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_第一百零七章,内宅里换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百零七章,内宅里换人 (第3/5页)

刘夫人道:“你放心,香珠和女婿的那一份子,我不会少给。”

    “这个家里全仗着老爷事事调理得明白。我管起家来才这么省心。”刘夫人嘴上抹蜜,心中暗暗叫苦,家里积下的东西虽然多。为着刘知县没有儿子。刘夫人要堵他的嘴,年年给他买丫头,又年年防着丫头们生。这笔银子就用去不少。

    要是过继别人,再分走香珠一半。刘夫人算算,落到女儿手里还能有多少?手里没有东西,以后指着女婿敬重,那就有些困难。刘夫人庆幸地想着,自己从刘知县眼皮子底下私藏的东西放在外面生息,再就是想到香珠还是要嫁给安公子的好。听听张四嫂说的,那位佃农姑娘手上倒戴着手指粗的镶珠金镯子。唉,有钱就什么都好!

    安公子出门,莲菂回房去。后从来是蓝桥跟着,再看二门以内新添的几个婆子,也都是膀大腰圆的人。每到这种时候,莲菂就要撇撇嘴,难道都是为防我不成?这样想过,心里不能说不在时时起忧愁,好在回房的路上,有花团锦簇的梅花挂霜、碧树泛银。只能先用这个来散散闷气。

    走到院门前,守门的简mama和封mama正在一盆一盆地搬着大开的水仙花。嫩黄的花蕊衬上玉白的花瓣,莲菂心又好些。这样一个优雅的所在,独我住着赏玩。乌云不在眼前,还生的是什么气。

    “画角,姑娘在房里呢?”在房里刚坐下来一会儿,就有客人上门。是原先二门上的房mama进来,莲菂看到家里人,只要不对着她翻脸,从来是客气以待。当下道:“mama今儿得闲来看我,mama请坐。”

    一脸是笑的房mama谢过莲菂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股只坐了一半在上面,莲菂比比自己在安公子面前,从来是坐得安稳,这样的规矩莲菂不敢领教。

    “如今我也体面了,公子让我跟着费mama,手下管着园子里一些事,我来看姑娘,以后有什么要买的要领的东西,姑娘也可以来找我。”房mama上来就是好听的话,莲菂客气地等着,看她下面要说什么。

    房mama先不说,只打量房里:“这博古架是酸枝儿木的,衬上这房里冬天的摆设是好看。过了年换门上的锦帘摆设,这博古架儿也要随着换的好。”

    这样说过尽心的话,才听到房mama的来意:“庄子上的刘海,就是我求过姑娘收留他的,我娘家的外甥,姑娘还记不记得?失火那些子,他病在外面过上半年好了才回来,求着姑娘在公子面前说话才留下他的刘海。”

    房mama一通说:“他力气大着呢,如今二门里要换打更的人,要老实可靠的人进来最好。”莲菂耐心地听完,抬起眼眸无意中看到蓝桥和画角,一左一右地对着她使眼色,眼睛象抽筋儿一样,生怕自己又乱给别人讨人。

    “我外甥刘海在庄子上过这一个年,管庄子的人说他能干肯干,姑娘帮着说句话儿再不会错,姑娘几时出去站站,让他在二门外面给您行个礼儿,”房mama只是叨叨个没完。外面传来费mama带笑的声音:“房家的,你这体已事还没有说完呢?”

    穿一酱紫色新绸衣的费mama进来坐下,也是一件的事:“打更的人要换,还有护院要加人,安置齐备以后,咱们这二门里,比得上官家人,一个雀儿也飞不出去。”费mama喜盈盈:“公子没有当官,先理家规这是个正理儿。”

    只有莲菂心中疑惑,换人换东西,都来同我说,我并不管事,也并不当家。就不怕公子骂我,同他说一句半句也没有什么,只是这打更人护院的也来求我,莲菂觉得心中萌动,要都是我的人该有多好。

    “刘海有什么能耐,又有什么长处?”莲菂打听着,费mama抢在前面开了口:“这个刘海原是个长工,傻小子古记里一样的人。有一回跟着公子出去,路上烂泥陷住了车,刘海一个人用肩膀就把马车从泥坑里扛出来,他不当护院是可惜了。”

    可见能人备出,莲菂对这样的人兴趣浓厚。迟早要当护院,姑娘我放点儿人给你,以后有山高水低,饶幸有抬抬手多好。

    费mama坐下来就是一通话:“咱们家的护院,安权安五都是送到外面学的功夫。那还是神机营出来的教头在驿站的时候,”莲菂轻咬着嘴唇,难怪一出手把我打伤。他是有心打伤我好看管,还是真的无力收手。

    “安三是家里以前请的教头教的,一并如今这几个护院都是那时候学的。象刘海这样没有学过还能打一、两个护院的人就不多。姑娘帮着说说吧,公子就不同意。也不会怪罪才是。”费mama这一席话,打消丫头们的担心,也打消莲菂的疑心。

    换个打更人护院,mama们也让莲菂帮忙,莲菂猜想是安公子对自己的试探,有如试探地下党。你想走,这就送个梯子来。弄好护院打更人,说一声走就轻而易举。

    疑心消除的莲菂反而打算就着梯子上去,这个刘海听起来傻小子古记里的人物,应该好撮弄才是。莲菂姑娘又动了心思不提。

    隔了一天谣言重,满大街张贴安抚人心的告示,更是给这谣言插上翅膀。金不换的家人金石从街上走过,擦过去的一堆人正在看告示。

    有一个认得几个字的人站在告示下面,念给众人听:“这期是今天新贴的,”他再伸手在告示上面摸摸,回告诉围观的人:“下面还有一张是昨天的。这张和昨天一样。也是不许涨价。”

    “官家说是这样说,铺子里粗米粗粮玉米面儿今天又涨了两文钱,珍珠玛瑙涨起来也罢,穷人不指着它吃饭。涨的都是大家一天三顿要吃的东西。这告示贴着几时才起作用?”一个人嗟叹着这样说。

    “就是,这贴的没有用。”帮腔的人说过以后,再道:“去安家的铺子买吧,人家没涨价。”大家听到这个消息,还觉得安心:“走吧,有这功夫不如去安家的铺子门前排队,安家是没有涨价。再不去买呀,估计也要涨了。”

    金石听到后是这样的议论,就放慢脚步听了一回,等人散去,又急步地往家里奔。在门口看到青石台阶上站着金不换,正在送客人。

    “老爷,安家今天粗米粗粮还是没有涨价,倒是几件珍贵的玉摆件镶嵌屏风涨得邪乎。”安石候在一边,等金不换送过客人,这就上来回话。安石是纳闷儿:“时局一天一个样子,他们家倒有心卖这些贵东西?”

    金不换黑沉的脸上更沉:“哼,他聪明着呢。马上就是京里田公公的寿诞,省里能够得着京里的几位大人们到处搜罗珍玩,现在往西北的路又不通,是他高价卖珍玩的时候。但是这粗粮不涨价,才是他年纪小,由着刘知县糊弄。”

    对于刘知县张贴的告示,金不换全然不放在心上。对这当官的人,年节礼儿从来不少,没有错不怕他拿。物价飞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