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 (第2/2页)
来啊,你这老头还真有两下子。”郭银说。 “小子,看不出来的事情多着那。搁在俺年轻的时候,别说就你们这些人了,再多上一半,俺自己也能放挺。” “可惜你不是当年了。”郭银说。 “现在的社会也不是当年的社会了。”王兆江说,“现在咱们是法治国家。你以为你的人打了俺们村的人你就能跑了?人嘛,都是肩膀上盯着一个脑袋,你要是把人欺负急了,谁都能把那个脑袋豁出去。” “依你的意思,俺这顿打就白挨了,还的把土地还给他们?”王天奎问。 “你这顿打白挨是一定的。不过,河堤的土地你不用还。”王兆江转向村里人,大声说,“当时王天奎和你们签合同的时候,俺也在场。他说的话俺还都记得,你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了吧。当时他可是说的很明白,卖地自愿,是不是?当时你们把地卖给王天奎时心里是不是窃喜自己沾到便宜了。现在咋啦?看到人家赚钱就眼红了?你们谁要是认为王天奎用不正当的手段把你们的地给抢过去的,你们可以告他啊。找警察抓他?要是你们认为王天奎没错,你们就散了吧,自认倒霉。” 王兆江的话说完了,村里的人都低下了头。仔细想想,王兆江的话不无道理。他们只是被一时的情绪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看着对面的黑道中人手里拿着的砍刀,谁都明白,为了那么点钱,犯不着把命搭进去。王利发的老婆说他家的猪还没喂,回家喂猪去了。有一人走的,其他人也跟着陆陆续续的走了。 王天奎给拉土的头头打电话,没多久,“突突”的拖拉机声响彻了整个双水村。人们知道,这次和王天奎的争斗彻底失败了。失败是失败了,可他们咽不下这口气啊。在王天奎请郭银和他的那帮弟兄在城里喝酒的时候,村里人一拥而上,把王天奎家的房子给扒了。第二天,王天奎看着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宅子,他“哈哈”的大笑两声,转身跑到关帝庙前,给关老爷磕了个头,然后爬到关帝庙的房顶上,冲村子大声喊:“双水村的人,我日你们的祖宗。你们等着,俺会报复你们的。”
喊完话,王天奎从关帝庙屋顶上跳下来,在关帝庙门口撒了泡尿,提着裤子走了。这时,村里的人都想起了多年前,王天奎离村时说过同样的话,只是那次是对何德才说的。接着,人们又想到,连何德才这么强势的人都被王天奎给整孬了,以后还不知道王天奎怎么整治他们的。玉石,由对王天奎的担心慢慢的变成了恐惧。 有些人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压抑了。他们跑去廉瑛家,央求廉瑛给王天奎捎个话,大体意思是说他们认输了,如果王天奎愿意和解,他们愿意给王天奎一点补偿,毕竟屋子是他们扒的。廉瑛说她算那颗葱,王天奎会听她的?廉瑛说这句话时是板着脸的,村里人明白了,廉瑛是不愿意去啊。也是,虽说廉瑛和王天奎在偷情,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没有人说破,廉瑛也没承认要嫁给王天奎,现在廉瑛去找王天奎,不就是变相承认她是王天奎的人了。 白天,廉瑛拒绝了他们。晚上的时候,她还是跑去了城里。虽然她认为村里人扒王天奎的屋子不对,可王天奎也有问题的。两面人老是这么撑着,到最后对谁都不好。倒不如趁现在村里人松软了,也劝劝王天奎,让他同村里人和解了。 王天奎在城里租了一个宾馆。那个高档啊,席梦思床,特大的电视,沙发卫浴全都有。尤其是拉屎的地方,还是坐着的。廉瑛是头一次见,觉得很稀奇,坐上去怎么使劲也拉不出来。 “他们让你来的?”王天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烟,说。 “俺自己要来的。” “不可能。”王天奎把身子往前凑了凑,对着廉瑛的脸说,“莫非你想俺了?” “滚。俺才没想你。” “既然你没想俺,咋来了?还是他们让你来的。” “你这人啊就是精,可老话说的好,也别精过头了。”廉瑛说,“他们觉得都是一个村的,犯不着这样。天下哪还有解不了的仇恨?既然他们不想和你结仇了,你也就算了吧。” “算了?咋算?俺的房子没啦。”王天奎说,“再说,他们这那是扒俺的房子啊,他们这是打俺的脸。要是俺就这样同他们和解了。以后俺在村子里可就没法抬头了。” “你对抗的可是整个村子啊?” “哪能怎样?之前俺是听了王兆江的话才没让黑道上人揍他们,要是他们还对俺指手画脚的,俺可是谁的脸面都不顾了。” “你真的不想和解?” “不和解。” “行。俺知道了。俺走啦。” “哎,刚来咋就走了?再说会话呗。” “和你这人没话说。” “要是俺考虑考虑呢?” “考虑啥?” “考虑要不要同他们和解?”王天奎嬉笑着说,“不过俺不能在这里思考。俺的上床上思考去。你也陪俺吧。”说着,王天奎把廉瑛抱起来,扔到了席梦思床上,廉瑛刚要挣扎着起来,王天奎扑了过来。两个人在床上扑腾了一阵子,王天奎一把攥住廉瑛的***廉瑛整个人都酥软了。 “你啊,一定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俺的克星。” “知道就好。俺折磨你啊这才是开始。”王天奎用力一顶,廉瑛“啊”的叫了声,尽情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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