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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云想衣裳花想容 (第2/2页)
,都是那个叫花容的。”说话者乃灵霄宫左护法侯上渠,侯上渠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人心思细腻,出手甚是狠毒,相比独步魔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宫主被擒,你作何解释?”他的语气很平和,可平和中却是尖锐的质问,独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说道,那透着面具而凶狠的发亮的眼睛让侯上渠不敢抬头去看他。 “主人,二宫主被擒,着实是个意外,不过你放心,过几日,那赫连小儿定会押解二宫主回西域,趁此机会,一定能将二宫主救回。”侯上渠战战兢兢的说。 “姑且再信你一次,倘若失败,侯护法,你知道后果的。” “属下遵命。” “这个花容倒是厉害,竟能从绝命山,从守山者的手中,拿到离鸢草,还真是小看她了,主人,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 “花容不容小觑,却是我们杀连玦焰的有力武器,连玦焰此人武功极高,常人难以近身,不是好对付的,不过,等我们率先找到玉杀指,想牵制其一二,便不成问题,到时候,再借机除掉他,没了连玦焰,南国就犹如空壳之驱,一击即散,不足为惧。” “主人英明。” 灵霄宫常年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灵霄宫的中央有一根双人合抱般大小粗细的冰柱,冰柱上面挂着无数的冰滴子,这个冰滴子就犹如他所佩戴的冰花的种子般,要借由铜柱入底的寒气来培植,从而助冰花永不凋落。可灵霄宫的人从来都不明白,独步魔君天下无敌,却为何总是唏嘘不已,那根冰柱不知作何念想,常使他无端凝望,久久不能平息。 “铛铛铛......”连玦焰的房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茯篱来了。”管家老林站在房门外,一脸凝重的说道,连玦焰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随着老林去了那大殿之内。此时,茯篱已在大殿内等候,只是一年,只其背影,连玦焰便已觉眼前的人儿有些许的陌生,或许是长大了一些,也或许是慕容铎交予了她更多。 “茯篱姑娘......”连玦焰上前喊道。茯篱转过头,依旧是那天真灵动的神情和温暖明媚的笑容,茯篱虽年纪还只有十五岁,但是已经连续五年都没有失手过,都将狼血和火烛溶液安全的送到了连府。 “茯篱参见王爷。”茯篱抬手作揖。 “王爷。”茯篱将背上的装有狼血和火烛溶液的竹筒取下,伸手交给了连玦焰。 “子时马上到了,王爷,准备一下吧。”老林说。 连玦焰的冰破龙首剑需要狼血和火烛溶液在子时那一刻才可以浇灌开印,而狼血和火烛溶液是慕容铎熬制成品的。 连玦焰吩咐老林,让家丁架起火鼎,今夜的子时月亮格外的圆,月光透过烛火洒在院子里,洒在石桌上,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宁静,此时,花容,赫连浔,冷西夜,连玦烈也纷纷出来,看着这架势,想必也知其一二,若说那普通人莫说对这开印,就连他手中的剑或许都不认得,只是眼下这几人,皆乃各国的上上人,对那些奇兵异器自是有所研究。 火越来越旺,这时,鼎内的火烛溶液开始有些翻腾起来,那黑色的液体看起来黏黏的,有些恶心,只是一个小竹筒容量的液体煅烧起来却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膨胀,连玦焰将剑架在了火鼎的上方,剑身开始有些慢慢的变色,有些微红,火烛溶液烧到一定的程度便会瞬间吸附在剑身周围,形成一股黑色却透明的保护层,慢慢靠近,将剑身通体包裹起来,火烛溶液本是慕容世家练出来的独一无二的开印液,而恰好能与冰破玄铁融合,从而达到开刃的目的。龙首的剑身愈发的红起来,红的透明,红的光亮,似乎马上就到了煅烧的最高境界,连玦焰这时打开装有狼血的竹筒,直接抛向上空,用内力将竹筒破开,将狼血引至剑身,狼血顺着剑身向下流淌着,龙首剑好像感应到了狼血的注入,开始有些微微颤抖。 “王爷,龙首剑好像越来越红了。”茯篱走到连玦焰的身边,担忧的看着他。 “没错,按以往的方法,此刻它应该慢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为何会如此,每一步都是对的。”茯篱不禁疑惑道。 “怕是有人在用同样的方式牵制着龙首剑,我想它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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