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八章 当年旧案 (第2/2页)
将手中的卷宗拍了在桌上,喝道。 大事发之后,宁亲王本是躲在大的一个角落,生怕伤及自。见杜天明死,杜峰被捉,谋逆一事基本尘埃落定,这才放下心头大石,喘了口粗气。却听得纳兰启睿提及当年应天府赈灾弊案,心头大骇,这时见得纳兰启德指名道姓的叫着,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却再处可躲,只得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见了纳兰启德带着怒的目光,吓得腿一软,跪了下来,“臣,臣在。” 纳兰启德在案上重重一拍,道,“宁亲王,你罪犯贪没,欺君枉上,视百姓命于不顾,你可还有话说?” 宁亲王吓得只一个劲儿的磕头,“臣,臣知罪,臣话可说。只是,此案当年己结,臣己被罚俸三年,面壁思过,请皇上明查” 兵士并未退去,内仍是有些杂乱,纳兰启德向下环视了一眼,问道,“宋伯期何在?” 宋尚书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行了礼回道,“臣在。” “平。当年如何,你细细说于朕知,不得有所隐瞒。” “是。”宋尚书起,想了一下,便开始说道,“话说当年,宁亲王追原是先皇的亲弟弟,己故惠太后最小的,太后甚为宠,平里纵惯了,本也不为先皇所喜。但碍于太后的面,先皇即位,便封了他个宁亲王,他拿着俸禄,过着舒心子,平里也不太理事儿。谁知,应天府水灾,朝廷拨款赈灾,他也不知受谁唆摆,说赈灾是个肥差,硬是让太后帮他讨了钦差大臣的差,前往应天府赈灾。他却将所有灾款都中饱私囊,一个子儿都没有送给应天府。应天府尹白浅之为人儒弱,自然不敢说,后来才会成为替罪羔羊,招致灭门。” “臣当年是刑部侍郎,有一臣外出游玩,途中救得一名男子,自称是白知府家丁,姓白名愈,说是进京为家主申冤。臣这才细细问来,然后抽丝剥茧,破得此案。白愈如今为下官府中家人,尚在下官府中,皇上可随时传诏。” 听宋尚书提到白愈,白煜城浑一颤,这名字,他记得清楚。白愈原是父亲的书僮,一直跟随在父亲边,从小也常带着他玩耍。那年,白知娶妻,出事那天,正逢妻子回门,他跟了去,便逃过一劫,后来他就再没见过。却没想到,他还曾来京为父亲喊冤。
就算白煜城再要强,这时,眼里也忍不住泛上泪光,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宋大人,大人此言当真?白府旧人白愈,尚在大人府中?可否,可否请大人让煜城一见?” 宋尚书点了点头,“这个当然。下官当年就念及白愈忠心耿耿,难得他一路从应天府步行至京城,直至盘缠用尽,差点饿死街头。而事后却又处可去,才将他收留在下官府中,却没想到,二十几年后,仍能与相遇,也是天意。白,恕下官直言,当年百姓死伤数,先皇盛怒难免苛责。然,令尊为府尹,治理方,致百姓生活凄苦,流离失所。虽然罪不致灭门,而赎职一罪,却是罪可恕。白当时年幼,并不能完全了解事真相。因为灭门一事怀恨于心,下官能够理解,皇上宅心仁厚,也必能体谅伤痛之心。希望白能听下官一言,早放下屠刀,莫一再。如今这个场面,也不是令尊想见到的。” 白煜城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才抬了头道,“谢宋大人。”又转向纳兰启德深深的行了礼,道,“皇上,煜城自知杀戮,且谋逆罪大,罪可恕,煜城当愿一死谢罪。只求皇上,让煜城与旧府家人见过最后一面,煜城当死而憾。” “准。”纳兰启德点头应了,对宋尚书道,“宋大人,你即传诏家丁白愈与白一见。” 过了不久,宫人将白愈带到,白愈有些老态,但模样却没变化,白煜城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而事隔多年,白煜城的模样己经大变,白愈先是不敢相认,听得宋尚书说眼前之人是当年少主,才凝了眼细细看着。白煜城眉眼之间,果然与当年主人极为相似。想起当年旧事,白愈竟失声痛哭,久久说不出话来。 听得纳兰启德询问将当年白府一事,白愈忍住悲痛,将当年之事细细的说了一遍,与卷宗所载及宋尚书所说二。白煜城听了,也不免泪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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