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_第一百六十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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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四 (第1/2页)

    这一路上,陶梅看到他都是在思考又好像很苦恼的样子,沉默不语,再也不去打扰他。她看得出他的心是在恋爱的岔路口上徘徊——一是维持现状,一是下决心分手。而她自己的恋爱也在岔路口上徘徊——一是向前,一是后退;或许就像赖珠曾经对她说过的那样是一厢情愿。

    在格桑花大饭店吃了晚饭,大家都走出饭厅后,陶梅悄悄地走近温腾飞问:

    “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了。”

    “那我们又对山歌去。”

    她是想让他高兴起来;她注意到在吃晚饭时,他看了一个信息,就更闷闷不乐了。

    “到哪去?”

    “到昨晚那去。”

    “那好啊!”

    俩人一走上昨晚走过的小道,坐在一棵大树下裸露的大树根上,而身体还不是紧挨在一起,陶梅就说:

    “现在我俩对山歌,好不好,你不要不服输。”

    “鹿死谁手还未知。”

    “那开始吧。”

    “你先来。”

    “那好——嘿,什么东西长在石缝上?什么东西耕地来回不长脚?”

    “嘿,青松长在石缝上,铁犁耕地来回不长脚。”

    “嘿,什么东西吃草不吃rou?什么东西吃rou不吃草?”

    “嘿,牛羊马驴吃草不吃rou,狼狮虎豹吃rou不吃草。<>”

    “嘿,什么菜煮熟还叫生?什么鱼煮熟还叫生?”

    “嘿,生菜煮熟还叫生,生鱼煮熟还叫生。”

    “嘿,什么东西没有两头甜?什么东西不会回头走?”

    “嘿,甘蔗没有两头甜,河水不会回头走。”

    “嘿,什么种子不发芽?什么鸭子不会翻筋斗?”

    “嘿,煮熟的种子不发芽,上岸的鸭子不会翻筋斗。”

    “嘿,播下了煮熟的种子怎么办?爬上了岸的鸭子怎个好?”

    这一句陶梅像是唱又像是问;她乘机把话题引入深层。

    “嘿,来春再播新种长新芽,水涨赶鸭下河翻筋斗。”

    而温腾飞还是唱的,一下子就解开了她的难题;她也在心里乐。同时,她也明白他的“来春”和“水涨”那是等待时机的意思;她也在心里钦佩他的聪明和理智。她只好说:

    “还对不对,今晚看来很难分输赢。”

    “看来我们俩永远不会分输赢。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温腾飞很体贴的说。

    在回头的路上,陶梅很想把手臂插到他的臂弯里,身贴身地走,但她还是犹豫不决,一直走到酒店进了门,也不敢这样。

    在睡下之前,陶梅想起了初次在这个酒店邂逅的情景,心里涌起了一股又热又甜的热流!她还从袋子里翻出了温腾飞送给她的那一张相片,入迷般地看着,还轻轻地吻了一下相片!

    温腾飞更是思潮起伏。<>他和陶梅在这里邂逅的情景在眼前晃动,一想起那一番情景,心里就甜蜜蜜的。而当他一想起卢腊梅,就在心里悵茫。

    第二天,飞机在白云机场降落后,陶梅同温腾飞一起坐上机场大巴回到市区。俩人随便找一个小饭馆,温单地吃了一些东西,就分开了。温腾飞回了学校。陶梅就直接回了家;虽然她是多么想同他待到深夜,但她要在父母亲睡觉之前回到家。她必须把温腾飞奶奶的情况趁早同父母亲商量好,好在这一二天就上阿坝去,把老奶奶接来广州治病;老奶奶的病是一天也不能拖了。况且,离开学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了,如果拖到开学,那俩人就得向学校请假,就会落下功课。主要是这件事如果没有父母亲的同意是很难办得到的,首先是费用问题。这个病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治好的,费用肯定不少;温腾飞家肯定付不起这些费用,得靠她家;然后,也要提前把床位安排好。

    她下了公交车后,就一路走一路在编“腹稿”:怎么样才能让父母亲同意她去接温腾飞的奶奶来广州治病呢;爸爸的话好讲,就是mama总是怕自己在外面惹事,找麻烦。她是一个生性谨慎怕惹麻烦的人,虽然她对病人不缺责任心和耐心,还有热情。她一敲开家门,“腹稿”也就编好了。她的作文一向写得很好的;在课堂上作文题一出来,一会儿,腹稿也就打好了。但是,这一次觉得要说出充分的理由来说服母亲,她感到不容易。

    她“哒哒哒”地一路跑上楼,一敲开家门,人还未进去,就听到她亲热的叫:

    “mama,我回来了,哦,爸爸也在家。”

    她一看到爸爸也在家,就放心多了——今晚的计划成功的成数提高了。

    她一放下行李,母亲就好像是责备又像是痛心地说:

    “傻丫头,怎么几天不来一个电话,总把手机关了。<>”

    “mama,爸爸,不用担心,一人出外一人走山区,我又不是第一次,像你女儿这样的是不会丢掉的,我不是囫囵一个又回来了。”

    她这话,让坐在一旁的严肃的父亲听了,也忍不住笑了,就接过她俩的话题说:

    “mama是担心你;怎么说,电话是应该来一个的。”

    “爸爸,一个电话就几両大米了,得节省点。”

    “呵,你也知道应该节省了,也知柴米油盐贵了,”她的mama接过口说。

    “mama,老实说,对柴米油盐,我比爸爸mama还清楚。”

    她的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她在幼年是奶奶带的。奶奶就经常带着她到菜市场买这买那。因此,从小,她就知道怎么买东西了。而她一上了学,奶奶就回了老家——那里有着她牵挂的老伴。以后,为了节俭,也因工资不高,她家不请保姆。爸爸mama工作都很忙,就经常丢下她一个人在家。七八岁大的她又得买菜又得做饭。一到放假,如果不到爷爷那,她就做好饭在等爸爸mama下班。这样一来,柴米油盐的价钱,她也就很了解了。

    陶梅刚才这样一说,mama也就不知怎么说她了,还觉得以前真的有一点对不起女儿了。别人的小孩,一到放假,爸爸mama就带着到处去玩,就她的女儿却留在家里做家务,而到了读上高中,认为可以让她一个人出远门了,每年就都要她一人回去看爷爷,帮爷爷拆洗过冬的被褥。

    “好了,好了,我知道以前是委屈你了,快去洗澡吧!”贺岚催她说。

    “委屈也是委屈了一些——以前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也锻炼不小——现在倒觉得真的是大好的事了——我的独立能力比好多同学强多啦。等一会儿,还有大事要同爸爸mama商量。”

    “你有什么大的事,连恋爱都不谈。”

    贺岚也担心起她的婚事来了,人家的女儿一上了大学就谈起了恋爱,唯独她一个都没听说谈过。贺岚怕人家真的不喜欢她这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性格样子的女儿。

    “不要急,等一会儿,好戏就开始唱啦,就怕mama您不爱听。”

    她聪明地先打了一个埋伏。她知道mama还要问,说洗澡去,就赶快跑回房间去了。她要做好下一步“谈判”的充分准备,想先去洗澡,乘机把“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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