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破仙尘_133、染血,人傀,仙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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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染血,人傀,仙箓 (第1/2页)

    “听说这次骆财夫妇家是和宁家结亲,真是好运气,靠贩卖布匹起家的商户也能够攀上这样的高枝。”

    “娶的只不过是一个远亲,算什么高枝,也就名头好听一些。”

    “话不能这样讲,远亲也是亲,就这等乡下暴发户的品性,随时都可以找个由头贴上去,你就等着看吧,骆财那老货又要发财了,真是应了他的名字。”

    今日,长京西边这片平民百姓所居的坊市内,最为豪富的骆家摆上了足足有一里的流水席,大红帷幔垂挂,珍珠琉璃做帘,席面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好些街头闲汉尽混在人群里吃酒席,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拿主人家的喜事磕牙做消遣。

    随着傍晚临近,街面传来吹吹打打的热闹乐声,这是新娘从娘家来了,前来观礼的宾客们纷纷向主人家道贺。

    奇怪的是,新郎父母都不在,代替他们来迎客的都是熟识的亲戚朋友。

    直到一袭红衣,披着盖头的新娘被搀扶进了大堂,等了半响,两位老人家才出来入座高堂,前来牵过新娘的却不是结亲的骆家长子,而是次子。

    “劣子突发重病,不得已让他兄弟阿豪代为迎亲,让诸位街坊邻居见笑了。”身为家主的骆财干巴巴地对众人解释。

    宾客们虽然感觉稀奇,明面上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敷衍些“人总有个生病时候”的废话。

    就在新人即将对拜之际,大堂中突然从门外泼来大股大股的白色粉尘,气味辛辣无比,在场人等顿时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呛得眼泪鼻涕都流下来了,争先恐后地往大门挤,好几个不小心被挤到在地,哭喊着叫人停下脚步,却仍然是被无数的脚踩了过去。

    “门已经够窄了,何必还要垫高了门槛,窄上加窄。”宁徵言一手拎着空了半截,簌簌抖落粉尘的布袋,一手提剑劈砍在门框上,只听轰隆声响,大门倒塌下来,里面的人没几下就跑散干净了,总算让地面上的人还留了口气,唉哟唉哟地呻吟着。

    她目光扫过大堂,看到的只有惊慌失措的两个新人,以及高堂上狼狈不堪咳嗽的两名中年男女。

    “抱歉了,这场亲事,不能继续下去。”就在四人咳得晕头转脑的时候,宁徵言已经掠到新郎弟弟的身边,一手抓过新娘子,“既然冒名顶替,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受何人指使而来!”

    被人传话引来骆家,看到的却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亲事,就在那时,她就决定要搅了这婚宴。

    不愿伤害无辜,宁徵言抛入大堂里的只是混了姜末、辣椒等辛辣之物的面粉,本意是制造混乱,没想到效果如此显著,倒是方便了她捉人问话。

    那女子连续不断地咳着,忽然捂住胸口,一掀盖头,好似是痛苦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却朝她所在方向倒去,张口就喷出股粉红甜香的烟气。

    “嗯?”有了车娥的前车之鉴,宁徵言长剑猛地一挑,将挂在梁柱间的红色帷幔卷过来,挡下了那口烟气,继而更将那冒名的女子从头到脚盖了下去,但听里面传来愤怒呼喝,新娘子整个人已经被严严实实裹成了茧子摔到地上。

    从她闯入到现在,那新郎的弟弟骆豪才反应过来,掩住口鼻惊叫:“住手!竟敢闯入民宅强抢良家妇女,还有王法吗?!”

    “区区一个冒牌货,哪里称得上是良家。”宁徵言正要揭开纱帽,表明身份,问清这场亲事的究竟,忽然听到堂上传来两声闷哼。

    她一抬头,顿时看见那两名骆家长辈心口各冒出泊泊鲜血,嘴角亦流出血丝,已经是危在旦夕。

    骆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色忽而变成苍白,嘶声喊道:“我和你拼了——!”

    这就是栽赃嫁祸了。

    不理会势若疯虎的骆豪,宁徵言面色沉静如水,脚尖一点,扬剑往高堂劈了下去。剑气到处,骆财夫妇身躯一下子瘫软下去,从后面窜出了两道身影。

    “果然是你们。”从那诡异身法认出对方是车娥、许全一伙,她扭身后退,拦在其中一人面前,抬起剑道,“我阿娘在哪里?!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母女两人?”

    这两人又和先前的人不同,三寸丁的矮胖身材,面孔上疤痕和rou结成了盘曲蚯蚓样,看着让人作呕,作态却又十分滑稽,让人发笑。

    “阴阳极道,炼尸门下。”其中一个说道。

    “活着进门,死了才出。”另一个接口。

    随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你老母就在这里,正好拿了你,做一对母子同心尸。”

    房梁上猛然有重物坠下。

    她瞳孔猛然收缩,那赫然是被绳索五花大绑的许芳娘!被捆住手脚的许芳娘双目紧闭,面色青白,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显是活人。

    “很好,既然你们自报家门,这个女人就没有用处了。”心头怒火更炽,宁徵言眼底黯沉,反手一剑刺入地面上红布包裹的人体,咕噜噜的血泡涌出,冒名新娘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渐渐沉寂,“受死吧!”

    她正要提剑上前,却不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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