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抢亲 (第3/3页)
,把聘礼给你送来了,你不收是你的事!去年我给你来信,告诉你要来成亲,你在王爷面前弄的什么鬼,把我调走别处不能来。这一次我告诉你,我是来成亲的!”
孔补之上来就一句话:“抓走!”这一次拔刀子的只有梁五一个人。留弟惊呼一声:“不!”安公子怒斥道:“还不进去,丢人没有丢够!” 留弟提着裙子进去就找jiejie,进门没有几步就看到她。莲菂对着留弟也叹气:“这私自进京,还带兵上门,这一点儿律法你总知道吧?” “好,你不帮忙我自己去和姐夫说,要是把他气到,不要怪我。”留弟流下泪来:“你对梁五哥有成见,后来他走了,咱们也难的,你心里恨他我知道。” 莲菂好笑:“就是抓他走,不过关几天。公子生气,就是他说要带兵来,你也知道,梁五子暴躁,公子是个固执人,秀才遇到兵,”话没有说完,留弟转就去找安公子,安公子皱眉:“找你jiejie去,一会儿我才来找你们!” “我就说一句,”留弟把安公子请到一旁,对他就一句话:“你为难梁五哥,是因为他喜欢过我jiejie。” 安公子沉着脸:“看看你jiejie把你惯的,什么话都乱说。”留弟咬住这句话不放:“你吃醋呢,一直就丢不下。所以你才刁难梁五哥。” 这一会儿说话的功夫,外面已经清场子。袁将军进来回话:“梁将军没有反抗。郝将军在门外请大人说话。” “关他三天放他回西北去。告诉郝将军,我和他上司大人去说,让他有话对他上司将军说去吧。” 留弟拧着子去找jiejie,莲菂也无奈了:“你呀,”让孔大人一家全看在眼里。 晚上问安公子:“梁五会治什么罪?”安公子一提就来火:“我不告他,他能治什么罪!来就来吧,还真的敢带兵来!那个郝通,看我收拾他。” “留弟还是愿,就让她嫁吧,她从小就喜欢梁五。再说让梁五这样一折腾,京里谁还敢上门来提亲。孔大人有没有生气?”莲菂小心翼翼地道。 “生气的是我!” 莲菂弄不明白安公子是怎么想的:“你对留弟足够疼,梁五也能养得起家。其实我后来想想,这亲事也是亲上加亲不是吗?” “你就等着看他们吵架吧。梁五是个粗人,留弟在家里养得姑娘小姐一样子,她吃过什么苦,就是以前没有我,还有你疼她。这亲事成了,他们夫妻一个不让一个。”安公子揉着额角自语:“还真的带兵来了。这无法无天的子,你放心让留弟嫁?”这就迁怒给莲菂,揉自己额角的手变成在莲菂额头上点一下:“跟你一样。野人!” 莲菂喃喃:“可是不让嫁也晚了吧?人家不是带兵来了,虽然你抓了他,可是这名声出去了。不嫁也得嫁。”突然回想恼羞成怒:“这和你一样,男人都会用这种烂方法。”安少夫人翻睡倒。也生闷气。 两个不同格家境的男人,用了具有同样结果的方法。安公子不打算告梁五,在狱中的梁五天把安公子告了。 “他要告御状,我去见他,他说让跟他的士兵回去搬兵,告我悔婚。”安公子再回来,就这么告诉莲菂。莲菂想了一夜没有想通。人还在不高兴。女人就要为名声?而梁五这样做了,弄不好感动一大把人。就象公子当年一样,感动的四方乡邻说我好命。儿子也有了,夫妻算体贴,就是想到这个道理,让人心里不舒服。 “还有添乱的呢,敏功来见我,说他和留弟成了亲,留弟就不用嫁到别家去了。”安公子想想要笑:“这是个没出息的,两个孩子玩了那么些年。我还以为……” 莲菂冷嘲讽:“他没有歪主意,所以没出息。”微微一笑的安公子突然心大好,梁五这厮要告我御状?嫌贫还是富。 “菂姐儿,你还在嘴硬。儿子你管不好,你meimei也管不好。” 莲菂语塞,自由从来是惹祸的。“好了,你不要生气了。至少你嫁给我,我没有亏待过你。”安公子皮厚的这样说一句,过来搂着莲菂同她调笑。莲菂拧了一会儿,还是担心梁五:“他告你御状怎么办?他真的急了才会这样。” “我后天要出京观风,让他京里好好折腾吧。对了告诉你,儿子我带着。”安公子轻描淡写说道:“长辈们那里,都说过了。” 冕哥儿最着忙,一天跑上几次。先去安老夫人那里:“路菜要多带,不然饿到我。”再跑到安夫人那里:“多给我钱,父亲说带我去见识疾苦,我不喜欢吃苦的菜。”最后是母亲那里:给我看好了,我还缺什么,路上缺东西,我就回来了。” 安公子冷眼旁观儿子跑东跑西,明年就进学,年年依然如故。三座保护神母亲、祖母和曾祖母,冕哥儿依然是打扰父母亲早上美梦,晚上美梦的人。 观风去了八个月,第二年夏天回来了,风尘仆仆的父子两人进家门,安公子问儿子:“要做什么?”安冕回答流利:“承欢膝下,让长辈们喜欢。” “说得很好,去吧。”父子一起进家门,半天以后客人渐多。安公子走出去再回来,安冕在母亲那里,人站在榻上扶着小桌子,小股撅起来正在指使母亲:“红了没有?没红?我路上天天是红的,早知道我就不跟去。我得告诉曾祖母去,可是现在不红了可怎么办?” 莲菂细细地问:“打了几回,为什么打?”安冕拍拍小股:“反正就是那些事,这个也不许,那个也不行,如今我回来了,母亲快帮我想办法,把我股弄红去见曾祖母。” “回家来了不会再打你,弄成猴子股才讨打。”莲菂有些心疼又想笑。安冕不管,抖着小腿想主意:“什么擦了会红,母亲你的胭脂呢?” 看到竹帘外站着父亲,安冕拉好裤子,跳下榻从侧门跑出去。安公子才迈步进来:“这胭脂倒是用途多,还能给儿子用。” 一年没有见,总有离别意。莲菂想笑又问出来:“打他作什么?”安公子坐下来:“打他不听话,你还要问我,在家里打怕你们伤心,到外面打去。” 丫头们进来回话:“水备好,请公子洗浴。”莲菂和他一起过去,帮他宽衣带指责他:“孩子还小,小孩子动淘气是好事儿。” “你就这样管不好孩子。”安公子闭目泡在水里,问道:“梁将军有什么新花样儿?”莲菂一笑:“聘礼送来,我依着你的话收了。那御状他也不告了,不过你落了一个悔婚的名儿。哦,史将军有信来,说王爷王妃下半年要进京,说王妃要来会我。她为什么要来会我?” 水气氤氲中,安公子慢慢道:“你忘了,你们拜了姐妹。”莲菂愣了一下:“你说林姑娘?” 水声中传来一声嗯:“她生了三个儿子,王妃去世后把她扶了正。”安公子很是眼红:“她倒有三个儿子,不过比你早成亲一年。” 莲菂咬咬嘴唇,这话听得不少:“老夫人前天还说我呢,公子一回来又要说了。”安公子展颜一笑:“聚少离多,我不是在怪你。” 哗啦一声水响,伴着莲菂一声惊呼。来找母亲的安冕在外面听到就喊:“怎么了?要我进去吗?”带着衣服被拉进水里的莲菂低低笑起来,安公子沉声回儿子的话:“路上交待什么,都忘了不成?” 安冕这就无话,走到后面忽然想起来,我摔几跤股就红了,然后给曾祖母看,让曾祖母也打父亲去。这主意一般,父亲挨过打又要来打我?冕哥儿冥思苦想,得有个什么主意不挨打,还能继续玩水砸东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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