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剑侠们的青春期_第三章 万年吊车尾张大头真是个迷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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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万年吊车尾张大头真是个迷啊 (第2/3页)

慕容斐一起跪在玄天阁啊。”

    “那个啊,被罚呗。”

    “谁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乘魂兽上山被罚啊。听说你俩是和慕容斐一起飞上来的,那桓澜又是怎么回事呀?还有,今天早上有人说,昨晚看到你俩是乘焕雷回来的,这件事也一并如实招来吧。”南宫香不依不饶。

    唐谧看看南宫香按捺不住好奇的表情,再看看虽然没说话,却同样一脸探究的姚凝和岳莹莹,便明白了桓澜和慕容斐在蜀山御剑堂的受注目程度,当即反问道:“南宫香,桓澜和慕容斐很出名么?受罚这么个小事,一个晚上就人尽皆知。”

    “那是自然。听说桓澜没来御剑堂的时候,慕容斐是公认的第一,后来出了个桓澜,两年过了四殿大试,一下成了蜀山百年不遇的奇才,风头马上盖过慕容斐,大家便都在比较,如今到底谁才是御剑堂的第一。现在,他们同在信土殿修习,两人之间更是处处明争暗斗,他俩之间的比试,可算是咱们蜀山御剑堂一等一的大事!”“我看,是你们一等一的大事才对。”白芷薇歪着头,一手支着腮帮子,一手拿筷子闲闲地搅和着碗里的粥,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唐谧原本就和明朗天真的南宫香亲厚,看到这小姑娘此时毫不掩饰的八卦模样甚是可爱,便不想故弄玄虚,于是把事情的始末略去幻海那一段,简单地讲了一遍。大概是此事本身过于平淡,又或者唐谧讲得毫无生气,三个小丫头的脸上都是难掩的失望。

    就在这时,白芷薇正好看见桓澜进来,连忙招呼一声:“桓澜。”

    唐谧转向门口,正瞧见桓澜也望向她们这边,就打了手势,示意他过来。桓澜顶着那张一贯没啥表情的脸点点头,又指指大师傅那边,再指指唐谧,示意领了早餐就来。唐谧点点头,指指身边用佩剑占着的座位,然后扭过脸继续吃包子。

    忽然,她发现那三个女孩正以一种奇异到让她一时很难描述的眼光盯着她和白芷薇。唐谧赶忙把最后一口包子填进嘴里,对白芷薇说:“芷薇,吃好了没,吃好了咱们先闪。”白芷薇见她前一瞬还招呼桓澜过来,后一瞬看了南宫香她们一眼就要走,也大概明白了缘由,点点头跟着她起身离去。

    唐谧先拐到正在排队的桓澜那里,告诉他吃完饭去梅苑东外墙角的桃树下见,然后便和白芷薇拉着手离开了。出门前,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刚才坐过的桌子,就见南宫香她们三人正在热烈地交头接耳,也没太在意,笑笑就走了。

    而她不知道,就在那天早上之后,她和白芷薇以及桓澜、慕容斐四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以三个不同的版本迅速地传遍了蜀山御剑堂。

    桓澜来到梅苑东外墙角桃树下的时候,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穿着朱红剑童袍服的小姑娘正在笑着聊天。三月的微风拂过,落英缤纷,簌簌飘落的粉白花瓣轻轻落在两人身上。那样细碎的花瓣落在红衣黑发上,远远看去好像浮了层薄雪。

    高一些的小姑娘随手帮低一些的那个掸了掸肩上的落英,矮的那个却不在意,挥着手,连讲带比地犹自说得兴奋。然后,她不经意地一扭头,看到桓澜,小娃娃般的粉白面孔上立刻绽出一个明朗的笑容,随即向他招招手。高一些的那个也扭过脸来,瓷器一样细致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光,唇角勾着笑,对他点点头。桓澜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昨天好像和这两人相处得并不是很愉快,怎么今天见了她们这样熟络地和自己打招呼,并不觉得突兀,反倒生出几分朋友间的亲切呢。

    “桓澜,吃完啦?焕雷好么?”唐谧以如此古怪的方式和桓澜打招呼。因为在她心里,焕雷就好像是桓澜的宠物一般,这就仿佛是在问候家中养狗的朋友,你们家的狗狗好么一样。“嗯,我好它就好。”桓澜觉得她问得有些傻,心中一时奇怪,昨天怎么会认为她很有几分聪明呢?

    “桓澜,我们想跟你打听一些张尉的事。听说你们是一同入御剑堂修习的,还被分在一组。”白芷薇笑着问。桓澜想起昨天,这个叫白芷薇的女孩说起话来能把人呛得气都出不来,不想原来,她也是可以如此和颜悦色地正常说话的。

    “什么事啊?张尉不愿意告诉你们么?”

    “那倒不是。是我们觉得直接问他,可能会伤他自尊。我们想知道,张尉刚来蜀山的时候表现如何,我们觉得他并不笨,怎么过个一殿大试都这么不容易啊?”白芷薇说。

    “是啊,不是都说一试最容易,是人都能过么?”唐谧也问。

    张尉刚来的时候什么样子?

    桓澜想起分组那天,自己拿着竹签正四下观望,一个壮实的小子忽一下蹦到自己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喂,我和你一组。”那小子肤色黝黑,浓眉大眼,很是精神,拱拳一拜道,“我叫张尉。”

    “桓澜。”

    这时候,又有一个男剑童举着竹签跑过来,大呼小叫着:“我和你们一组的,我叫司徒慎。”叫司徒慎的男孩面貌细致得有些像女孩子,大约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为了显出男子气,说话便故意声高气足,行事风风火火。

    互通了名字,三人便闲闲聊上几句。桓澜已经记不清当时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最后说到各自梦想的时候,张尉黑漆漆的眼睛突然一亮:“我想蜀山修行结束后参加武举,当大将军。”

    “我想当蜀山第一高手。”司徒慎似乎信心十足。

    “我只要很强就可以了。”他记得自己那时说。

    到底多强才算很强呢?就算现在桓澜也不知道答案。

    我要多强,母亲才会笑呢?

    唐谧见桓澜不出声,便提醒他:“你回忆回忆,他是不是特贪玩,或者对什么课特不开窍,总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没有,张尉想练好武艺当大将军,所以一来蜀山就挺认真的,顽皮的时候也有,但没什么出格之处。”桓澜想了想说。

    唐谧和白芷薇对看一眼,绝望地想,那就是真的很笨啊。

    “不过,好像大家注意到他很差劲,是从一次剑术课开始的。”

    桓澜记得,那次剑术课学的是切豆腐。教授剑术的殿判宣怡那天在每个剑童的面前摆了一张长凳,凳上各放着三块豆腐。仔细观察,每块豆腐其实都是由手指厚的五层豆腐片垒起来的。剑童们看着豆腐,都不明就里,好奇地望着宣殿判。

    宣殿判笑着说:“前几次,大家都在学剑法套路,今天,要教大家如何运剑。”说着,她扫了一眼众剑童,随意点了个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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