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_第一百零一章,琵琶重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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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琵琶重弹 (第2/5页)

伸手去扶琼枝,柔声道:“姑娘不必多礼,夫人子不好,快照顾夫人才是。”

    这一双温暖有力的男人手臂扶着琼枝的子,琼枝姑娘也是子一软,倒在安公子手臂上。一腔怨恨顶在心里的琼枝从奉母逃离出来,就全是气顶在心里过子。常看着硬朗无事人,就是眼泪少见。其实静夜里深叹,心常痛泪倒流。

    此时父亲遗物取回来,可以任意寻一个地方下葬。不再担心父亲魂灵无处栖,以后也可以常常祭拜。这口气琼枝先松了下来。

    气一松下来,人是软软地伏在安公子手臂上一时站立不稳,琼枝姑娘在这时候全然想不起来害羞二字,只是低低地道:“此恩该报答才好?”

    安公子一只手臂上伏着琼枝姑娘,另一只手怕她摔倒则扶着她的肩头,安公子是一一心的凛然正气,心里全无私心杂念。他柔声相劝伏在自己手臂上的少女:“姑娘言重,何来的恩,只是尽我一份力罢了。”

    这话出自于安公子内心,他帮林夫人母女全然没有想到回报,这一对母女眼下衣食不周,步步维艰,能逃出生天已算是不易,哪里还有的能力。

    听到安公子这话的林夫人看着与女儿站得很近,温柔相劝的安公子,心里又是悲愤上来,要是老爷还在,琼枝是到了说亲事的年纪。林夫人泪水哗哗,老天你给我的是什么命!

    等琼枝姑娘稍好一些,安公子把她扶到林夫人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亲手给她们斟上茶,劝着她们各自喝下两口。

    再走回到书案前的安公子,取出一封信道:“这是左大人的来信,这信中内容有话给夫人和姑娘,我念给你们听听。百度搜索网w”

    左大人的这一封信,安公子看过是很喜欢。左大人在信里面把林夫人林姑娘以后的去向,和在安公子这里如何居住都说得很明白。

    安公子重点念的就是这一块儿:“。。。。。。嘱嫂夫人及琼枝侄女儿,永年公子至可靠。汝母女放心安住,诸事项听永年安排。自钟离兄蒙难,我与诸大人们共计十人,上书圣上为钟离兄辩解冤,再为嫂夫人并侄女儿除去追捕之令,方便安居。奈何此事进展缓慢,容徐徐图之。

    另永年处不可久居,等寻到合适安之处前,望嫂夫人及侄女儿闭门不出以避追捕,切记切记!。。。。。。”

    下面还有一段话安公子没有念,这是左大人写给他的:“。。。。。。简靖王奏折前到京为已辩解,并控诉田贼大罪条。奏折中有言,朝中出此党,为人臣子,不清君侧,无面目见先皇于泉下,无面目立一于朝堂。

    田贼大怒,矫诏问罪,命简靖王勤炫伏罪入京。吾观形势,大战一触即发。左植执我手书已去西北,候简靖王处安排妥当,即送母女西北而行。。。。。。”与此信同时附上的还有简靖王的奏折副本,再就是田公公的矫诏问罪圣旨。

    这一段话安公子看过最开心。他要是出门做官,在钟离大人罪名没有扳正,收留罪官女眷安公子也要为家人考虑考虑。特别是琼枝姑娘不让人放心,安公子时时要担心于她;要是闭门在家,一个商贾人家。更要担心官司随时会上门。

    年青的安公子不是怕事,是不愿意平白惹事。收到左大人这一封信。安公子打心里佩服左大人,为自己考虑得也很周到,当然安公子本人,对于左大人安排下来的这事,也做得很是周到。

    这周到从林夫人和琼枝的眼神面容言语中就可以看得出来。林夫人嘴唇嚅动,喃喃对于祷告:“恩人,这许多恩人。我钟离白氏为恩人们祈福,也报答不了恩人们的恩于万一。”

    “琼枝姑娘,夫人子尚未全好,有话明儿再说吧,我唤人来送你们去房里歇着。”安公子把该说的已说完,他也一心的事,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哄人眼泪,这一对母女此时最需要的应该是单独呆着互相安慰。

    把这一对母女送走,安公子让今儿一早才到家的安三也休息去。这才紧闭书房门,重新来看简靖王讨贼的奏折和田公公再次问罪的旨意。安公子也是一个看法。第一道圣旨简靖王抗旨不遵,再次问罪田贼,一定是早有准备。

    一开始看的时候窗外天色晴朗,到安公子抬起头来。天色变得灰蒙蒙,象是要有大雪。安公子自言自语:“这天是要变了。”简靖王骨子里流的是皇家的血,是先皇的个meimei安国的儿子,是不折不扣的皇家人。而且此人能征善战文武全才,先皇驾崩皇帝登基时,就不敢让简靖王来朝,对他其实是防备的很。

    飞雪漫漫接天蔽碎碎落下,天气骤然寒冷,冷得安家门上守门人穿着大厚棉袄在火盆旁边还缩头缩脑。

    “人来了,进喜儿去接。”一个看门人看到两个轿夫抬着一乘小轿往这里来,离着还有一箭之地,先捉弄那个小的看门人。

    进喜儿不忿:“这冷天气偏是让我去接,离着我们这么远,或许是过路的轿子。”喊他去出门接的看门人笑骂道:“你小子当差还这么多的话,你要舒服,里面唱大戏呢,你怎么不进去看,没那体面。”

    说过这句话,他再对着外面过来的轿子看看,也不喊进喜儿了,径直满面堆笑走出来,已经认出来这是周家的轿子,周家的三位公子和公子交都好,看门人这就出来的快。

    进喜儿在里面鄙夷:“这是什么眼睛!”然后看到别人也一起站起来:“是小周公子,走,咱们也出去迎一迎,免得他对公子说,公子要怪罪下来。”

    小周公子的轿子落下来,还没有下轿先看到四个看门人一起来迎,小周公子满意地问出来:“你们家公子在家吗?”

    “家里唱戏请亲戚们,公子也在家里。”看门人殷勤回答出来,小周公子问一问原因:“为什么事要唱戏?”

    看门的四个人都不太清楚,倒是进喜儿嗫嚅着回答:“夫人的亲戚林夫人和林姑娘来家里十几天,象是为她们唱戏。”

    小周公子这才下轿来,刚微笑说一句:“亲戚上门理当招待。”然后一双眸子就往门一旁的墙根下面看去,眼珠子变得贼兮兮,人也象被什么牵着往墙根下面走过去。

    那里站着一个人,在雪地里缩着头缩着手,象是上红袄遮不住风寒,穿一件绿裙子雪地里走来也湿了大半裙边。

    “翠翠,你在这里做什么?”小周公子走过来,对着翠翠通只是看。北风吹乱翠翠的发丝,几缕发丝在腮边飞舞,翠翠乍见小周公子,低下头来行礼:“公子好,我在这里等人。”

    小周公子明白过来:“你是等着见宋姑娘是不是?快来,我带你进去。”翠翠对着锦衣貂帽的小周公子看看,低下头道:“俺不去,俺找的不是宋姑娘,俺请门上的人传过话了,说一会儿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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