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传.同心生死约_寸心蒙霜 剑拔弩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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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心蒙霜 剑拔弩张 (第1/2页)

      沈云慈追莲仙追丢了,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只好去禀告白氏郎,白氏郎听白牡丹提及沈夜游受伤之事,念着师徒情义,怎么也该去看看,所以沈云慈扑了个空,马不停蹄又往沈夜游处赶去。

      且说冷焰将沈夜游扶回房,便默默地坐在他对面给他喂药,直到一碗药喂完,沈夜游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门外,对她忽然变得沉默一点也没觉得奇怪,不禁失望不已,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察觉,但凡他有点感觉,她的心里也会好过些,依照她以往的脾气早就宣战了,不过既然要改变首先就要忍气吞声,深呼口气,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白氏郎的出现唤回了沈夜游的注意力,沈夜游的目光绽出一丝光彩,激动地起身,跪地请安。

      “你身体不适就不用行礼了。”白氏郎紧走两步上前扶住他,眉宇间尽是担忧,“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沈夜游受宠若惊,鼻子有些泛酸,哽咽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都希望得到白氏郎的重视,或许就像他常说的那样,他把白氏郎当成了父亲,孩子当然希望得到父亲的重视,记得白氏郎第一次夸他天资聪颖凡事一教就会时他高兴了好几天,他希望自己是白氏郎的骄傲,可惜后来所有的事都偏离了他的设想,因为莲仙,他们之间有了隔阂,其实他比任何人都难过,他徘徊在恩与情之间苦苦挣扎,像一只春蚕作茧自缚,几乎将自己逼上了绝路,白氏郎此刻不计前嫌的关心给他灰暗的一颗心重新注入了一道光亮,让他对生活新添了一丝热情,忽然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豁然开朗,决定抛下一直以来的执念,重新开始,“公子师父,我有话……”

      刚开了个头,却被一脸怒容的白氏郎打断:“钱達居然想要你的命,也太狠毒了,你究竟什么事与他结下了梁子?”

      沈夜游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先回答白氏郎的问题要紧,语气先是义愤填膺,后又低沉下去:“他化成白兔调戏莲仙姑娘,我一怒之下,废了他。”

      “化成白兔调戏仙儿?”白氏郎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白兔亲吻莲仙的那一幕跳进脑海,他才了悟过来,难怪它只喜欢莲仙,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居然眼拙到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让钱達这个混蛋占尽莲仙便宜,想到这,脸色铁青地斥了一句:“死有余辜!”

      冷焰对沈夜游的所作所为惊愕到了极点,为了断绝钱達对莲仙的不轨之念,居然下此狠手,难怪钱達非要置沈夜游于死地,那种惩罚对无欲不欢的钱達来说比死还难受,想想倒不如直接一剑刺死他算了,留着他不是给他机会来找自己报仇,真不知沈夜游怎么想的。

      白氏郎余怒未消,又道:“一次一次给他机会,谁知他却变本加厉,你好好养伤,为师这就去清理门户!”

      说完,拂袖往门外走去,沈夜游想起还有事要和他说,正欲叫住他,谁知他已经闪身不见了,他刚走没多久,沈云慈风一样飘进屋。

      沈夜游正同冷焰说着话,“钱達已今非昔比,我不放心公子师父,你跟去看看吧。”

      冷焰一通比划,公子法力高强,不用你担心,再说我还要照顾你呢。

      沈夜游这才发现她的异常之处,古怪地瞪着她,“你又没哑,瞎比划啥?好好说话。”

      冷焰摇头,温柔地看着他,比划着问,我以后都不会烦你了,我这个样子你喜欢么?

      “停!”沈云慈插进二人中间,着急地道:“宫主说公子来了这,他人呢?”

      “去钱府了。”沈夜游得知冷焰竟为了他不再开口说话,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应对,只想着逃避,“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你好好在家养伤。”沈云慈见冷焰一脸的不高兴,忙将沈夜游往里推,出门,顺便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又疲于奔命地往钱府赶。

      白氏郎到钱府时,百无聊赖的钱達正以折磨人为乐,一边斥责下人做事手脚不利索一边以木棍杖责,那位下人已经口吐鲜血,求饶声一声比一声低,钱達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氏郎看不下去,一记玄光过去,钱達猝不及防,被击得连连倒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勃然大怒,就要大开杀戒,待看清是白氏郎,狰狞的神色有所收敛,皮笑rou不笑地道:“真是稀客啊,白公子今日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庙?”

      白氏郎目光没有温度地扫了他一眼,“都改口叫我白公子了,就是说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了?也罢,我白氏郎没有你这种心术不正为富不仁的徒弟。”

      钱達将手中棍子一扔,从桌上摘了颗葡萄丢进嘴里,不以为意地道:“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你从来也没把我当过你的徒弟,没有你这个师父我又不会少块rou,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来此有何贵干?”

      白氏郎眼神一厉:“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么?”

      钱達沉默了一瞬,才脸色阴沉地道:“原来是来为你另一个徒弟报仇的啊,你先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再来找我吧。”

      白氏郎虽对他心存悲悯,却也觉得他是咎由自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非你做的太过,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论辈分,你该尊呼第一姑娘一声师姑,你竟敢妄图染指她,我曾经告诉过你,你敢动她,除非你不想活了,你的余生准备到镇妖塔去过吧!”

      “那他呢?他不也是你的徒弟?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钱達越说越激动,口无遮拦起来:“他比我过犹不及,jianianyin师姑,孩子都有了,他岂非……”

      “住口!”白氏郎被扎到痛处,龙颜大怒,声色俱厉地打断钱達的话,风驰电掣向他扑了过去,盛怒之下,招招欲取他性命。

      另一边,第一情深一直在想办法证实菱星是不是杀害天心姐妹的凶手,和欧阳怜一合计,欧阳怜就说来一招恐吓计,第一情深决定试试,于是在菱星的必经之路上截住她,化成天心姐妹的魂魄向她索命,两人披头散发地盘旋在菱星周边,狰狞地冲她喊:“还我命来,你这个杀人凶手!”

      菱星刚开始吓了一跳,后来却露出了冷笑,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初为了杜绝后患,不让天心姐妹的魂魄有机会向阎帝第一情深说出谁是凶手,一狠心将她们的三魂六魄全都打散了,现在她们怎么可能跳出来找她索命,是以她就知道是人捣鬼,暗笑对方雕虫小技,这样就想让她说实话,也太小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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