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三国_卷八:刘曹联盟 第八章 吕布陈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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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八:刘曹联盟 第八章 吕布陈宫 (第3/4页)

所为何事出关,再经过搜身无误自会放汝离去!”

    “大胆!某是为陈军师亲兵,奉其令渡河送家书回东郡,尔等莫要不识时务!”

    骑士满脸怒色地斥道,顿时令众小兵面面相觑,只眼巴巴地望着伍长,看其如此处置。而伍长也是面色一变,接过那身份腰牌确认无误后,立时为难地说道:“温侯有严令下达,却是不论何人皆得遵守,虽军师身份尊贵,却亦不应脱此之列……”

    “某事急需行,汝等耽误时辰,使吾不能准时渡河往返,到时军师怪罪下来,看你等可能担待得起!”

    那骑士满面皆是傲然神色,显然不将这些小兵看在眼中,只是给他们验过身份已算极大让步了,若是再让其搜身,那岂非太掉面子了?

    “这……”

    伍长本想说让其拿出家信他们查看,无误后也不用搜身便可放行,但考虑着只对一向眼高于顶的这些亲兵不卖他帐,顿时犹豫起来,正当他想挥手示意放行时。正巧得有一大队骑兵从后方行来,一看旗号,伍长如蒙大赦地说道:“此为白马防务主将高顺将军,其执法严明之名传于军中,还望兄弟能配合行事,莫让吾等难为。”

    正说话间,那骑士已是面上有些微微色变时,大队骑兵已到得近前,见到这处纷扰,后面已有数位等着过关之人,顿时一位相貌极其威严将领模样人物停马问道:“何事如此纷扰?”

    “禀高将军,却是由于查验之事……”

    原来这正是将防备交托于副将。准备回濮阳报告的高顺!这伍长见其亲问,也只得硬着头皮将情形详述一遍。

    “有此纷扰时间,足可查验完毕,主公将令如此。严格执行便是,若是尚论人而施,又要此令何用?”

    高顺那平淡的语调却是直接让众人听得面上冷汗频出,想高顺治军极严,不仅自己以身作则从不饮酒。完全恪行。若遇犯错军士,不论其有多大功劳,必然严惩不殆!

    而那名骑士显然也是清楚这点,只得乖乖下马接受检查。

    高顺见得如此,他倒也未存着故意与陈营为难心思,便是要打马欲继续行路。突然那名伍长的轻咦一声令他停了下来,再问道:“又有何事?”

    “回禀将军,这……这家书好似太奇怪了些。”

    见到高顺并无怪罪他的意思,这名伍长也是放下了心事,认真的回禀道。

    “哦?呈上来我来看看!”

    本着一丝不苟的态度。高顺只是随意地接过信书翻看,刚开始并不见得有可奇怪,可越到后来,高顺便脸色欲是变幻不定,最终将三面的信纸一合,直视那名陈宫亲兵道:“军师教汝将此信交于何处,付于何人?”

    “付于东郡城北街祥和珠宝店,由其转交……”

    这名亲兵面对高顺举动间散发的威势,当然没有半点面对普通小兵的嚣张模样,虽然心中感觉到了不对。可是还是老实交待道。

    “来人!将他拿下,随吾回濮阳面见主公!”

    高顺冷声所下命令,顿时让随从骑兵们稍稍一愣后反间过来,直接便将惊愕当场的那名亲兵押下。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声喊道:“高将军为何拿我?此种书信已送过数次,吕将军亦是知晓的,为何不见得动问?”

    “休要多言,汝是否知晓细节并不重要,只在于此信是何内容。又是何种作用罢了!”

    高顺面色在这短短时刻内,已恢复了平素的冷厉,淡淡地说罢,便直接示意起程,只留下这个小小关卡处呆滞莫名的众人。

    ……

    “嘭!”

    吕布将那信纸狠狠拍在案上,起身大怒看着下方那直立的身影道:“公台!布先时感汝来助之恩,要你将母亲从东郡迎往濮阳,你却以‘老母多病,不利多迁,又恋故士,不忍远离’为由拒绝。汝为孝子,多有家书来往,吾亦不过问,而先时败阵太急,汝于东郡亲族,吾亦忘于使撤退之将代迁。若有他人说汝背吾通敌,某必不信,然今汝之手书在此,其内尽是此次我军战败经过,尚有不少军力配置,虽未明说,然岂有如此巧合数据,而家母亦对此种事情甚感兴趣?”

    吕布的怒意勃发姿态,令得堂下众人皆是感到如直面虎视,纷纷噤若寒蝉,何况更有真凭实据在前,平素与陈宫交好者,亦无人敢于此时进言。

    “明公请暂息雷霆怒意,听宫将话说明,那时若明公依旧怪罪,要杀要剐宫自无片语怨言!”

    傲然直立的陈宫毫无畏惧地与吕布那似欲择人而噬的眼睛对视着,平静道出的话语更是让众人为他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吕布在愤怒之时,若顺其意思求饶,念着旧情,未必不会放其一马。但若显得自己理直气壮,岂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汝之言语,却已承认此书为实,平日也非狡诈之人,吾便给汝这个机会,说罢!”

    强压下拔剑杀人的欲望,吕布终是理智地觉得其中必有隐情,片刻后终是坐回位置冷冷说道。

    “多谢明公宽宏……敢问一句:宫前后表现,算不算得为得明公尽心尽力?所谋之计,又可尽为致明公遭逢败阵之元凶?”

    陈宫拱手躬身一礼后,便如此问道。

    “公台长于军略,于内政之术亦有所长,每有所谋,吾善用则必胜,且能得兖州之地,全赖汝劝先说服张孟卓,后亲招降各郡士族功劳。逢得败阵,确也是吾错听意见,不从汝之谋见……”

    陈宫如此一问。吕布回想起过往事来,与堂下其余众将一样,心中那疑惑感更加强烈起来了。

    想陈宫原本就因为投曹cao最早,故而是其手下最得信任之人。叛其来助吕布也可见其心,现今再去叛投,就算曹cao再如何心胸宽广,只怕也容不下他这等“首恶”!

    “即有此答,想必明公与诸位已知宫无通敌于曹孟德之必要!时至今日。宫亦无需隐瞒于诸位。想前时明公与诸位同僚曾数问我为何不认明公为主,宫未作明言回答,想必猜测者众多。原因其实很简单,但却非是明公才德不足,亦非吾不识趣,自命清高!要令诸位意外了——陈宫早有所属,只因主公之命,故而委身左右而已!”

    陈宫环顾左右,再看向吕布,终是轻轻道出了这番话语。

    而等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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