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巨龙_185.缘灭龙生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85.缘灭龙生 (第1/2页)

    她靠近他,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吻,突地眼前一黑,空了,什么感觉也没有。

    “安波卡!安波卡!”伽里芬多沉浸获得爱人的轻吻中,却发现安波卡突然晕倒,无缘无故地,她的灵魂虚弱地一碰即散,他惊恐交加,紧紧地搂住她,整个人近乎崩溃似地大叫,“尼查,尼查!”

    灵魂大师瞬间赶到,让激动的公爵庄园小主人先放开怀里的少女,老法师神情严肃地查看后,不确定地又叫来几个同僚,他们都没有发现异常,似乎是灵魂正常消亡。

    老梅斯霍特匆匆进入出事地,看到心神大乱的儿子,提醒他把握心神:如果他自己也出事,谁还能救安波卡。

    伽里芬多冷静下来,听到灵魂大师们的诊断,他被恋人骤然晕厥弄乱的脑子忽地清澈,他道:“萨罗玛,一定是萨罗玛在她的灵魂上做了手脚。”

    房间里几个人沉默,那位由顶级战神堕魔的大魔君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方法太多了,根本让人查看不出原因。

    也不知他想通什么,伽里芬多把自己变成沃森.梅洛朗,伏到床边,在安波卡耳边用骑士的嗓音轻唤她的名字。灵魂大师们立即报出结果:“灵魂力量在增强。”

    伽里芬多的手死死地揪住床单,一次又一次地用情敌的声音叫着爱人的名字,直到她的眼皮微动,老梅斯霍特带走灵魂大师们,留给儿子一个弄清楚的眼神。伽里芬多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掩住所有的情绪,等少女睁开眼。

    安波卡有点不敢睁眼,结束了吗?

    床头的呼吸声让她鼓起勇气,睁眼看过去,希望他能略解怨恨。伽里芬多眉头皱着,担忧地看着她。她的心微微一跳,想说自己没事让他不要担心,说不出声,她想坐起来。伽里芬多取了两个枕头扶她靠好,动作依然轻柔小心,只怕在不经意间让她不适。

    她比比手势要纸笔,伽里芬多摊开手,让她有话写在他手上。

    安波卡缓慢地摇头,挣扎着想下地,伽里芬多生气地斥道:“想一辈子不能动吗?”又觉得自己太大声太严厉,他缓和了语气,让她想想自己的身体不要让他担心。安波卡只好在他掌上写道:抱歉,我以后都会小心保护好自己的;我这样坏,不值得你关心,请把我送走吧。

    她的记忆停留在黑袍暴行的某个瞬间,意识到这点,伽里芬多失控地抓紧她的指头,将她侧拥入怀,一点点地用力,好像这样就能永远不失去她,又或者是用这样的办法确保他没有失去她,这种难言的伤情萦绕在他的气息间,让人莫名地心酸。

    安波卡脸颊微微贴着他的腹襟处,心头思绪纷杂,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分开才是正确的。

    伽里芬多出声,声音暗哑又冷静,他道:“你对我做了这些事,就想一走了之?”她不由地仰头,他看着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深沉。那些事,那些事,她一想起来就心痛,她微微动了动,脱开身在他手上写道,我愿意做任何事,除了。。。

    他合扰掌心,不让她继续写下去,道:“那你就留在这里,为你所做的事,赎罪。”

    安波卡脑子沉甸甸地发涨,她想离开是笃定他不会伤害她,照理说她的确应该想方设法为他做些事,但长久相处,他会不会不改心意?她以为说出那些事,他会不再爱她,之前他明明那么愤怒。

    他的手暖暖地划过她的下眼眶底,轻轻地低喃:“直到我们不再相爱。”

    安波卡心头一亮,这似乎听起来合情合理,他总会爱上别人的。她又拿起他的手写道:我要做些什么?

    伽里芬多靠着她坐下来,好像很疲惫一样,靠着她,道:“说说你那身神术的事。”

    安波卡点头,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写起关于魔君萨罗玛关于妖精镜关于精灵海的故事。伽里芬多静静地看着,等她写完,照顾她喝完灵魂稳定助剂,等她睡下,他神情阴沉地离开房间。

    复述完两族族地里的变故奥秘,他对父亲及家族长老们微欠身行礼,退出书房时,他父亲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这世上永远不说爱的爱侣很多。”伽里芬多一手放在雏菊花叶状的门柄上,沉静地坚定自己的心意。说完,拉开门,大踏步离开。

    安波卡沉睡一夜,醒来时没看到熟悉的身影,有些失望;然后又嘲笑自己,习惯果然是件很可怕的事。她回到原来的房间,打理自己,梳头时赫然发现自己左指间多了黑金石质地的戒环,她用了些办法,却摘不下它。

    伽里芬多推着餐车到房间,示意她吃东西,见她还在想戒指的事,他道:“你现在不能保护自己,出门时,它能帮你减少些麻烦。”

    安波卡的注意力被他话里另一个的意思所吸引,她到书桌处写道:我可以出去吗?

    “你当然能外出。”伽里芬多问道,“打算去哪里?”

    安波卡写道:我想回家看看父母。

    “我会把他们接过来,这里到波顿乘马车要一个半月,你还不能做长途旅行。”

    安波卡表示明白,她现在确实没办法使用魔法传送阵。餐毕,伽里芬多起身离去,神情冷淡。安波卡想这样很好,她走了几圈路,坐到书桌旁裁纸书写,写好一点就用纸盖住,写完一张就立即放好,耳朵还竖得高高的,时刻注意房门的动静。

    伽里芬多来时,她忙站起来,他脱掉外套,淡淡地问了句在写什么。安波卡摇头,手放在背后一点点地把纸卷塞进桌子底塞进抽屉里。伽里芬多神情平淡,说她母亲因为从未出过远门,希望慢慢欣赏各地的风景,要晚点到。

    安波卡笑了下,伽里芬多措词还真委婉,猛地,她想明白一件事,取纸写下问题:你亲自去接的吗?你安排管事护送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