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嫁到_第八十七章 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 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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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 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 ① (第1/3页)

    第八十七章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①

    大门外。

    王跋迎上前,悄声禀报道:“主子,那两个人怎么办?”

    回头看了大门内一眼,萧焱沉声说道:“一些废物而已,还留着做什么?”

    “是。”王跋心领神会,不再多问。

    长安喂了马,背着两个包裹,从马房出来,正好看到他们三人远远的迎面走来。

    小家伙吓了一大跳,“叭嗒”一声,背上的包裹掉了一个。他顾不得去捡,连忙抱着头躲到一旁草料堆后面。

    江守义正好来取草料,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捡了那个青色锦缎大包裹,走到草料堆旁,随手扔到长安脚步,然后,若无其事的背上一大捆草料离开。

    萧焱看到了他,冲王跋使了个眼色。

    “喂,你,站住”王跋走上前,指着他喝道。

    十一跟萧焱悄声禀报一声,去马房牵马。

    江守义站住了,木木的转过身来,把草料往肩上提了提,满脸堆笑道:“是,是叫小的吗?”

    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他一通,萧焱皱了皱眉头,背负着手,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王跋挥挥手,喝道:“滚”

    “是是是。”江守义背着草料,象后面有豺狼虎豹咬屁股一样,落荒而逃。

    “哈哈哈……”王跋叉着腰大笑。

    这时,十一牵了马过来。

    他跑过去,指着江守义的背影,眉飞色舞的笑道:“这样的人居然也做过进士老爷呢,也不知道当时走的是什么狗屎运。”

    十一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摇头轻笑,把马给萧焱牵了过去。

    三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长安这才用手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背着两个包裹,从草料堆后走了出来,嘟囔道:“jianian夫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糟了。驸马爷”他轻拍一下脑袋,撒开脚丫子飞也似滴向正院跑去。

    正院大门洞开,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完了,驸马爷肯定是被jianian夫害了戏文上都是这样演的。长安吓得小脸儿蜡白,丢了包裹冲进去,带着哭腔大声呼唤着:“驸马爷,驸马爷……您在哪儿?”

    脑子里一片空白,高进抱着双膝蜷缩在圈椅里,埋头啜泣。

    院子里传来一阵叭踏叭踏的奔跑声,长安惊惶失措的呼喊声由远而近。

    她渐渐止了哭,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门口的牛皮大插屏。她好希望看到一朵五彩的霞云从天而降……而她的英雄穿着金铠,跳下云头,对她伸出强有力的手说:“高进,走,我带你离开。”……

    看到正房的大门紧闭,长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不许擅入的禁令,用尽吃奶的力撞了进去。

    “当啷”一声,虚掩着的门被撞开了。

    “砰”,长安摔了个实打实的狗啃屎,华丽丽滴和地面亲了一下。整个脸“嗖”的麻了,他俯面倒在地上,懵了。

    江守义从长安先前的失态上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尾随而至。见状,扔下在大门口捡到的那两只大包裹,赶紧箭步上前,蹲下身子把长安翻了个过儿,轻拍他的脸蛋儿:“长安,长安。”

    小家伙这一下摔得不轻,满嘴的血沫儿。江守义连忙掰开他的血嘴做了个粗步的检查,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磕破了嘴,里面的牙没摔坏。

    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长安“嗯”了一声。

    这就是没事了。江守义站起来,对着插屏里面扬声问道:“高兄,高兄,在下是江守义。您在里面吗?”

    高进赶紧擦干眼泪,跳下圈椅,对着插屏大声叫道:“我没事……我在睡觉。”刚刚已经受尽了,如果再让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无异于第二次羞辱。她还有什么脸面何在这世上?唯有立刻抹脖子一了百了。

    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江守义点点头,郎声说道:“在下是来谢谢高兄刚刚施以援手。见门口没人,在下便径直进来了。请高兄原谅在下的莽撞。高兄舟车劳顿,且歇着,在下日后再来谢罪。”说罢,蹲下身子,扶起长安,悄声说道,“走,我带你去上药。”

    长安嘴不能言,指了指屋里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感激的连连点头。

    江守义明白了,又对屋里说道:“高兄,如果您不嫌弃,在下愿领着长安小兄弟四下里逛逛,熟悉一下马场的情况。”

    “有劳了。”高进松懈下来,无力的跌坐在圈椅里。

    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世界又重归一片死寂。

    靠着椅背,两行清泪潸然而下,高进喃喃自语道:“没有,没有。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十五年来,她错的有多离谱。

    这个时代不比前世,她也不再是前世的那个高静。

    她的家世,她身上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注定了她无法过普通人那样的生活。而打酱油神马滴全是狗屁她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麻烦——要么,选择屈从,彻彻底底的做那人的禁脔,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要么,选择雄起,做自己的救世主,砸碎一切禁锢。我自横刀向天笑,轰轰烈烈的活上一场

    老天压根就没有给她准备第三条路

    “已经无处可逃,没得躲了,现在必须做出选择”抹掉眼泪,她坐直身子,大声问自己,“高进,你想选哪一条?”

    旋即,她扇了自己一耳光,骂道:“糊涂。高进,你有得选吗?郭家meimei的‘冤屈’都还没洗涮掉呢。难道你想往大陈历史上再泼一桶狗血”

    深吸一口气,她麻利的把长发在头顶挽成髻,疾步走出门。她记得很清楚,老罗头给她的两条沙绑腿就搁在那个青绸的包裹里。她要找回那个包裹。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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