才去的就是这种方法,漫长,需要时间,但我不怕,我这张厚面皮经得起。还有一个办法,短平快,即是说,时间短,频率低,解决速度快,简单说来就是两个字,舍得。所谓舍,就是要慷慨,有舍才有得,先舍而后得,千万不要吝啬,为了家庭和睦,为了子女幸福,就要付出。有条件快付,没有条件,抓紧创造条件再付。当然,你得清醒,不要出现蚊子叮菩萨找错对象,瞎子点灯白费蜡,造成损失,还办不成事,还有一点,不是所有的领导都吃这一套。

    然而第二天见面,区长声明:“我昨天和你说了些什么?我可一点也记不得,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哟。”区长什么意思?余蕴陷入了困惑,区长的话是酒后说的,但是他为自己的事一直在找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区长家底子薄,还有一个情况,是区长的老婆手紧,工资全部掌控,区长抽的都是烟叶,香烟都买不起。区长又要解决困难,却又受到这样的限制,只能靠一张老脸皮,区长太悲催了。

    区长说的找人,这一点是毫无疑义,任何事都要由人去办,妻子的事要找教育局,他的事要找县委政府,这一点不假。这期间因为低产农田改造,马副县长下来了,他问了余蕴一些所了解的事情。余蕴觉得马副县长平易近人,说话表达入情入理,情感促使,趁别人离开的短暂时间里,给马副县长说了实情,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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