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好了，进去吧，这回舒服多了 (第2/2页)

，王老师便站立下来，装着情侣赏月的劲头，与英子头对头相互依偎着。“看不清脸最重要”王老师想着，耳边临山公路的树叶传来“沙沙沙”的声响，就像平时英子在窃窃私语，各种不知名的虫儿“蛐蛐、唧唧“地对唱着，一声高一声低，此起彼伏，将静谧的夜色当成它们的舞台，恣意地演奏着只有它们能听得懂的曲子。

    　　“有车来了“赶忙放下英子，走到公路中间，王老师拼命地挥着手。

    　　丝毫没有减速迹象的车子吓得王老师急退几步，跑到路边。“找死阿，这大黑夜的“远远地传过来摇下窗的大声责骂。

    　　车子已经很少深夜，又冷又疼的英子有些打起抖来。王老师见状搂紧英子，被鲜血染透的裤子巴在屁股上，黏汲汲的，被风一吹，湿了的地方又凉又冰。树木掩映之下站了很久，王老师连续几次出击，都无劳而返。

    　　丧失斗志的王老师耷拉下脑袋。好不容易看到有辆闪着刺眼的大灯，响着轰隆隆声音的大汽车过来，一贯崇拜王老师如神的英子，看五老师蹲在地上没动，有些不忍的她，一瘸一拐地踱到路中央，胸脯挺挺地向着来车高高地挥着双手。

    　　呼啸而至的大汽车眼看着就要到跟前，英子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毅然挥舞着双手，拖着长长痛苦的“嘎吱，吱，吱”声慢慢停下来的汽车，”你找——“刚张开口欲骂人的男司机，透过玻璃窗看见被微黄的汽车灯照着的眼前这个薄衫俏娃，咽了口吐沫，”这深更半夜的，干什么！“中年司机叫道。

    　　“师傅，行行好，俺想搭个车。“喘着大气，胸脯上下起伏的英子央求道。

    　　司机看了看，眼睛放着异样的光说：“上吧。”一抬手打开副驾驶的门。“王老师，王老师”英子吃力地挪着腿。王老师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起来走到车旁。

    　　“还有，还有王老师”司机小声说着，有点后悔刚才的行为。

    　　这是一个前面方方正正的大货车，后面连着个半挂也装满了粮食，并且为了防止漏洒，还在上面加盖了一层用绳索勒紧了的油布。

    　　英子一使劲，干了巴在屁股上的裤子便会使劲地扯住伤口，试了几次都没有爬上这搭脚很高的垫板，“来，我帮你”王老师从后面一手托住英子臀部，一手扶住腰，“好嘞”英子终于爬上来，可刚一挨坐椅，“哎哟”疼得站起来却“嗵”的一声，头撞到了汽车的顶板。

    　　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金星直冒，一边揉头一边摸着屁股，“师傅，坐不来。”司机用异样的目光扫了一眼英子的屁股，脸上露出坏坏的笑：“怎个，姑娘今天不方便？”

    　　“她受伤了”王老师站在车下连忙解释。“我明白，受伤了吗？”常在路上跑的中年司机见怪不怪。“把椅子背放下来，爬进去”司机示意着。

    　　英子左弄右弄也调不下椅子，站在下面的王老师只有干着急的份。“我来帮你”司机说着便把手伸过来。驾驶室空间仄小，英子让啊让啊，可手总够不着倾斜着身子的司机，脸都贴到英子的屁股上，扒拉着椅背后的转扭，椅子一点点放下来，司机的脸也在英子的臀部来回蹭了多下。

    　　“好了，进去吧，这回舒服多了”司机说完将背对着驾驶台的英子往椅后只够一个人勉强屈膝躺下的休息间推了一下，顺势收手的时候，还不忘在英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燥得满脸通红的英子，却不敢发火，心想着，忍一下，过会到了地方，再骂他不迟。调回座位，司机极不情愿的把王老师拉上来，放着流行歌曲的他一边跟着哼，一边不时从反光镜里看着伏躺在休息间的英子。

    　　跑了大半夜的王老师实在太辛苦了，听着听着像催眠曲的音乐，他慢慢地头仰着，嘴张着，两手抱在胸前，鼻子里发出闷闷的鼾声。

    　　望着后视镜里趴着，双腿曲弓，臀部高高翘起渐渐在汽车颠簸摇晃过程进入困顿的英子，司机忍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冒出“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