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_第一百零二章,不招人喜欢的冰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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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不招人喜欢的冰人 (第4/5页)

赔钱太少。

    对着史大郎近乎的询问,安公子直言相告:“我今年犯太岁,大病一场误了科闱,唉,可恨呀可恨。”

    史大郎哈哈一笑:“不是吧,我听说公子是为娃而得病的呢?”安公子适时的再脸红一回,然后心中疑惑大起,这个人对我打听得也太清楚。

    “让史兄见笑了,”安公子面色绯红,眼眸中却是微光一闪在史大郎上扫过,就此说话更注意:“我不是英雄也难过关,此事不要再提才是。”

    史大郎笑着道:“不提不提,我知道公子是有见识的人,就想多说几句。我是外面走的人,多个朋友多条路,公子不要见怪。”

    觉得这个人来历玄妙的安公子微笑以对:“我常年在家里寸步儿也没有往外面走过,也喜欢和走南闯北的人说说话,听听你们的见闻。”

    “要说见闻吗?倒是没有,不过今年是多事之秋,象是犯太岁的人不少,”史大郎叹息一声,竟然嘘唏起来。安公子注目于自己手中茶碗,慢慢带笑问道:“史兄指的是什么?”

    史大郎声音不高却是激昂:“我常年京中行走,京中认识不少大人,前听说几位大人蒙难,就连都察院的钟离大人也惨死,唉,让人痛心让人伤心呀。”

    “这事如今是尽人皆知,史兄前才知道,算是知道的晚。”安公子展颜一笑。开一下史大郎的愁怀:“京里大人们的事,我们是草民不懂,何必多管。”

    随着一笑的史大郎调侃道:“公子说的是。公子镇在家里安乐,何必多管外面的事,等公子他中了举。再管也还来得及。”

    安公子装糊涂:“史兄说得是,人生于世。得过且过随波遂流,我坚不如山,柔不似水,反正是水到桥头自然直,管那许多不相干的事做什么?”

    “好一个水到桥头自然直。”史大郎放声笑了一声,嘴角边似是不屑又似嘲弄,象是不愿意再和安公子攀谈下去。史大郎重新转入做生意的正题:“我贩米足有十几年。安公子,咱们是一回生二回就熟了吧,明年再来,还请多多照应才是。”

    安公子把糊涂装到底:“金老爷那里,难道不付银子?”史大郎也圆滑地道:“做生意当然是价高者得。”

    转入沉思的安公子想上好一会儿,才重新露出笑容:“按史兄说的,多个朋友多条路,明年你来,有我能捧场的地方,当然我是要捧场。”

    史大郎长笑一声。站起来双臂有力地一抱拳:“明年再会,公子不要食言才是。”然后是铿锵有力地两个字:“史某告辞了!”

    “史兄好走,”安公子起只送到门口,庞管事送史大郎下去。留在楼上的安公子回思史大郎的话。他对我这么关注象是另有原因?

    庞管事再回来,对安公子道:“这个人不是生意人,”安公子一惊道:“什么?”安公子也不是个生意人,他算是个读书人。他不过家里是商贾,见过几个生意人罢了。要说分辨,还是庞管事的眼力界儿好。

    “他说是贩米十几年,他连江米都认不出来,”庞管事把疑惑告诉安公子:“这是从小六子那里打听来的,”给小六子几两银子,他就什么都说出来。

    安公子低头想一想,最近做事也没有什么破绽才是,遂对庞管事的道:“随他去吧,外面行走的人多是奇奇怪怪看不懂的多,我们的米来处清白,这就可以了。反正和他做买卖的是金不换,不是我们。”

    对于这一件事,庞管事的也觉得公子做的对:“这些急着脱手的商人们,当然是先找咱们家。咱们家不要,那就是金家。咱们有源头,这些零星小便宜,还是不贪地好。”

    安公子叹气:“就是这个话了,便宜莫贪,这句话半点儿也不错。”说到这里,安公子眼睛明亮,便宜莫贪,菂姐儿就是上了这个当。不是公子要算计你,是公子我也没有办法,再说你当时,也有自己的麻烦在。

    毫不内疚的安公子起往外面去,想想莲菂没事儿就把自己和林姑娘扯在一起,哼,公子我谢冰人的是几个爆栗子。

    走出酒楼的安公子,心里其实不定。金不换买这两百石的米,价格是安公子定下来,金不换是稳赔不会赚。但是史大郎话里话外鬼鬼祟祟地象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安公子坐在轿子里还有想心思。

    想了一会儿,撩开轿帘往外面看,看到是过了县衙的门。安公子在轿里吩咐轿夫们:“去衙门。”轿夫们把方向重新倒过来,回到县衙门前停下。

    几个书案素来是认识安公子,知道他是来看最近的邸报和公案文书。看来看去没有新的。在安公子心里,巴不得简靖王、恭顺王、康隐王等诸王一起造反才好;再想到天下涂炭,受苦的还是黎民百姓,这想法才重新作罢。

    上轿回到家中,门上先过来一个青衣短打的奴才,跪下来叩头:“安其叩见公子。”安公子大喜,安其是跟着祖父出去的人。这宅子一盖好,安老太爷就说去寻儿子,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大雪地里老人在外面,安公子心里时时挂念祖父和父亲两个人。

    眼下看到安其,应该离祖父回来也不远了。安公子面上俱是笑容:“安其你起来,告诉我老太爷在哪里?”

    “老太爷再停个几天就要到家,让奴才先回来报个信儿,说这年下的酒,还得他回来喝才行。”安其也是笑容满面,让安公子光看着就先放下心来,说明祖父在外面应该是一切都好。

    安公子命安其跟着自己进来:“跟我来。我有话回你。”把安其带到门上的一个小厅里,安公子坐下来,让安其慢慢地说:“老爷现在哪里。老太爷是如何找到的他?”宅子盖好以后,安公子和父亲通信,从送信人的嘴里就听到他是形踪不定。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在那里。不过离来离去的都没有离过一个地方太远。

    “我们按着老爷上一封信的地址,在那里住了近半个月找到老爷,”安其为难地搔搔脑袋,对公子道:“具体的事如何,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是每天出去找老爷,有一天奴才回去,听安实说。老爷来会过老太爷,然后老太爷就说,咱们回来吧。奴才就回来了。”

    听起来整一个糊涂蛋儿,安公子也掌不住一笑:“你说得真是干净,公子我都不知道如何问起?”安其嘿嘿笑几声。安公子又问过祖父的起居,还是让人赏了安其银子:“大冷天的侍候老太爷出去,放你三天假,回去歇着吧。”

    安基得了银子出去,安公子带着当车往祖母和母亲房中来,去告诉她们祖父要来家里。这个年除了父亲还是不在家里,其余的人还是大家团圆。另外还有多出来的莲菂和林夫人母女。

    停了几天安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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