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_第九十八章,趁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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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趁心 (第2/5页)

的人,好生生地跑来对自己说这位林姑娘,应该不是空来风。

    “林姑娘请坐,咱们吃饭吧。让你们等我。真是失礼。”莲菂请琼枝坐下来,对着她秀丽的面容看着,更觉得费mama猜的对。这样年纪的姑娘,千里随母从吕梁来到这里,一般来说,为亲事的原因为大。过去的姑娘抛头露面,一定是有个非来不可的原因。

    只是莲菂回想安公子让看着她不要乱跑,就要在心里好笑,难道这个是母亲同意,而她不同意?莲菂姑娘笑逐颜开,我才不看着她,我只管我自己,再就是顺便帮着促成一桩姻缘,最好是个醋坛子,好好挟制安公子。

    房里吃饭,三个丫头站在一旁帮着布菜,看得琼枝是奇怪,数要成双,这个哪里去了?莲菂也奇怪,这位林姑娘,她没有丫头吗?不是有一个小丫头叫惠儿,而且她进家里来,安公子难道一个临时服侍的人也不给?看起来这房里三位姑娘要平分三个丫头。

    蓝桥也觉得奇怪,她为着自己月钱在心里很是担心。等到饭后,房里在说话,蓝桥和画角收拾饭桌子出来,蓝桥问出来:“林姑娘睡在姑娘对间呢,你晚上往她房里睡去,公子让我只跟着姑娘。”

    画角也撇撇嘴:“也没有说让我去,小枫一向在姑娘房里,你是向来轻闲不上夜的人,偶然来一个亲戚,你辛苦一下又有什么?”

    这话把蓝桥噎了一下,蓝桥有些挂脸色。画角自重新进来,轻易不敢得罪人,蓝桥又是公子和姑娘都说有缘,单独指给莲菂姑娘的,画角看蓝桥变了脸色,赶快吃吃笑一下道:“不然咱们排一排吧,今儿晚上我去,明儿晚上你帮忙去一晚上可使得?”

    蓝桥这才好过一些,她低头想一想道:“也只能如此排上夜,只是这位亲戚姑娘要住到几时才走,咱们这里清静着呢,她一来只怕不得清静。百度搜索网w”

    “可不是,我刚才传晚饭去,听送饭的婆子告诉我,林姑娘下午在公子书房里坐了半天,然后公子就把咱们姑娘喊去又说了半天。”画角也忧愁一下。琼枝姑娘来,莲菂是兴兴头头的打算不能做冰人就强做媒人,房里丫头们先忧愁上来,姑娘傻乎乎,全无防范的心思。

    小枫从外面走进来,低声笑骂道:“房里不送茶也不送水,小蹄子们在这里只是偷懒。”蓝桥看看外面无人,悄声问小枫:“jiejie你看,这位姑娘来意不清楚。”这样年纪奔远亲,这远亲家里还有公子这样适龄的人,丫头们和莲菂及家下人等想的一样,是为着亲事而来。

    “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小枫心里更糊涂,刚从房里出来的她,看到房里一片和谐,我们姑娘傻乎乎,或者如安五所说,对公子没有意,这边来了这样一个娟秀的人,竟然在房里和她谈笑风生起来。

    也糊涂的小枫先稳住丫头们的阵脚:“送茶送水来,不要再磨蹭。”转走出来的小枫重新回到房里,听到一阵银铃一样的笑声。是莲菂笑盈盈:“你会的真多,我样样都不会。”

    琼枝姑娘手里拿着一个交绳,莲菂不会;要打双陆。莲菂摇头笑:“我也不会,公子一定会,你可以去找他。他子最好,一定会陪你。”莲菂有意无意间把安公子一通夸。小枫在心里叹气,果然我们姑娘是傻子。

    “我姐会认字,也会写字,”留弟坐在旁边写功课,这样插一句。提起来认字,琼枝姑娘觉得找到一个可以说得下去的话题,笑着说一句:“jiejie初学的是孝女经还是别的什么书?”说到这里。琼枝心里一痛,孝女经上孝女都是我这样没本事为父亲伸冤报仇的人吗?

    提起来自己会认字,莲菂就想起来自己在安公子书房里看到的书,一堆繁体字就没认出来几个。莲菂对着留弟微嘟一下嘴:“写你的字,jiejie不如你,你还能出门上学呢。”我只能在这里坐井观天。

    对着留弟抱怨过的莲菂再看琼枝时,无意中捕捉到她面上的凄苦伤痛。那伤痛过于沉重,把莲菂吓了一跳。再看时,林姑娘又是满面笑容,只是眼眸中时时有悲苦流露。在刚才就有,只是这一会儿莲菂留了心,才看在眼里。

    她怎么了?莲菂存着疑惑的心思和琼枝攀谈:“吕梁哪里好玩,怎么走。走什么路?你们是水道来还是旱路上来?”次出京的琼枝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张张嘴又合上装着喝茶,喝过茶才有话回出来:“我在家里从来不出二门,就是逢年过节的庙会儿灯节也不让去看,这一次随母亲来,也有水路也有旱路,遇到公子接我们的人,就是坐着马车来。”

    这勉强滴水不漏的回答让莲菂在心里感叹一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这就见到一个。灯下看她肤色细腻如脂,只是有些地方粗糙一些,眼角也有一些细纹,莲菂随口道:“路上一定风沙多不好走。”

    一路逃难过来的琼枝心里又难受一下,风沙倒也罢了,颠簸倒也罢了,对着母亲时时的悲泣,还要忍泪相劝,琼枝坐在这安谧的房间里,看眼前到处花团锦簇,想着父亲惨死一定是惨状难堪,又伤心上来。

    没有说上两句话,林姑娘就要伤心一下,莲菂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道不喜欢安公子,或者是母亲强压着她要订亲事?还是对着我,觉得我占了先?莲菂心思歪到十万八千里去,琼枝心思远到十万八千里去,两个人虽然都有心和对方好好亲近,却不得不说上几句就要不欢而散。

    琼枝想推睡,这房里温暖如,窗户半开着跑炭气,地上摆着两个大火盆,在房里只着一件薄薄的锦袄就行。这样的富贵气象看在失意无家可归的人眼里,有些扎人眼睛。

    而对面两姐妹,一个青已成,面色上少见血色,听说她大病过应该是这个样子,唯其没有血色,衬得一张面庞敷粉一样白嫩,琼枝心想安公子有福气;还有小姑娘留弟,黑亮眼眸直鼻子,因为常闲不下来,面颊上多是红扑扑,烛光下看着让人想拧上两把才舒服。

    琼枝又要不舒服,我要有姐妹,也象她们一样亲昵无间,就是奉着母亲逃难,也不会一个人时时觉得孤苦无助。左叔父让我们到这家里来,公子样样照应无遗漏,琼枝心底怨恨冲天,觉得自己还是个薄命人。薄命人对上这一对姐妹花,心底里默默的流泪,一直流到心眼儿里去。

    房外小枫进来:“良月jiejie来了,”良月带着一个小丫头走进来,莲菂欠欠子,留弟也笑脸相迎。琼枝把这位良月的面庞记在心里,看起来象是一个体面的丫头。

    “我给林姑娘送衣服脂粉来,家里一时没有,是外面备办了来。”家里只有莲菂一个青少女,琼枝量比莲菂要小的多,给莲菂备的衣服对琼枝是样样不合适,只能外面买去。

    良月说过,从小丫头手里接过来一个大包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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