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_第一百章,亲戚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百章,亲戚 (第2/5页)

上学去,莲菂回想自己以前,也是一样。

    对着一碗细粥坐着的琼枝附合道:“留弟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有你这样疼她,让她上学为她上心。”

    有时候琼枝说话是真的想讨好莲菂,奈何讨好的都不在点子上。这话往下面推,疼留弟的人是安公子。莲菂笑容不改。这一会儿刚起,度量还大还是谦虚人,莲菂笑得亲切:“是公子疼她。”

    一提公子,琼枝脸腾地红了。头也不敢抬期期艾艾地道:“昨儿夜里,其实没有什么事儿,公子他,”莲菂大大方方地接上话:“我就说嘛,公子人最好,你半夜里有事找他,他一定会来。”

    琼枝姑娘又不说话了,默不作声喝自己的粥。莲菂喝着自己面前一碗燕窝粥,看看琼枝面前就是一碗细粥,虽然也不错,可是自己的粥她就没有。莲菂也默不作声了,安公子对人处处分高下出来。一心想做冰人的莲菂时时要觉得自己想的不对。

    又是一天的好头,安五今天隐看不到,看不到安五,莲菂和琼枝都觉得这样最好。“走,咱们晒暖去。”琼枝的尴尬,看在眼里的莲菂可以理解,从过去女人的角度上来想,昨天夜里的跳墙十之**损坏莫须有的名声。

    也不用椅子,就在小小莲花池畔铺下锦垫,池面上结着冰,几点余下的睡莲叶子也冻在冰里,因为是活水,水底下数尾游鱼悠游自然地游动着。

    “我和公子昨天在说正经话,是真的,”两个丫头画角和蓝桥坐到墙根下面的椅子上去,琼枝得空儿对着莲菂低声下气,心里其实悲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犯得着低下段来解释,可是不解释象是对不起宋姑娘,宋姑娘对人其实客气。

    披着一件红色团花纹锦袍的莲菂面上是款款的笑容,反倒低声劝琼枝:“你不必难为,我早对你说过,是个温存的人,只是你半夜里何必跳墙,让人请来不也是一样?”

    没法解释的琼枝只能装作羞赧:“白天我们请了两次都不行,我一时糊涂就,”轻柔的嗓音更是低沉下去:“就这样做了。”琼枝心里叫苦,我要是能对你说实话该有多好,为着我和母亲的命,为着安公子一家的命,当然也包括你宋姑娘,我清白名誉就此扫地。

    “听我对你说,”莲菂打迭起安公子的各样好处,初开口时不知道从何说起,看到水上冰面水中游鱼,微笑的莲菂声音也自低柔几分:“公子不是轻薄人,”不知道昨天晚上安公子进来看自己睡觉的莲菂想想他就是亲昵,也是自有分寸。

    回想起和安公子认识的一幕又一幕,坐在莲花池边的莲菂,心中突然一动。北风虽然寒冷,心底里一块柔软却足以抵抗这北风。娓娓道来的莲菂真心实意地说着安公子的好处:“脾气好很少发脾气,就是发脾气也不粗鲁,文才好有家产也不如一个子好。你说是不是?”

    一个真说,一个假听,假听的琼枝硬生生被莲菂说得心里也柔软。如果钟离大人没有出事。琼枝正是坐在闺中愁燕成双,妒夏莲花并蒂,再就是母亲要发愁她做件绣活。也是花鸟成双的年纪。

    没有风有暖阳,没有心有人心。莲菂说着说着恍惚起来,依稀记得自己昏迷中。耳边总是有安公子温和的嗓音,带着一丝焦急地低声唤自己:“菂姐儿。你几时好起来,这事我不再怪你。”

    恍然大悟的莲菂这才回想起来,难怪这狡人最近不象狡人,他心里也明白我会受伤,他至少要担一半的责任,不对,全部是他的责任。

    一想到自己为什么受伤。莲菂就气呼呼。气色在她面上一闪就逝去,低头正想心事的琼枝就没有看到,听到莲菂好听的嗓音停顿下来,琼枝才低起面庞,眼中有一丝迷乱后再就清醒,父仇未报,何以谈家!

    重新整理安公子好处的莲菂,和重新想起来父仇的琼枝,一起被门环声响惊醒。门环一响门锁就跟着响,这门锁声足以把莲菂心里的恍惚全部冲光光。让莲菂姑娘再想起来的只是安公子的不好。

    随着商mama打开门,进来的是小厮安步。看到安步,莲菂又有笑容:“安步,当车呢?”一看到两个小厮。莲菂就要逗逗他们,两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一式一样的深蓝色衣袍,如果可以,莲菂总想上下其手,在安步有红有白的面颊上拧一把,在当车直的鼻子上刮一下,就是小厮们不喜欢她,总是离得远。

    “宋姑娘,是当车,当车。大车的车,不是象棋里的車。”安步对于莲菂的玩笑,每每就要气急败坏,原本紊丝不乱的仪表就是抓狂样。

    掩口笑的莲菂,还有掩口笑的是画角和蓝桥,安步更要抓狂,几乎咬牙切齿站在那里调整一下自己面容,自以为自己是面色冷静,其实看上去是面无表。

    面无表的安步走到离两位姑娘几步远处,躬轻施一礼:“宋姑娘好,林姑娘好。”安步每每气到,就是更以礼对着这位会装病仗着公子喜欢她拿人乱开玩笑的宋姑娘。

    莲菂笑眯眯:“你也好,回去帮我问当車好。”安步面色又抖动一下,这次忍住没有回话也没有抓狂,只是更板下脸来板着子一派老学究样:“宋姑娘您说得不对,您要让我代问好,先要问的是公子的体好不好,当车他只是个奴才,当不起姑娘你这一问。”

    对着长空转转眼珠子的莲菂“哦”上一声,随即笑逐颜开:“你说的很对,那安步我问你,公子好不好,你又惹公子生气了没有?”

    “你,”安步只咬出来一个字,重新在心里告诫自己,夫子曰,女人就是小人。在安步心里,把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整理成女人就是小人,这句话犹其适合宋姑娘。咬出来一个字的安步慢上一慢的功夫,莲菂笑容可掬说起来:

    “你是想说,你天天惹公子生气是不是?这样多不好。书房里侍候的小厮都是知书达礼的人,安步你看着面上红红又白白,怎么能做出来不中看的事,说出来不中看的话,在心里想不中看的心思?”

    正在心里反复重复夫子曰,女人就是小人的安步赶快抢话:“我没有,我,”莲菂再抢过话来:“你没有不做不说不想是不是?你做了说了想了我也不怪你,谁叫你还是个孩子呢。。。。。。”

    勉强从莲菂话底下把自己仪表重新找回来的安步紧闭嘴唇,他们不喜欢宋姑娘,宋姑娘能看出来,她倒是不生气,就是时时要调侃一下。

    好不容易莲菂说累了,还有凑趣的上来,蓝桥捧杯:“姑娘,茶,”趁着莲菂急急喝茶,安步赶快对着琼枝姑娘行个礼,哀求地道:“公子在书房中等您,请林姑娘快随我来。”

    忍笑的琼枝对安步的窘状很是同,赶快站起来。安步急匆匆对着莲菂行个礼,三步两步就走在前面。行到院门的时候,把茶盏从面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