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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夕阳如火势如荼 (第2/2页)
了慕容铎和茯篱将蛇胆放在了小狼的嘴边,便不再回头看一眼。 夕阳就要西下,那漫山遍野的火红,红的耀眼,红的万里难寻。 “师父......” “什么也不要说了,明日即可启程,务必将狼血和火烛溶液送到连玦焰的手里。”茯篱这才注意到,慕容铎的衣袍的下摆已经有些破碎不堪,而那些破碎的衣袍上面布满了狼的血迹和口渍,顺着那破开的衣袍,还有依稀可见的爪印,看起来深入血rou。 “你每次与这般我死里逃生,可曾怕过。”慕容铎看着面色紧张的茯篱问道。 “不曾。”茯篱站了起来,鼓足勇气,看着慕容铎的眼睛说道,那时,慕容铎觉得她的眼神竟是那么的坚定和无所畏惧,却也是那么的明亮好看,好似一汪清泉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他竟看的挪不开双眼。 直至后来,他依旧将她永世留在了自己心中,体会到了那世人失去爱人般痛彻心扉的滋味,也终是将自己禁闭在了那不愿打开的牢笼。 皇宫内: “三哥,今日你的箭术可是让所有人打开眼界啊,这一下,不知又是哪国的公主想以身相许了。”连玦烈站在连玦焰的身后打趣道。 “裳冽宸这种人,勉强算是正人君子,他来大朝会不是想争个第一第二,无非想我出丑。”连玦焰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今日之事,便早就策划好,若是成功也不过是个箭术超群的称赞,或是失败,那便会压了咱们南国整个大朝会的气势。” “小人。” “那二十朵花不过是有其中一支是今早刚刚采摘的,还未见光,所以留有露水,而马群快速跑起来。会有很小的阳光从缝隙照进来,既不会晒干露水,恰巧反射的光又被我看我。” “那个裳冽宸肯定想不到,当时他的脸色别提多臭了。” “今日他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此刻大朝会已经进行到最后一项比赛,可连玦焰这心却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他担心,担心不知她是否能够醒过来,担心她的伤势是否有所好转,是否有进食,是否被照顾的很好,是否会在他的府邸住下去。太多的是否和不确定让他心乱如麻,他早就脱离了以往的冷酷和死要面子,他只知道,他想要她留下来。 而那一场精彩的鬼冥圣手与海花琼玉剑的撞击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着,这是二人最终的较量,也是今日的收官之战。两个兵器是如此的不相容,却硬是要一较高下。冷西夜的阴冷与那锋刃完美的贴合,那邪佞的气息如笑里藏刀般可以杀人于无形,这么看起来,赫连浔的气场倒是那般平淡如水,像是不在乎输赢又像是不将其放在眼里。 赫连浔倒是些焦急,他先发制人,举剑直指冷西夜,那剑带着一股海水翻腾般的气势,出其柔和,伤其乏重。冷西夜却是不紧不慢,一个跺脚,施以轻功,随着赫连浔的剑一直的后退着,再一个回旋,轻松了躲过了赫连浔的攻击。而他的鬼冥圣手向来是不好惹的,鬼冥圣手的五刃全出,光其末刃就已经是令人威风丧胆的催命符,可见冷西夜势在必得的决心。 “哥,你说谁会赢。”司空玄一副看热闹的闲人心态,他向来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念其大哥的压制,才会如此不动声色。 “冷西夜。”司空彻心里倒是有一些小算盘,不管谁输谁赢,必伤及一方,大朝会不仅仅是切磋之举,更是结梁之地。司空彻接着说道:“冷西夜,他是一个没有心没有情的人,他想要得到的必会誓死争取,心狠了才能站得稳。” 司空彻对冷西夜的见底很是精准,此刻,赫连浔便已尝到了那末刃的厉害,虽未伤体肤和筋骨,但那紧逼的气势和冷西夜内功的功力,赫连浔的确开始有些吃不消,而现下,他的心情和连玦焰同样不在这大朝会之上。赫连浔一手持剑一手托着那同样金贵的剑鞘,用剑鞘抵住冷西夜随后而来的利刃,一剑对五刃,冷西夜那暗藏玄机的鬼冥圣手绝非看的那么简单,那飞出来第一刃刮在了他的剑鞘上,打落在地,第二刃却已快速到将其衣袖划出了一条缝隙,冷西夜这一刻倒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处于上风的他有些难以捉摸,他省去第三和是第四刃直接连人带刃抵在了赫连浔的脖子上,于此同时赫连浔的剑同样抵在了冷西夜的脖颈间,胜负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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