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_第一百三十二章,梁五说表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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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二章,梁五说表妹 (第3/3页)

步再回道:“金不换要表少爷来,指证生意上来路不明。”

    “哼!”安夫人也哼,安老夫人也哼。安老夫人大怒,扶着拐杖起:“备轿子,我去金家要人,要来看我拿拐杖打他。”

    安步止住安老夫人:“公子自有安排,表少爷来得正好,我前面把话回过老太爷,老太爷让我进来回话,是为让老夫人和夫人安心……”

    回过话出来的安步走在初打叶子的桃树下,就被蓝桥喊走。莲菂先回的还是信:“我前后发了两封信,年前有一封,没出正月又是一封,这都三月里,公子不会没看到信?”

    “温书未必常呆寓所,公子走时就说领略各处风光,也许外面游玩去了。”安步老老实实回答。莲菂听过漏洞百出:“他为温书清静才去京里,原来是为玩打这个借口,。”莲菂冷笑,七太太的话所以信的人多,妻子要生孩子,他跑出去玩,摆明了这亲事他要后悔。要秋闱了是不是?人人说他能当官?和我成亲后悔了吧。反正我不是那卑躬屈膝侍候人的人。

    安步赶快解释:“我也是猜测,少夫人想多了。”着急说出来的话,莲菂气上加气:“我天天想得多,就说你吧,家里有事为什么不来告诉我,公子不在,我总是年纪轻些,有事我也可以帮忙不是,家里怎么了,你快快告诉我,要是不说,”

    房中椅子响动一下,安步往后面退,跌坐在椅子上,莲菂叉腰往前来,伸出手在安步有红有白的面颊上又拧一把,一脸狰狞:“不说不行!”

    安步捂着面颊,泪眼汪汪,心中是滴血:我安步,今年过完生,就十六整岁,为什么少夫人拧我面颊,家里卖老的mama们也拧我面颊。我不是娘娘庙里泥塑的娃娃,我十六岁了!

    重回座中的莲菂发泄完毕,心不错。安步一个男孩子,长得象个敷粉的女孩子。再想想,不给自己回信的人,也生得差不多。欺负安步就象欺负了公子本人。安少夫人想上一想,不给我回信?大架子!等我见到他,也拧上一把。

    “……就是这样,外面的事有老爷和老太爷,少夫人是女眷,只在家里就行。不必强出头。”安步近似呜咽说出来,心中还在滴血。安少夫人听过眉头皱,斥责道:“什么女眷在家里就行。我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当然要关心。”

    安步心里继续呜呜呜。是你bī)我说出来的,你欺负奴才……莲菂笑得如花一样。和气可亲:“以后公堂上有事,你都要来告诉我,不然的话,就象我刚才对你说的,把厨房上面案郑家的女儿许给你,她揉面也是一把子力气。”

    捂住面颊的安步刚才听过,已经倒吸一口凉气。现在配合地又倒吸第二口凉气:“少夫人请说。”

    “好,我现在问你,别人告我们家,应该怎么办,还有表少爷,他肯定知道家里的事,有没有人不能送到公堂上去的?”安少夫人神采飞扬,神采奕奕。

    安步对着少夫人这变化还是大惑不解,但是不耽误回话:“也许问问张成,张成有主意。”

    “什么是张成有主意?”莲菂瞪眼睛。

    安步这一会儿不是害怕表,眨眨眼睛道:“是公子走时说过,表少爷要是回来,张成有主意。”

    “那把张成喊来。”

    “张成昨天就随老太爷去公堂。说亲眼看到那火是表少爷放的。他和表少爷如今都关在狱里,少夫人要见,等这官司打完他才能回来。”

    莲菂扑哧一笑,前面说是官司,让人心里扑扑地跳。听到这里,象是柳暗花明。她笑眯眯再问过,放安步走:“当差去吧,有事早来回我,有信也早来告诉我。”

    坐在房里正在笑,公子不在家,却象无处不在。突然又想起来有句话没有问,走上几步到门帘处,听到安步和蓝桥说话声。

    “你这奴才不好,外面打官司,不用对少夫人说。”蓝桥骂安步。

    安步不服:“问我,我就说。不过少夫人她听过不喜欢,与我无关。”

    “怎么会不喜欢,这官司不是说小事。”

    安步笑得狡猾:“少夫人她,象是不快意。这事呀,不用她出手,她不快意的很。”说过安步扬长而去。门帘外气得蓝桥跺脚,门帘内安少夫人气得不行。

    回来重新坐下,气消过就得意。厅上无人,把鼻子朝天,对着厅顶绘的花鸟图案,安少夫人自言自语:“谁说我没做什么,至少害我的人,我得报报仇不行。”

    晚上去看冕哥儿,冕哥儿刚吃饱,伏在妈小枫的怀里要睡不睡,看到母亲伸手摇头闹困不要她。莲菂心灰灰回来,梳洗过不睡,又坐到案前去。

    这住处原是公子住房,窗下书案笔墨纸砚俱全。因她最近有写信,良月晚上总是研好墨。今晚月浮花影儿,莲菂执笔,给自己的丈夫又写上一封“真意切”地书信。

    写过以后自己要看好几遍,这里不够思念,再加上一句:“举案齐眉多好,”那里思念不浓,再加上一句:“夜里睡不好。”还有写儿子的地方,要把儿子可都写干净才行:“昨天会喊父父父,”其实是冕哥儿嘴里含糊不清的音,说的时候小手还吸在嘴里才发出来。

    把这封加料浓厚的信改了又改,是一个更次过去。再把信誊好,又过去一刻钟。莲菂放下信打个哈欠,懒懒地去睡觉了。

    蓝桥在房中上夜,良月在外面带小丫头上夜。小丫头有不懂的,悄声问道:“jiejie,少夫人给公子写信,是要去京里吧。”

    良月心里也没有底,少夫人去京里,小哥儿一定也去京里。良月“腾”地明白,少夫人突然对公子献殷勤,只怕是为着带上小哥儿去京里。老夫人肯定不去,夫人也说不去。那是亲戚们过年前后来说公子今年要高中,去京里多威风。夫人和老夫人都回过不去。

    亲戚又说小哥儿还没见过父亲,等公子当了官,应该送去见见。少夫人的封信就是那天晚上回来写就。为丫头,良月也苦恼。少夫人不去京里,公子至少得回来,丫头们还得见公子一面;少夫人带着小哥儿去京里,良月今年是必要有人家了。

    这事真让人苦恼……

    信一封封地发走,莲菂一个月写上一封。回信如云鹤飘渺,一个纸条儿也没有见过。冕哥儿生下来就强壮,比别的孩子早一个月坐起来。过了一个月,老夫人仍不肯让他多坐,怕小板儿受损。

    极其淘气的冕哥儿,被大人轻轻放倒后,再努力坐起来,不然就拉着人衣服用力扯着爬。“呵呵,”榻边一声笑太响,安老夫人又皱眉:“你忙去吧,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

    把莲菂赶走,回再看冕哥儿,笑得阳光灿烂,又坐起来了。

    “公子要是接母子京里去,婆婆意下如何?”安夫人也想让儿子看看他的孩子,莲菂信写得一封又一封,意思人人明白。

    安老夫人微笑:“他要看,我能不给吗?”在老夫人有些孩子似淘气的笑容中,安夫人这才明白,也笑着道:“还是婆婆最明白,我活这几十年,就没有这些主意。”

    “亲也成了,还娶什么贵妻,以后委屈我的曾孙子怎么办。”安老夫人感叹地道:“看看刘知县家里,为着绣罗生下儿子,刘知县夫人再不是平时贤淑模样。”

    安夫人也叹气:“要不是刘知县防得严,刘知县夫人让人私下里去,要打杀那孩子,可怜。”

    “哼!我们家这个不懂事的孩子,也会写信了。去年她自己丈夫不在家,她半点儿难过都没有。”安老夫人想想莲菂,又重重哼上一声,回头看到冕哥儿,就满脸是笑。

    姜还是老的辣,安少夫人被安老夫人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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