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_第十五章 相见不相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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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相见不相识 (第1/2页)

    第十五章相见不相识

    望林关外商队的头领打听得西秦赶往东鲁大都参加机关大比的队伍正在关中歇息。求恳了半天入了关,找到带队的老公子并胡不同,不知‘花’费了什么代价,最终让二人点头,让商队汇入西秦的队伍中。

    等出发时,那商队里请来的镖师已经一个也没有了,只余下商人并自己家的护卫。而西秦这一干人,除了先前皇帝派来的御林‘精’锐,关老将军另外还让人领了三百七十名彪形大汉跟着,这些人将一起陪同前往东鲁。此是惯例,参加机关大比的人除了选手,陪同的人不能超过五百。

    幸得这些奔‘波’南荒的商人熟悉路径,{3W.再加上军士并商队护卫身手俱不弱,虽然行路的一个多月里遇上好几‘波’兽袭,内中还有几头准妖兽、妖兽,总算是有惊无险,除了十数人缺胳膊少‘腿’,倒没有毙命的。

    这一路的辛苦不必多说,风餐‘露’宿倒在其次,因越往前走,气温不降反升。并且南荒多深林沼泽,毒虫蛇蚁更是随处可见,叮咬下去便是偌大个红包。队伍里有数人因之病倒,老公子与胡不同暗自庆幸,还好来时的准备做得足,商队的头领也提供了极宝贵的经验,备下的‘药’物发挥了大用处,否则人还没到东鲁,说不定就得在路上倒下几个。

    长途跋涉,过了莽江,总算是遥遥望见了东鲁驻军镇守南荒的西江镇。到了镇外,老公子向东鲁军士出示了西秦皇帝的圣旨,言明这支队伍乃是参加机关大比的,又有望林关开出的通关令,西秦人的队伍这才被允许入内。虽然东鲁人知道今年乃机关大比之年,西秦人必定会派人参与,但检查一番却是题中应有之意。

    商队自然另有通关文书,不与西秦人‘混’在一处,也没法‘混’。西秦人手身份令牌一枚,在上面再盖上东鲁关防印信,凭牌入镇,若牌子遗失了……等着当作‘jianian’细逮起来罢。

    赵婠与赵伯领到自己的身份牌,‘欲’入镇时,那自称容九的少年颠颠跑了来,死说活说让赵婠收下几样东西,说是给小姐比赛练手用。赵婠实在推拒不过,只好笑着谢了。又说到了东鲁,若是能遇上,定然再请他喝酒。

    容九听得酒字,眼里便迸出十万分热切的光来。开路往东鲁行来,他便是嗅得了酒香才寻到赵婠与赵伯、公子岭吃独食之处,等死皮赖脸蹭了碗酒喝下肚,便与众人熟得像认识了十年也似。

    这人脸皮之厚简直是赵婠平生所见之最,后来三不五时便来蹭吃蹭喝,却也不空手,总是带些赵婠吃不着的东西,或是北燕路食、或是东鲁小吃,又或者是南荒蛮人寨中的特‘色’吃食。赵婠本就嘴馋,又被鲁班与赵信熏陶成了小饕,哪里抗拒得了?再加上容九年纪虽不大,见识却广博,谈天论地,与赵伯、公子岭都能接得上话,众人也不甚抗拒。

    他虽然嘴贫了些,‘性’情却不失洒脱,渐渐得了几人的好感。赵婠也是不拘之人,从小山里‘混’大的。长大了又与嬴昭等男孩儿也没讲究什么男‘女’大防,这一来二去,几人都熟悉起来。

    赵伯见容九眼巴巴瞧着赵婠向公子岭走去,目光中不舍之意十足。老头儿呵呵一笑,转身从马车上拎出个小酒坛抛给容九,道:“九哥儿,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当再见。”

    容九眼尖手快接住酒坛,脸忽然微红,揪住赵伯袖子,低声问道:“赵老伯,咱们处了这么久,在下却还不知她的芳名呢。”几人相处,赵伯只叫赵婠“小姐”,公子岭却呼乖徒弟,都有意不让容九听到赵婠闺名。她毕竟成了大姑娘,随便让个路人知道她的名儿,于她清誉有碍。

    并且,赵伯与赵婠‘私’下里说过,这容九绝不是普通人,只怕是哪个‘门’派出来修行的弟子。他小小年纪,观其行动,真气修为最少也在七品以上,若所料无误,应该是七品上无疑。这样卓越的武学天赋,在西秦的年岁相仿者里,可能唯有暗红和宁安可比。赵婠听了只是笑笑,她体内的温和气息赵奚感觉不到,赵伯自然也不会例外。

    又听容九说起此事。赵伯嘴角浮现一抹满含深意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九哥儿,你自己去问她,瞧她与不与你说。”说罢,促狭地挤了挤眼。

    容九脸‘色’越发红了,他哪里没问过?可惜赵婠出‘门’在外警醒得很,她还有心中隐忧没有去除,不可能将自己的名姓随便告诉旁人。若是‘阴’差阳错之下被有心人知道了,引来什么祸事岂不倒霉?

    更何况,容九难道就说了真名实姓?所以他或是明问或是旁敲侧击地打听,她都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它。被‘逼’得急了,就赶容九滚蛋。别说,她若立起眉‘毛’发怒,容九还当真不敢再多话——‘女’王的彪悍之气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赵伯哈哈一笑,转身而去,徒留满脸纠结的少年郁闷又恋恋不舍地眺望佳人身影消失在眼帘。他心忖,本公子好不容易溜出来一趟,如今想探听个小丫头的名字也不能,要被木头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不行,本公子就不相信打听不出来,对了。机关大比之时都要念名儿的,到时候……哼哼。

    容九想通了此节,重又笑嘻嘻、掉儿郎当地往商队里走。路过几个眼神‘阴’郁的大汉身旁,他在心里冷笑,本公子是不想招来麻烦,才借着那些人的势避开你们,莫非以为本公子稀罕这几万两银子?若是当真要抢,你们也得有那个本事!哼,这些长了白‘毛’的贱狗竟以为自己就是银狼的亲戚了!?

    回到自己的小营帐里,容九眉一皱,居然有人敢跑进来。找死不成?他刚要发怒,却已经看清来人,不由苦起脸,可怜巴巴喊了一声:“炽阳君大人,好师兄唉,我跑哪儿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到底是怎么找来的?”

    容九的师兄炽阳君是个方脸膛的大高个中年男子,坐在矮榻上甚为挤窄,却仍不减那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气。见容九对自己行礼,他赶紧扶住,满脸无奈道:“九哥儿,趁着我回山,你就留书不告而别,皇上又急又怒,雷霆大作。师父连夜遣我下山,奉了皇上之命,要将你捉回去面壁反省个三五年,看看能不能去了你这佻脱无束的‘性’子!”

    容九一听大急,扑到师兄身旁,拿出舌灿莲‘花’的本事,把自己的翘家之举说得大义凛然。又是什么为机关供奉院探察南荒妖兽情形,看是否能大规模捕捉养殖啊;又是为渝莲姑姑找‘药’材啊;又是关注此次机关大比,瞧瞧秦鲁两国又出了什么厉害的机关物事机关匠师,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炽阳君被他说得哭笑不得,但对这小师弟,一方面喜爱之极;另一方面因容九身份高贵,也不可过多责斥。炽阳君无奈道:“既然已出来了,皇上也说让你去机关大比看看热闹,回去之后便要知上进,这也是师父的意思。如此大好的武学天赋,若不是镇日里与木岚东游西逛,早就晋级八品了!”

    容九听见允许自己去东鲁看机关大比,不会与那小佳人失之‘交’臂,当下大喜。至于回去之后要如何如何如之何,却是顾不得了,等哄得大人们开心。不就仍是偷跑出来的事儿?

    突然想起被自己悲惨地打晕的某人,容九又问:“木头还好吧?我那一下虽说重了些,想来也不甚要紧。”

    炽阳君瞪了容九一眼道:“你还记得他?他足足晕了一日才醒过来。胡长老气得发狂,小心回去他老人家狠狠治你!”

    容九嘻嘻笑道:“不要紧,木头会帮我说情。再说了,就算胡长老真要罚我,师父和师兄也不能看着我受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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