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第2/2页)
事就这么定下了,婉清心中也松了口气,只要先期做好,以后等时机差不多了,就可以退出了。因为等到2013年以后,就已经达到饱和,没那么容易了。要不然就会被套牢的。 婉清只是把钱打回去了,当然跟陈松涛也商量过了,陈松涛对此根本就不会有意见,再说他也不懂。只是因为又要把餐厅的盈利拿出来,所以才要和他商量,毕竟有一半是人家的嘛。 其余的就让姐看着办,法人写她就可以,自己现在还在服役,是不能直接做生意的。当然,如果,万一,可能,姐有其他不好的想法,那么对不起了,以后就当没有这个家人了,自己把老妈接出来,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没有那一百万婉清还是不愁生活的,真是那样,以后家乡她都不打算回了。有了这样的家人,家乡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但想来姐还不至于这样,虽然她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特别是她的公司发展更好以后,总是那种她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对别人的生活也是要掌握一样。 做好这些后,婉清心里的一件大事也了了,其他的不说,至少以后老妈自己会有不少的钱的。可以过一些自己想过的生活,手里有点钱,心里也会踏实吧。 没过几天,姐就打电话说一切都弄好了,然后婉清就说了个地的位置,让他们先去买过来。说是她在回家探亲时,没事在街上瞎转悠时看过了,那个地方离现在的城区很近,但又靠着河边,以后城区的发展也会重心移向这里的。等到以后,会往河对岸移的,最后连政府机关都全搬到那边去了,叫新区。 这些就不用婉清cao心了,现在只要把餐厅里的事做好就可以了。 时间也到了三月初了,再过不到一个月新兵就要下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和前世一样,会分来两个女兵,现在唐林西是班长,但主任上次说过,新兵下来可能会让婉清带着。 其实婉清一点都不想带新兵,多管点人家不乐意,少管了又觉得没尽到职。遇到听话懂事的还好,遇到那种自以为是,有公主病的那就麻烦了。 婉清跟陈松涛说起这事时一脸纠结的表情,让陈松涛觉得好笑,然后说:“你只要尽到自己的职责就好了,别人能不能学进去你也管不了,以后她的路是她自己走,你又何苦烦恼呢!你是不是太闲了,要不去把地再擦一遍。” 婉清也笑了,是啊,典型的杞人忧天。又不是带多久,大不了一个月就可以出师了,她们独立上班就不关自己的事了。大不了以后别人就说婉清的带的徒弟不好,其实婉清就是怕别人这样说。
不过老话说了,师父带进门,修行在个人。所以也就没什么可不安的。 过不了多久,也许新兵能单独上班后,她和白桦就会去长途电话间帮忙了。想想就高兴啊! 三八节来了,这次处领导到是大方了,让这些大小三八们进行了一场茶话会,而且还买了巧克力,还是德芙呢!处长还说你们这次有口福了,以前从来也没有买过这么好的巧克力。 结果分下来,还不是一人能分到最多两块,是那种最小的那种小块,不是大的,想想真是可怜啊。不过总比没有强吧,以前可是一块都没有,知足常乐。 晚上婉清在餐厅里请电话的班同志们小撮了一顿,上班的就先弄个菜给她吃,也算是表示了心意了。 都是女孩子,就没有让她们喝酒,虽然唐林西的酒量不错,但婉清不同意。于是她们就放开了肚子吃,至于想保持身材的人,就只能看别人吃了。大家在开吃之前有饮料敬了婉清一杯表示感谢,剩下的就是吃了。也没什么讲究,也什么规矩,原则就是净盘行动。意思就是不能剩一丁点。 几个女孩子们也是厉害,居然真的就没有剩什么。当然像唐林西金坤这些人也都是比较能吃的,有了这些主力,解决起来也不太费事。 几人吃完后,也没有拍屁股就走,大家一起帮着把餐厅收拾好才走的。 婉清看着她们几个,不由得感叹了句:年轻真好。结果引来陈松涛一顿白眼。哦,忘了,自己现在也是年轻人,只是不自觉的就会这么想。因为自己确实是比她们老多了,婉清现在的年纪都可以当她们的mama了。 婉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说,“我是想说,你看她们无忧无虑的,多好。我还得cao心这么多事,还得时刻提防着不让某人把我的厨房给烧了。我多不容易啊!” “什么叫某人把厨房烧了,说严重了点吧?”陈松涛在旁边不乐意了。“不就是某天炖骨头汤的时候,你让我记得关火,然后我一不小心忘了,结果等到下午来餐厅的时候,看到厨房全是烟,而骨头成了炭嘛!又没有其他问题。”后面这两句说得就小声多了。 那次中午炖骨头汤时,因为想着晚上要用,怕下午来不及,所以就在中午二点多炖好,婉清开着小火慢慢炖着,本来应该在婉清走时就把火关了的,但是陈松涛的一个朋友在那吃饭,婉清想回去休息一下,就让陈松涛在他朋友走时,并餐厅门的时候把火关了,等晚上来时,烫就正好了。结果陈小二同学一高兴,就只把门一关,走了了。 等下午五点的样子回餐厅时,在门口婉清就闻到一股呛人的味,当时她还在想是那家的饭做糊了什么了,结果把餐厅门一打开,一股烟面迎面而来,厨房更是烟雾撩绕,都看不清了。 陈松涛才惨叫一声,我忘了关火了。好嘛,厨房全是烟,还有些呛人,好在锅是不锈钢的,没烧坏,要不然锅烧漏了,天然气没关,还会有更大的危险。那时候不像现在天然气会自动关闭的。结果汤没有了,骨头成了炭,锃亮的不锈锅也成了黑乎乎的,擦也擦不掉。 这事一直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笑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拿出笑话一番。每到此时,陈松涛都无话可说,因为这是清清楚楚的事实,改变不了,可能会笑一辈子,说不定还会传给孙子听呢,想着以后老了,给孙子讲爷爷的这个笑话的样子,婉清就觉得好笑,比这笑话本身还好笑。 所以每次婉清笑的时候,陈松涛都有一种被捉弄或是算计的表情,问婉清,婉清却不从回答,只是笑。弄得他很是无语,后来久了,也就麻木了,听之任之了。 “是啊,还真得谢谢制造不锈锅的厂家呢,如果是个伪劣产品,后果就悲催了。”婉清慢慢的说。 就好像以前有个笑语说,一个男人和媳妇吵架了,媳妇一气之下就吃了老鼠药自杀了,把男人吓得不行了。赶紧送医院,结果医生告知,情况不严重,主要是那老鼠药假的,根本连老鼠都药不死,何况人呢,结果那男人高兴坏了,还专门跑到厂家去表示感谢呢! “你还回不回去了,要不你在这笑会,我先回去了。”陈松涛无视婉清的不良笑容。催她回去了。 婉清收起笑,看餐厅收拾完了,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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