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_第一百二十五章,张四嫂如墙头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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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张四嫂如墙头草 (第3/3页)

坐在一处,由着你自己取乐,你还要管公子。”

    “我只是问问,”莲菂眼角瞄一瞄不远处的刘香珠。就是冲着刘香珠总是不忿,惹得莲菂这样的时候,就要让她难过一回。

    安公子去不了一会儿就回来坐下,陪着莲菂继续取乐。翠翠只是眼红,不明白莲菂是哪里来的这福气。水边坐的两个人,一个温文,一个俏丽,乍看上去,一对神仙眷属。

    “你觉得佶儿成亲怎么样?”安老夫人在问安夫人。安夫人素来以婆婆说话为主,她心中踌躇:“都说佶儿能当官,以后是达官贵人。”莲菂到底是没有份。他们两个人成亲,安夫人心里有道坎。

    安老夫人缓缓道:“我只想着孙子在我边就是好。他以后中举真的出去,还有曾孙子在我边,他外面再要娶,就随他去吧。男孩子三妻四妾也平常。”

    “莲菂能干,也知道理,可不是个好说话的软子。”安夫人自己是个和软子,和莲菂是大不一样。

    安老夫人也想到这一层:“佶儿眼界高,以后再娶未必是平妻,后来的人份贵重,莲菂也不能怎么样。让他们成亲吧,佶儿自己都愿意。你要是同意,写信让他老子回来,也该回来了,亲事就订在九月里吧。”

    这里已经谈亲事,莲菂姑娘分毫不知,碧水长天有莲花,从三月三到七月是四个月,中间只有小枫成亲出过一次门,她只顾着玩,边又有安公子陪着说笑。她更玩得不亦乐乎。

    “香珠,不要总看她,”刘香珠频频地看过去,刘知县夫人劝着女儿不要看。那狐狸精笑得精致如花,头上首饰头下晃动光泽闪闪,刘知县夫人也心中有气,不过想到下午,刘知县夫人就觉得解气。

    刘香珠本来对安公子只是喜欢,听过母亲说还有小周公子可以选,没把安公子看得是生命中唯一。直到三月三羞辱莲菂不成,看着她穿戴不舒服,再对着那颗珠子眼红起意,憨的刘香珠这几个月里视这个狐狸精为眼中钉。

    “妈,你看她那轻狂样子。”刘香珠管不住自己不看过去。水边莲菂伸手指着一朵红莲花,对着安公子笑嫣然。安公子欠着子在小船上,由着她手指着摘花。刘知县夫人也只看一眼,就觉得不象样:“你不要再看了。”刘知县夫人憎恶地把脸扭过来。到下午,看你还笑不笑?

    午后各家都往安排的静室去休息,夏天阳光炽烈。水边虽然有风,也出汗也消耗。有地方可去的人都想着歪一会儿重新净面补妆,等到头下去一些再出来。安公子陪着莲菂过来。

    “公子你去歇着吧。这有人带路。”莲菂让安公子不要陪。

    安公子意:“还有些路,路上要是有人出来就不好。还是我领你去。”

    拐过一排禅房,莲菂兴高采烈:“这里还有莲花。”阳光下。一个不大的碧水池,池水似一汪翡翠。水面开千朵莲花,都是短径多藏在荷叶之下。

    “这是下午来玩的地方,上午是大池子,下午是看这小池子有趣。下午,寺院里静幽玩一会儿好。”带路的家人引着他们继续往歇着的地方去。

    前面尽头,是三间云房,光看着就是静谧的。“怎么不与老夫人住处在一起?”这是莲菂问出来。

    “老夫人房子在你这房子后面。这本是一个院子。我带着你看花,才拐到后面来走。”安公子这样说过,蓝桥推开房门:“公子请,姑娘请。”

    进来一几一榻一桌几椅,地上还有几个蒲团。莲菂舒服地坐下来,头下面晒一上午,虽然头上有树边有风,也是一一脸的香汗淋漓。

    “蓝桥拿水来,我也洗洗。”莲菂说过,安公子没有走开。找把椅子也坐下来,四处看这房中哪里象暗道。这寺院有些历史,以前防兵马,地下建的有暗道。后来有不好的人。就用在不正当的地方。

    一时水来,莲菂小声提醒:“公子,我要洗洗睡一会儿。”安公子悠哉悠哉:“你洗就是,我累了坐一会儿。”

    尴尴尬尬中,莲菂洗过脸,觉得上汗湿,就着这盆水也想擦擦,只是眼睛瞄了公子多次,公子只是不走。想着他上午陪了半天,又不好总催他走。

    “公子,我洗完了要睡一会儿。”莲菂再催促一下,安公子懒洋洋地蓝桥道:“你出去隔壁歇会儿去,我和姑娘坐一会儿。”

    蓝桥是交待过,含笑出去带。莲菂打个哈欠倦意上来:“我真的想睡。”

    “菂姐儿,你从家里走开,真的舍得?”安公子声音听在困意上来的莲菂耳中,她支肘闭目,含糊道:“想老夫人夫人了,我再进来看看行吗?”

    安公子慢吞吞:“会想我不想?”

    “可能也想吧。”莲菂当成又和安公子嗑一次牙,这是他们经常干的事。为着公子订亲,为着公子不订亲;琼枝姑娘在的时候,为着琼枝姑娘也嗑;再为着小周公子…..

    “你这个坏丫头,是不是心里有了人,外面早就相与好了,”安公子也闭上眼睛,他侧耳倾听着房中动静。

    要打盹儿的莲菂连扑哧笑的精力也提不起来,只是有抹笑意:“没有。”说着说着,她伏在一旁几上睡起来。

    房中独坐的安公子等了一会儿,果然听到后一阵格格响,打盹儿的莲菂惊醒过来,安公子悄悄道:“别说话。”

    墙板忽闪,于大官人走出来。出来就看到安公子在,于大官人惊吓中,回去摸墙板,这墙板是里面发动,却是只能来不能去。他也不知道消息开关,只是摸着墙着急。

    莲菂吃惊中,下又钻出来一个人,却是安权。莲菂来不及想,安权是几时在下的,先听到安公子悠悠然:“菂姐儿,是你约他来的?”

    “虎”地站起来的莲菂睡意全无:“不是,怎么会是我!”安公子再看向安权强“请”到面前的于大官人,客气地道:“大官人,你怎么在这里?”

    “是她约我来的,”偷花窃玉的人,被抓到时,没有几个是有囊气的人。于大官人也得罪不起安公子,在他看来,又实实在在是莲菂约的他,于大官人哭丧着脸,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

    安公子看看于大官人,再看看莲菂,慢腾腾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胡说!”莲菂一个激灵,心就往下沉,知道自己上了当中了。眼前不及想为什么?是个女人的本能都要赶快分辨清楚。她咬着嘴唇想到安公子刚才的话:“你外面相与好了人吧?”

    公子坐在房中不走,又先说这句话,莲菂着了急:“真的不是我约他来的,他是胡说!你问他,他有什么证据!”

    安公子冷笑中,于大官人手忙脚乱把那块帕子拿出来:“这是她给我的信物。”莲菂夺在手中就笑起来:“公子你看,这不是我那一块,只是一样的一块。”说到这里,莲菂愣了,外面哪来的花样子?

    “这是你给我看过,让我比着人绣的。你说你的帕子是公子亲手绘就让人拿出去绣成,不能给我。让我自己绣一块贴放着,这个和你的是一模一样。”于大官人躲着安公子的冷笑和旁安权的冷脸,不用上刑就招得快。

    安公子不住冷笑,于大官人全部招完,莲菂的心沉得不能再沉,是谁这样陷害我?这件事不弄明白。公子先不会放过我,我在他边是姨娘的名声,公子算是戴上绿帽子,依他的心,药没放就要打人,这事,眼看说不清……

    还有我想着从安家出来,顶着公子不要我的名声还可以过,顶个和人苟且的名声可怎么过?莲菂茫然不知所措,傻呆呆地看看安公子,还在冷笑;再看看于大官人,他萎靡不振。莲菂恨上来,走过去拎着于大官人,“啪啪”就是几记耳光:“是谁让你陷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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